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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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道歉就趁早,她可以大人大量原諒他,畢竟她是個成的大人,不會真的和他一般見識。

“今兒個北風吹了,沒什麼事就別出門。”話落,他起身喚著包中入內。

南茗棻愣了下,惱火的斜瞪著他。通常他喊包中就是要包中替他戴朝冠,也意味著她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

果真,南安廉一戴好朝冠,便和包中前後離開,氣得她牙癢癢的,跺了跺腳便往門外走去,就見白芍正痴痴的看著南安廉的背影。

“白芍,你這是在幹麼?”少女懷了不成?

“小姐,大人長得真是好。”白芍收冋神往的目光,正道。

“還好啦。”不就是個人樣。

“咱們大人不但長得好,就連人品也好,在外從不拈花惹草,也甚少上花樓,不過這好是好,卻也實在是有點怪。”南茗棻一開始聽得微點著頭,可最後不皺起眉頭。

“哪裡怪了?!難道男人就應該在外拈花惹草,天天上花樓?”南安廉如果是這種男人,她就將他唾棄到死,往後別想要她再喊一聲爹。

“不是啊小姐,大人好歹是個朝官,總是要與人應酬的,可大人非但沒應酬,甚至就連到府拜訪的,我也只見過易大人,這…”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翻了翻白眼。其實白芍不用多說,她也知道白芍的腦袋裡在想什麼,因為當初她也曾經懷疑過,不過事實證明兩人實在八字沒一撇。

“沒,只是在想大人已經是而立之年,至今未娶,外頭會有閒言閒語。”娶?南茗棻愣了下,她從沒想過南安廉會有娶的一天…“外頭的人愛嚼舌便由著去,跟著起舞做什麼?”毫無道理的,她並不喜歡這個話題。

“小姐,話不是這麼說的,聽說有很多人都想要為大人說媒,而且對象都是重臣千金,可大人一個都不要…”

“你要是這麼愛說閒話,找別人說去。”南茗棻不踩她,徑自往外走去,心中隱隱有股火氣在悶燒,還夾著一股失落。

她不知道這些事,從不知道,虧他們幾乎是晨昏共處,可她卻不知道有很多人企圖把自家女兒許給他…他竟然都沒告訴她。

他們明明是一家人!

“小姐,你要上哪?”白芍趕忙快步跟上。

“我要去隔壁,你忘了今兒個長世侯夫人拿了些東西想給我開眼界嗎?”

“可是你還沒用膳耶。”南茗棻頓了下,更生氣了。

她居然忘了,南安廉今天居然沒找她一道用膳…氣死她了!

南安廉的臉極為冷鷙懾人,識相點的,會閃遠點,懂他的,今兒個絕對不會靠近他半步,眼前的戶部尚書眼睛八成是被什麼給蒙著,才徑自說得樂了。

站在南安廉身後的包中不輕嘆了聲。

“所以,這麼一來的話,往後總督府這頭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老夫也能使上一點力,就算是要修繕屋舍,工部那頭有老夫牽線亦是極好疏通。”戶部尚書說到段落,喝了口茶,瞧了他一眼,壓低嗓音道:“將軍也該知道這是宮中的規矩,你行個方便,往後不管要做什麼都方便。”

“大人所言甚是。”南安廉的回答毫無溫度。

戶部尚書聞言眉開眼笑。是誰說南安廉很難說服的?瞧瞧,他這不就已經說服了?這是能力的問題,是實力的問題!

“既是如此——”南安廉冷聲打斷他未竟的話。

“但我是個人,沒落個方便,頂多是繞點遠路,那點路,我還走得了。”戶部尚書聞言臉愀變,沉聲喊道:“南安廉,你——”

“包中,送大人。”

“南安廉,你以為你是誰,老夫是看得起你才…”

“讓他閉上嘴。”包中聞言,二話不說的又拉又推的把人送出門,就怕南安廉那把火待會會燒到他身上,小姐不在身邊,他不想當池魚。

但才剛送走戶部尚書,又來了個不速之客,南安廉的臉幾乎黑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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