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太過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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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姐妹們都必須親口說出來。
不能只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請求”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姐及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姐商討後決定為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只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姐開得了口。
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姐,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姐一樣請求。這本來不是課程內容,只是學姐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奴訓練的考題,為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教育。
雖然幼奴試考時並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請求(主要也是因為擔任試考用具的學姐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
刺
。)但是也因為有這樣的合作教育。
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悉的學姐
房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
對方
房這種羞恥行為了,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仍不能忘記。
但是至少在這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態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夢夢學姐內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麼快就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著,喝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學姐的
房時,像是有什麼心事般停頓了一下。
但還是很快就又將臉埋進學姐的懷裡,像個小嬰兒一樣,羞恥地著學姐的
頭。(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
。
她是想到昨晚學姐那房被助教
暴
的畫面)不過,因為學姐剛才晨洗時,必須將早晨第一泡
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的
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
得比平常稍微用力,
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入她的口中。
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姐的房輕柔地按摩著刺
腺,才終於喝到比較充足的
汁,而我們其他四個姐妹,雖然也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
但現在學姐幾乎被榨乾的房,要喂足我們五人
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晴晴好不容易喝飽後,我們也又回覆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姐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也算是我們結束幼奴階段、離別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麼地悠閒自在。
除了晴晴即將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著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於脫離幼奴之後的彷徨也即將達到最高點。
而為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趁學姐還能陪伴著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姐們“成
賤奴”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週已經過著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為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確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開始。
我們會這麼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討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偷懶”與“學習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舍監那骯髒的腳趾,光是回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
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著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現原本再怎麼幹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縫部位,這次卻
得下去了。
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麼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腳清潔,都能這樣確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
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麼排斥了,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姐之外的每個姐妹們,碰觸身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
但我們在寢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姐也曾建議我們玩過一些比較刺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為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體為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為主。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
地在宿舍過著共同的恥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
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更別提觸碰其他姐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之事,我們基於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儘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麼要好的姐妹們…不!
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學校裡面、正因為是情
漸深厚的姐妹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
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只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麼地落後我們應有之標準。
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學校一定有辦法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佛也變成沒什麼了。
學姐,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麼沒底線地屈辱地過著賤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姐”身分而只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姐們、甚或是被淘汰為牲畜的學姐們。
她們未必就真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就像以前學校裡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為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
在這所足以影響未來一生的學校,又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試考,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麼樣的學生角。我們原本認為是全世界女孩之恥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驕傲”的模範生。
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的學姐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於“自學”及“表現”我們墮落地越多,就越是優秀…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願面對。
儘管已經過著羞恥的幼奴生活,還是順著偷懶與逃避的本,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著。
結果就是,我們現在即將脫離幼奴階段及學姐的保護,被迫成長墮落之時,才會對於未來格外地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試考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姐我們未來該怎麼調適時,姐妹間也不免提起試考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於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也無法瞭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關試考,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樣自甘墮落,但光是從試考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雕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能夠模仿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試考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為了試考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並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作試考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確實…這五週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扎,打從內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夢夢學姐聽完我們闡述著試考表現優秀的其他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內,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姐妹間的壓力。
但是等到其他姐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著同樣的目標努力著。”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姐能近距離監督、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羈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後頭,但是…我想起了試考前一晚。
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願就此墮落,她說怕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賤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為上不彰顯,但她內心卻還是深深牴觸著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著所有羞恥與屈辱之事。
但從她的個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事情的人。
“其實…”學姐剛才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姐開口後,像是下定決心地說著:“學姐確實有發現…你們‘學習低下’的問題…”學習低下?!
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然後,學姐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
我們腳都只
腳窩一帶,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姐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於有時表現出來就只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覆行為等等…學姐說到這裡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