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地下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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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森並非變成了聖人,而是他不放心靜哲和香香,這兩個丫頭一個什麼也不懂膽小如鼠,一個是膽大包天的闖禍,讓她們單獨在來路不正的旅館中睡覺,曹森玩也玩不踏實,不如以後再來,那時就…

至於說他們身為警務人員,又在執勤巡邏時不該如何如何,兄弟四個沒誰去理會這些條條框框,或者說他們腦子裡壓就沒有這概念。

曹森把旅館當成自己家開的,打開正門把外邊守候的人都叫進來,告訴他們辛苦了大半夜,想休息的,自己找房間,想宵夜的自己找吃的。他則去看了看靜哲和香香,見她們睡的正香就退出來,到隔壁房間休息。走了大半夜,曹森也有些勞累,躺在糊過去。

樊山離開了曹森的視線,心中才慢慢找回覺,但對曹森的恐懼已經刻入他的心底,身上的衣物在短短時間內被冷汗打溼,‮腿雙‬盡力控制下還是有些發抖。樊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懼怕一個年輕人,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分析,一回想起曹森的樣子,他還是想蹲下身子抱成一團。也幸虧他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總算有些定力,領著郭敬幾個人走了幾分鐘,終於能說出話來。

“幾位大哥,今晚儘管在這裡玩,所有開銷都是兄弟的。”丁海濤做事講究,面子上的事情還是照顧樊山“樊大哥客氣了,該付的錢我們兄弟一分都不少給。”樊山連忙說不敢不敢。

眼看前面又有一道門,郭敬警告樊山“連通旅館的所有門都不要關死。”

“當然,當然,敬哥放心。”樊山連聲答應。

又過了兩道鐵門,沿著一條水泥砌成的通道走了三四分鐘,推開一道厚達一尺的水泥門,進入另一番天地。

眼前是一間幾十平方的辦公室,豪華寫字檯、真皮大班椅,還有擺滿名酒的酒櫃和成套的真皮沙發、鑲金嵌銀的茶几。還有幾名江湖老大樣子的人正坐著聊天,見樊山恭敬的領進三個年輕人,都很詫異。

樊山老江湖了,察言觀知道兄弟三人沒有結他們的打算,也就不介紹,用目光示意他們出去。

“老樊,有你的啊!”李度毫不見外的打量四周,嘖嘖稱讚“不得了,這番裝修下來,夠箇中等家庭吃十年。”樊山還沒有徹底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幾步搶到酒櫃前,拎出一瓶酒,不管是什麼牌子的xo,仰頭灌下去半瓶,長噓了口氣,臉上終於浮起一點血

丁海濤笑呵呵的看著他“老樊,不丟人,森哥當年一嗓子嚇癱了一頭猛獸,你剛才還能說話,是條漢子!”一聽到“森哥”兩個字,樊山臉又有些發白,仰頭又灌了一口,自嘲的說“讓幾位大哥見笑了,我是人老膽子小。”郭敬和曹森一樣不屑和樊山這樣的人打道,哼了一聲示意他等的不耐煩了。

在黑道上有頭有臉的樊山沒有一點脾氣,讓了兄弟幾個一回酒,見都不喝,便親自領著出了辦公室。

丁海濤讓他先領著去迪廳看看,樊山殷勤的在前面帶路。所經過之處雖然還能看出防空的格局,但其豪華的裝修讓人咋舌。路上碰到不少穿抹、熱褲的靚妹服務員,無不對一行人必恭必敬,丁海濤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媽的,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好地方?看這身材,這皮膚,我靠,水!

一陣突如其來的喧囂讓丁海濤眯起眼睛,原來他們已經穿過兩道隔音門,進入喧鬧的迪廳。

迪廳很大足以容納兩個籃球場,中間是領舞臺,一名穿著緊身皮褲、著上半身的帥哥搖頭晃腦的在領舞;鋪天蓋地的重金屬搖滾樂夾雜著電子合成的怪叫聲,震動人的耳膜;不時響成一個點的重鼓鼓點讓人的心跳加速幾乎要跳出膛;光怪陸離的燈混合著道道五顏六光束,把迪廳變成一個異度空間;數不清的男女在舞池內放形骸。

領舞臺上,那帥哥左手高高舉起揮舞,右手緊貼自己的肌膚,從口一路下滑,在小腹處一頓手停了下來,伴隨著一聲超重鼓點,他的手猛的伸入皮褲內。

臺下立刻響起一些女孩的尖叫。

哈!帥哥一聲大叫,右手從皮褲內出,手裡握著一二十多公分的塑膠**,高高舉起向全場展示,臺下的尖叫響成一片。

帥哥把假**放到嘴邊,伴隨著節奏飛快的來了一段說唱,迪廳裡充斥著他那含糊不清的哼哼聲,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丁海濤在樊山的招呼下坐下,凝神看著帥哥手裡的假**,看了一會,他笑了起來,情那假**是個話筒,真他媽的有創意。

帥哥以一個超長的嗷字結束了他的說唱,又伴隨著音樂表演脫口秀。

“今天晚上幹什麼?”舞池裡的男人們放開喉嚨回答:乾女人!乾女人!

舞池裡的女人們放開喉嚨回答:幹男人!幹男人!

帥哥又自問自答:“今天晚上幹幾個?一二三四五六七!”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們異口同聲的回應:“七六五四三二一!”

“今天晚上怎麼幹?”帥哥說著把**話筒高高舉起,臺下的女聲合著節拍尖叫著:**!**!**!

此時音樂一變,成了“老鼠愛大米”的搖滾版,一名全身穿緊身黑皮衣的領舞女郎跳上舞臺,接過帥哥的**話筒,扭動著最蠱惑人心的舞姿開始領唱:**、**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舞池裡的男女陷入了瘋狂。

丁海濤聽了哈哈大笑,他喜歡這裡。

郭敬有些放不開,本著臉不說話,目光卻在一眾美女的上徘徊。

樊山的俱樂部進入門檻頗高,男士不論年齡,要有錢,很有錢;女士不論年齡,要美麗,很美麗。郭敬一時看的眼花繚亂。

李度拉住一個路過的美女,用力推到郭敬懷裡。

美女一聲尖叫,待要拒絕,手一碰到郭敬那結實寬厚的膛,人又貼了上去,郭敬有些尷尬,想推開又捨不得。

丁海濤大笑著趴到樊山耳邊喊著說:“給敬哥找個房間,他喜歡單挑!”樊山就怕這幾位老大酒不沾,急忙安排下去,把最好的套房清理乾淨,親自送了過去。

丁海濤和李度坐不住,起身下了舞池,各自找了個美女對舞,他們身上的陽剛和霸氣在肢體動作中帶出來,牢牢引住舞伴,對舞很快就成了糾纏,丁海濤樂的嘴巴都歪了。

樊山看著兄弟二人心中漸漸起了蔑視,不過幾個好之徒,還沒動用俱樂部裡的紅牌就搞定,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傳說中的梅苑不過如此。不過當他注意到丁海濤和李度的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他發現,丁海濤和李度無論和懷裡的美女如何糾纏,總有辦法保持一隻手空閒著靠近後,現在是夏天,手槍只能在後才不易被發現。玩樂中兩個人壓就沒有放鬆警惕,萬一有事情發生,他們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拔槍,樊山甚至懷疑兩個人身上的槍是頂上膛的。

樊山點手叫來一個手下,讓他去準備另外兩間單間,今晚的紅牌小姐誰也不準點臺,都給二位老大留著。另外他又囑咐手下,肅清場子裡的所有藥品,大小買賣除了合法的,一票不準做。

叮囑了這些樊山還是不放心,他的俱樂部下面還有一層,那才是俱樂部的核心娛樂項目,一個正常男人邁進去,連死在裡面的想法都有,那裡是男人的天堂,墮落的天堂。

有天堂就有地獄,在樊山這裡,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牆之隔。在五間完全鋼筋混凝土的房間裡,給那些喜歡待的客人提供了充分發揮的舞臺,即便把最深的**、用最歇斯底里的方式發洩出來,也不會有後遺症。待的目標,是樊山手下在南泉市各處綁來的漢、叫化子。由於最近一直鬧兇殺案,街面上乾淨的連螞蟻都沒有,樊山斷了供應,昨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漢,立刻有名大主顧得到消息要來發洩,此刻那名大主顧也許正在著。

樊山擔心這些東西被郭敬兄弟發現,他不是怕被繩之以法,而是擔心被狠狠敲一筆,在樊山看來,警察之所以能抓捕罪犯,是因為比罪犯更狠更毒。

樊山看看錶,已經是凌晨一點,那位待狂也該玩累了,趁早讓他結束走人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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