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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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個答案,整個人都黯淡了下來,柳如是柳清允竟是把我騙得徹底,原來一進城墨,我便易主,連戲也不做一下,連柳府都不用進,直接送到狼窩虎**了。我冷冷一笑,整個人一陣暈眩,天地都圍著自己轉動起來,韓墨非一把扶住我,滿臉驚訝“你怎麼了?柳小姐。”柳小姐?我苦苦一笑,真想對他說,你家柳小姐正在相府彈琴寫詩,不在你面前,你面前只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孤魂!
他見我一臉白痴樣,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柳小姐唐突了。”便一把抱起我朝前走,沒走幾步,便推開一道門,把我放在c花ng上,執起我的手腕把起脈來,我剛剛只是氣憤過度,並無大事,被他這一陣折騰,已完全恢復了,看著他認真把脈的樣子,我“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喂,韓墨非,你這樣子像個大夫的。”
“你叫我什麼?”他放下我的手,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韓墨非。”我重複道“你剛才說你叫韓墨非,騙我的?”他眯眼一笑“當然不是,只是,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我,倒是新鮮的。”我從c花ng上坐起來,十分認真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兩人就這麼對望了半晌,他開口道:“你有話就說吧,我知無不言。”
“真的?”
“真的。”我抬頭看天花板,偶然看到窗外,風正吹動竹子,沙沙作響,我嘆了口氣“我幾時成婚,與誰成婚?”他挑眉,滿臉疑惑“你不知道?”我搖頭。
他轉頭看韓僡,韓僡依舊是一臉冷漠“回二少爺,柳丞相併沒有告訴小姐嫁與哪位,至於成婚時間,一向由男方定,小姐不知道不奇怪。”韓墨非聽完沉思了一下,轉頭笑著看我“那我怎麼回答你呢?我們韓家現在有三個適婚男子。”他頓了頓,又指了指他自己“我,我大哥,還有林堂哥,你選誰?”我頭一懵,覺得自己像個種豬,隨人配種,腦皮已麻了,勉強笑了笑“我哪知道,另外兩個我都未見過。”他拂了拂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來,狡黠一笑“說得也是,都沒見過,如何能選。那你告訴我,你喜歡哪一種男人?”喜歡哪一種男人,我閉了閉眼,整個腦袋都是一片空白,楊遠的臉時近時遠,到後來,竟是慢慢遠去,再也看不見了,只是那種徹骨的疼痛依舊存在,我雙目無神地看了韓墨非一眼,他正全神貫注地望著我,我擠出一絲笑“世子問得容易,但我如何能回答?”他一怔,隨後又大笑起來“是,是,你是大家閨秀,這樣的問題自是不能回答。”他轉過身,眼中劃過一絲黯暗,走了幾步,快到門口時開口道:“小姐累了,早些歇著吧。”我笑了笑,聲音不急不緩“世子,這世間能快活瀟灑、能坦蕩的,不過是在特權之外的人。”他停住腳步,轉身訝然地看著我,我不理他,繼續道:“人既然生活在圈子裡,又不能衝出圈子,那麼只有守這個圈子的規矩。”我直視他的雙眼“只能這樣,才能活著。”他站定在門口,門未開,此時室內的氣壓一下子低了下來,韓僡的眼皮動了動,看了一眼韓墨非“二公子,韓僡告退。”不等韓墨非回答,韓僡已開門出去,復又帶上門,我看著門關上,忽想到孤男寡女這個詞,一下子笑出聲來,他的臉由驚訝變成奇怪,忍了會兒,終是沒有忍住“柳小姐,你笑什麼?”我對他眨了眨眼“我在笑,韓僡是不是在給你我創造機會,此時孤男寡女,看來我是嫁定你了。”他見我說得如此直白,也笑開了,盯著我瞧了半晌,才嘆道:“真不知剛才的你和此時的你是不是同一個,剛才還說著三綱五常,此時怎麼就不避諱了?”我也笑了,但有絲苦澀,他如何知道,我的身ti裡藏著兩個靈魂,紅袖雖只是一個名字安在我身上,我卻不得不考慮這個虛體的存在,我的面目終是紅袖的,我再不羈,再灑tuo也是丟不開的。我站起身來,他擺了擺手,笑道:“怎麼不說話了?”我只顧著皺眉頭,那兩個靈魂還在鬥爭,我甚至不知如何與他答話,若是紅袖,此時是不是應該一臉羞澀,但張晴是絕對不會的,我嘆了口氣,心道也罷,既來了,我便是張晴,我只是藉著紅袖的體,並不是紅袖,便笑了笑,找了個凳子坐定,懶懶地說:“說什麼?”他走近我“你說呢?”我微微一笑“我是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說我怕你所以三綱五常,或是說我本就是個叛逆之人,不顧綱常?”他又走了幾步,終於走到我面前,他低頭瞧著我,我卻要仰著頭才能瞧見他的表情,脖子極酸,想站起來,對上眼神時,臉卻沒來由的一紅,心中也跟著一慌,連頭也不敢抬了,低著頭,臉上像要滴出血來,全身都麻麻的帶不起勁,不知怎的,我在別人面前可以侃侃而談,但一接觸到他,和他近些,我便沒來由的有種壓迫,覺得心也慌,臉也紅,整個人像生了病一樣。他見我不看他,便蹲xia身ti來瞧我,我忙轉了身,顫著聲音道:“你看什麼?”他哈哈一笑“原來你也會臉紅。”他伸手去拉我的手,我下意識地縮手,他卻猛地一帶,我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我想掙tuo,他卻輕輕一喝“別動。”我整個人像被定住一樣,半點也動彈不得了。他從懷裡摸出一個鐲子,乍一看是黑
的,他笑了笑,拿起在我眼前照了照,原來在陽光下一照,裡面紋理便出來了,是一隻墨綠
的鐲子,他另一隻手一動,我的左手已被他抓在手裡,我聽到他的呼
在我耳邊
轉,剩下的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回過神來,鐲子已套在我手上了,他舉起我的手看了看,嘆了嘆,似是極滿意。
鐲子在陽光下忽閃忽閃的,並不見得如何好看,我的心卻一下子熨貼開來,像是冬的陽光,一下子就暖了心。他已抱我重新坐在椅子上,人卻依舊蹲著,雙目緊緊看著我,柔聲問道:“喜不喜歡?”我的心一動,不知如何回答,正在犯愁,他低聲笑了笑,忽地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道:“你嫁定我了。”我的臉一紅,整個身ti如被火燒一般,不知如何接話,只怔怔看著她,他見我一臉傻樣,一下子笑了聲來,吻了吻我的額頭,又抱起我,把我平放在c花ng上,柔聲道:“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他拉開被子的一個小角給我蓋住
口,又看了看我,才轉身離開。
給讀者的話:謝謝那位廣東朋友的支持。親口。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