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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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luna,你怎麼了?”身邊的伴舞注意到她突然停下動作,手捂住額頭好像很痛苦的模樣,納悶地走近“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女生沿著舞臺邊緣坐下,把頭埋進臂彎裡“沒事,我貧血有點頭暈,休息一下就好了。”幾個伴舞都停了下來,面面相覷。cici從臺下爬上來關切地問道:“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不用。”cici見勸不動她,直起身對伴舞說:“那就讓luna休息一下吧,待會兒好了再去叫你們。”年輕的女孩們點點頭去了後臺。
cici在她身邊坐下,把手搭在她肩上“這段時間你真是太辛苦了,沒沒夜地練習、彩排,我又幾乎沒幫上什麼忙,反而是你照顧我的時間比較多。”
“你幫不了我。”明櫻抬頭嘆了口氣,抱膝坐著“雖然把以前在yxc的舞蹈老師也帶過來了,但無論是和溪川合作還是和別人合作的舞蹈都需要重排,而且就算重排,一個人跳的氣勢也比組合跳起來弱多了。”
“伴舞增加一些可能會好一點。”明櫻輕笑一聲“百里的伴舞比yxc差了十萬八千里,你沒看見嗎?剛才和我跳叉舞步的那個,每次到這段音樂結束都沒跳到預定位置,她已經在她們中間算好的了。”
“很懷念yxc嗎?”明櫻沒有回答。
cici搖了搖頭“百里的現狀就是這樣,沒有很好的舞師,舞臺燈光音響都有很多不足,舞步設計總是模仿甚至抄襲yxc,都是高層不夠重視不肯花錢的結果。說句不該說的,理事長的心思好像全不在管理公司上。我聽前輩們說,前任理事長在任時期,百里完全不是現在這個鬆散浮躁的樣子。”明櫻直視前方出神了,瞳孔裡出刻骨的仇恨,好半天才
覺到cici在推自己“luna,luna。又不舒服了嗎?”
“沒有。”明櫻努力使自己保持鎮定。
這時舞蹈老師走過來打招呼:“為什麼坐在這裡?不是還有兩天就是最終彩排了嗎?”明櫻抱歉地對他笑笑“對不起,我有點貧血,頭很暈,休息一下。對了,《黑白之約》間奏那段我想取消伴舞。”
“取消?你一個人跳嗎?我覺得效果肯定不好。以前這段你和whisky合作,已經傳為經典了。用伴舞代替whisky的位置也許不夠理想,但也總比換成獨舞風險小。獨舞的話,基本上風格就完全變了。”
“我就是要完全改變風格。”舞蹈老師沒明白,抬高眉看著她。
“沒有一個伴舞能比得上whisky,被稱為‘跳舞機’的人,哪裡是憑伴舞能夠取代的?與其做一個註定會被罵作山寨版本的嘗試不如徹底改變風格使兩者沒有可比。”舞蹈老師似乎被說動了,抱著雙臂思考著,最後堅定地點了下頭“你說得對。不過這樣一來,你的舞步要增加。否則會顯得單調。”cici在一旁急了“還要加?《黑白之約》的難度已經太高了,這樣下去luna會累垮的。”明櫻微笑起來“沒關係,這點苦都吃不了怎麼有資格做藝人?
[二]拋開冠冕堂皇的理由,接近那個最真實的內核。
在所有人眼裡是無與倫比的舞者,在我眼裡更是無可取代的。
那個眼神犀利充滿霸氣的少年,白襯衫外套著黑
西裝,黑的窄領帶隨舞步揚起,帶著年少的銳利,和我踩著一樣的節奏,位置輪換時與我目光
織,永遠是我唯一的舞伴。
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三]明櫻在香港和上海的兩場演唱會都空前成功,溪川因程密集沒
出時間去現場觀看,只看了軒轅幫忙錄下的電視轉播。舞臺上的明櫻,比以前和自己一起開演唱會是更加成
,她僅憑一個人的魅力,使國內最大的兩個會館座無虛席。
真正是“教主”、“女神”一般的存在,可為什麼看著她在舞臺上唱著跳著,周身的光芒噴薄而出,自己卻如此心痛?
這輝煌是以多大代價換來的,溪川比誰都能理解。
但實際上,真實的付出甚至遠比溪川想象的多。出選專輯時突發的病症,在後來筋疲力盡的
子裡越來越嚴重和頻繁地反覆出現,並不是忙得完全沒有時間去醫院,而是害怕聽見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明櫻的眼睛,正間歇
地失能。
每當上千瓦的照明晃過自己眼前,那片黑的霧氣就罩住了整個視界,有時數十秒,有時幾分鐘,什麼也看不見,人心隨之惶恐又強迫自己絕不能隨之恐慌。
要趕在失去一切之前讓仇人血債血償,絕不能在與時間與生命的賽跑中輕易認輸。
苦難到底有多深,沒有人能夠想象。
[三]明櫻在香港和上海的兩場演唱會都空前成功,溪川因程密集沒
出時間去現場觀看,只看了軒轅幫忙錄下的電視轉播。舞臺上的明櫻,比以前和自己一起開演唱會是更加成
,她僅憑一個人的魅力,使國內最大的兩個會館座無虛席。
真正是“教主”、“女神”一般的存在,可為什麼看著她在舞臺上唱著跳著,周身的光芒噴薄而出,自己卻如此心痛?
這輝煌是以多大代價換來的,溪川比誰都能理解。
但實際上,真實的付出甚至遠比溪川想象的多。出選專輯時突發的病症,在後來筋疲力盡的
子裡越來越嚴重和頻繁地反覆出現,並不是忙得完全沒有時間去醫院,而是害怕聽見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明櫻的眼睛,正間歇
地失能。
每當上千瓦的照明晃過自己眼前,那片黑的霧氣就罩住了整個視界,有時數十秒,有時幾分鐘,什麼也看不見,人心隨之惶恐又強迫自己絕不能隨之恐慌。
要趕在失去一切之前讓仇人血債血償,絕不能在與時間與生命的賽跑中輕易認輸。
苦難到底有多深,沒有人能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