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凌霄殿蘇河開宮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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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天的故事應當算是一個新的開端,過去的故事,已經成為故事裡的故事,包括許許多多生動鮮活的人物,像封神榜中的姜子牙、還有周武王,雖然他們依然尚在,但在此後便不再提起,他們都將成為神話,成為人們永久的記憶…

這一回咱們從蘇河登基大典開始,繼續延綿這段神奇的傳說。

話說蘇河登基之,銀河天宮紅霧瀰漫、紫氣騰騰,三十六宮娥各提彩藍,將桃花拋撒得漫天飛舞。金殿之上,綵女伴和著器樂歌舞了一回,又齊齊唱祝了一番。

這時,磐耕、銀河將蘇河扶上寶座,宣佈蘇河為銀河天宮新帝,寶號玉皇大帝。

蘇河拜冠之後,先有糊塗仙、離山聖母、太上老君及嫦娥、吳剛、匋天、良番登殿叩拜,又有清虛十二弟子上殿朝賀。蘇河親封磐耕為太上皇,銀河為王母娘娘,其他人各授原號。又將廣寧宮更名為凌霄寶殿,將廣韻宮、廣靈宮、廣慧宮作為鎮殿三宮,分別取名為儆宇宮、乾靈宮和坤明宮。

玉皇大帝蘇河拜禮將畢,忽聞殿外傳呼聲起:“凡神李靖攜太子哪吒宮外侯見!”蘇河聞聽忙宣旨:“召李靖父子上殿進見!”傳報之聲將息,只見李靖手託寶塔,攜三太子哪吒大步登上殿來。蘇河一見李靖父子威風颯,眉宇間透出一股浩然正氣,心悅不已。

李靖父子三叩三拜大禮一畢,蘇河立即封李靖為托塔天王,統領天兵,封哪吒為護宮大元帥之職,為佐武之神將。

李靖父子再拜一遍,領旨赴任不提。

單說第二天,離山聖母移居長壽宮,嫦娥前來探望。離山聖母和嫦娥兩姐妹相見,先是姐妹長、姐妹短的親熱了一番,然後又拉起了家常。

當離山聖母提起牛郎、織女這對鴛鴦夫如今遠隔銀河,難得相見,不慨然。

誰知嫦娥聞聽離山聖母提及牛郎、織女竟然淚出雙行。

離山聖母見嫦娥顯悲情,便勸道:“牛郎、織女兩夫雖各守一方,但每年終有一次見面的子,況且人家如今已是天界之神,亦沒什麼好悲怨的。”嫦娥聽得離山聖母此言,非但不泣淚,反而哭出聲來。

離山聖母不解道:“瞅你這副悲切的樣子,怎的還不如我這老婆子有幾分堅忍?殊不知悲歡離合皆是天命註定,你我在此杞人憂天亦是無用!”嫦娥忍住悲泣說道:“姐姐只道是牛郎織女的離情悲苦,卻不知妹妹的苦衷。牛郎織女好歹也算是夫一場,如今縱然是天水一方,可人家畢竟修成了正果,各領了天界的神職,正可謂是雙喜雙收。妹妹我與之相較,自然萬般的慚愧,休不說妹妹與吳剛的緣分幾何,單說這吳剛較牛郎之於織女,便少了幾多情義。故而在妹妹看來,緣分雖是天定,但婚姻之事,尚需人為!”離山聖母聽到這這才悟出嫦娥的哀怨非是悲他人炎涼,而是有所觸動,由而發。便拉過嫦娥的手輕輕拍了拍說道:“你與吳剛在老身看來,按說這天作地和,也是分毫不差,怎的同樣在凡間修行一回,竟陰陽相差的如此懸殊?好端端的姻緣,著實可惜!不如老身去找吳剛撮合幾句,你倆再商量個辦法,尋個因由請旨下界,成就了這段姻緣,也不枉在凡間一遭。”嫦娥拭去臉上的淚痕說道:“妹妹此次上界,並未經龍爺和凰孃的召使,如今玉皇大帝登基封號,對我和吳剛亦視若從前,毫不見半點褒獎之意。這也難怪!吳剛隨太上老君煉丹功果未成,這也是他命該如此!妹妹我雖在凡間廣傳織繡之藝,但亦遠不能同人家牛郎織女相比,人家夫二人助武王伐紂,畢竟在封神榜上留下了功名。妹妹我若想有出頭之,尚需在凡間廣傳織藝,相信必有積善成德之時!”離山聖母點著頭讚道:“妹妹的織藝可真是了得!前幾見你為新帝蘇河織彩蠶金絲龍袍之時,七梭同飛,看得老身眼花繚亂,即便是有心想學上幾手,亦是力不從心。妹妹若能將此織術帶到凡間,功果亦當斐然!”嫦娥起身說道:“妹妹即悄行下界,到凡間傳授織術,不得功果,妹妹我決不迴天庭!”離山聖母攔阻說道:“你怎的如此不諧規矩,悄行是何道理?不如上殿向龍爺、凰娘和玉皇大帝稟報一聲,趁龍爺和凰娘尚未離宮,也許會給你和吳剛派個差使,就此也就成全了你和吳剛的姻緣。”嫦娥臉一正說道:“吳剛辜負於我,我又豈能委身於他?如今他離開了太上老君,丹爐之術已無可用,看他到了凡間有何手段建功立業?妹妹我悄行下界,正是為規避於他。事到如今,妹妹我心意已決,若三皇怪罪,權當我在凡間多修行幾年,自然無事。況且,妹妹我此番上界,只是暫住一時,龍爺和凰娘當初的旨意並未更改,故而妹妹不辭而別,只能算是失禮,並無大過!”嫦娥說罷出宮而去。

離山聖母攔也攔不住,只得追出宮外,見嫦娥疾疾向南天門而去,便急匆匆奔上凌霄寶殿。

此時的磐耕、銀河和玉皇大帝蘇河正坐在殿上與李靖父子商議如何安置天兵之事。

磐耕說道:“後華宮本是朕的休閒之所,殿閣頗多,且地域開闊,別說是近千兵馬,就是上萬兵馬亦容得下。只是後華宮宮殿太多,人馬混雜,怕是不妥。”銀河接過話說道:“若是安扎天馬,我看紫雲閣的後山倒是個不錯的地方。那裡本是御景園的預留之地,山草豐茂,野泉成溪,區區三百天馬,並不在話下!”蘇河聞聽點了點頭,他望著托塔天王李靖說道:“天兵安營櫪馬之所皆已齊備,李天王還有何事?”李靖說道:“天兵三軍九部一十八縱尚需封任官職,望玉帝斟酌!”蘇河笑道:“天兵三軍各部官職皆由李天王任選,屆時只須將花名冊呈上,由本王御批即可。”李靖領旨,與哪吒拜下殿去。

二人剛出宮殿大門,面正與匆匆而來的離山聖母碰上。離山聖母一見哪吒,先是一驚,然後笑道:“原來是另一個仙童,老身眼花,竟差點當作是燈!”李靖父子知道離山聖母乃是楊戩的母親,忙一一拜過。

離山聖母抖了抖神說道:“你二人如今都是天官,不必過多禮遇。若有差使,各自忙碌去罷!”離山聖母說罷步入宮門,一直拜上金殿。

蘇河見了,忙起身說道:“離山聖母今有何要事,非勞動大駕親臨寶殿?”離山聖母將柺杖立定,然後俯身說道:“老身確有急事向玉帝稟報,若是晚了,怕就來不及啦!”蘇河忙追問道:“聖母娘娘有何急事?但說無妨!”離山聖母這才身子說道:“天宮的嫦娥今與老身閒談了幾句,突然要獨行下界,老身攔阻不住,便由她出南天門而去,老身怕三皇怪罪,特來稟告一聲。”銀河聞聽急問道:“果然是她一個人下界?吳剛為何不與她同去?”離山聖母仰著頭說道:“老身說也是!時才亦曾勸我那嫦娥妹妹與吳剛一同結伴而行,可她反拗著子疾疾而去。老身怕若是嫦娥隱在凡間,便不再好尋找,到時候吳剛和嫦娥便難得再見,這豈不惜了這樁姻緣?”銀河聽了忙向下呼道:“速召吳剛上殿進見!”銀河呼罷又對離山聖母說道:“本宮亦是正為此事擔心,嫦娥不辭而別,本宮並不怪罪,只是覺得她與吳剛尚需相處融合,若是自此嫦娥和吳剛二人不得相見,本宮登上天界,亦是個牽念!”離山聖母見話說道:“既如此,老身也就不必在此囉嗦,告退!”見離山聖母緩緩下殿而去,磐耕一旁說道:“朕今見了吳剛,便給他出道聖旨,命他此番下界必挽得嬌、抱得靈子方可返回天庭!”銀河瞪了磐耕一眼說道:“婚姻之事豈能強求?要怪只怪你們磐龍天界之人都過於木訥,不諧兒女之情!”磐耕不以為然,反駁道:“以朕看來,倒是你們銀河之女天生麗質,自持清高,才使得磐龍之子無計可奈,苦求無門!”銀河一聽板起臉說道:“我銀河之女天生麗質倒是不假!可若說是自持清高,誰不知織女對牛郎痴愛溫存?倒是吳剛痴於煉丹之術,辜負了嫦娥的一片情懷。由是可見,你們磐龍天界之人個個都呆頭呆腦,不諧女兒家的心思。”磐耕連連擺手說道:“不敢苟同——不敢苟同!牛郎對織女情愛有加,怎見得有半點木訥?”這時蘇河忍不住話說道:“子臣後宮有金甕,甕中藏玉,今父王和凰娘見之,有見玉而不言金者,亦有言金而不見玉者,何也?”銀河、磐耕面面相覷,然後皆大笑起來。

這時,吳剛匆匆奔上殿來,及至殿中,跪地向上叩拜。

銀河忙令吳剛平身說道:“時才嫦娥已獨自下界而去,你若是對嫦娥心意尚存,就速去追她,若是誤了,怕你們今後不再好相見!”吳剛向前蹭兩步慢慢說道:“娘娘此言之意,是說在下與嫦娥的姻緣未了,尚需接續?”磐耕急白了臉,他敲著龍案罵道:“你這是豬腦子生在了後腚上是怎的?你自己的姻緣還不快拍拍股問問你自己,反在此裝什麼青稞儒生?難道還要朕下旨,封你個清龜獨子不成?”吳剛聞聽立刻紅了臉,他邊向後退邊說道:“在下知罪!今懇求下界,必找到嫦娥當面一述心懷!”吳剛說罷,轉身急出宮。

銀河喚住說道:“嫦娥出天門已有多時,本宮恐你追趕不及,倒惜了一番誠意。這樣,本宮贈鳳羽助你神行,一炷香之內,必能趕上嫦娥。”銀河說著話從頭上取下一髮絲,轉眼間化作鳳羽。她將鳳羽給身後的宮娥,宮娥雙手捧過,轉給吳剛。

吳剛接過鳳羽,也來不及叩謝,急忙向殿外奔去。他剛剛奔行兩步,忽然腳下靈光一閃,吳剛頃刻不見了蹤影。

磐耕哈哈大笑道:“賢的鳳羽果有神力,朕安心矣!”銀河轉向磐耕問道:“為助吳剛神行,其中的道理,你能猜出幾分?”磐耕將頭一側,神氣十足地說道:“何用猜測?正如方才蘇河所言,乃金玉之喻也!賢助吳剛神行,實則是為成全嫦娥的姻緣!”銀河冷笑一聲說道:“這話是彼一時此一時,為問你,時才你言說封吳剛個清龜獨子,這是何意?”磐耕一板一眼地解釋道:“清龜,無伴之龜也;獨子,單身之喻也,有何差異?”銀河笑道:“若是清龜獨子放在一塊,便易解為青龜犢子,這青龜反罵到你自己的頭上來了!”磐耕拍著腦門,亦笑道:“原來此話還可以如此曲解!”銀河用食指點了點磐耕說道:“為若不助吳剛神行,亦恐被誤作青龜之!故而為實則是在為自己捍衛名譽!”磐耕愧道:“甚是,還是賢聰明!”銀河不依不饒,繼續說道:“磐龍天界,這呆腦的本源不治,又豈能有伶俐的後生?”磐耕突然眼睛一亮,侃侃而道:“亦非盡然!糊塗仙聰明過人,賢亦曾有此讚譽。”銀河正強辯,忽聞殿外高聲傳報:“福神糊塗仙宮外求見!”這真是應了我老瞎子所言:說糊塗仙,糊塗仙就到!

若問這糊塗仙因何事上殿?咱們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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