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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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我也便順從了她,掏了傢伙就了進去,她大叫了一聲,一隻手撐著牆,努力地拱了股,另一隻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房上,示意我。那天她到的很快,我記得好像沒多一會兒她就軟軟地癱了下去。

我們兩個一起洗了澡,在浴室裡又幹了一次,還是那個姿勢,這次卻對著鏡子。她離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裡的我們,嘴裡喊著使勁幹使勁幹,快點快點。事後我奇怪,問她今天怎麼了?她也沒說。

後來她經常的這樣,匆匆忙忙卻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幾次我以為她真的會幹完就走呢,可事後卻發現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不過每次這樣她都會很興奮,高來得更快,後來我終於忍不住問她:“急慌慌地你有事?”她說:“沒事,就是想這樣幹。”我說:“為什麼?”她說:“這樣覺著更像是在偷情。”我無語,我說其實我倆無論怎樣都是在偷情。她說不一樣,這樣更像,急急忙忙地甚至來不及從容地除衣。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備的情況下,匆忙間跑出來讓野男人幹一下的一個婦。

“不知道為啥,這樣我特興奮。”她說。

她的理由讓我啼笑皆非,還真應了那首歌:“女人的心思請你不要猜,猜來猜去你也不明白。”有天,她突然問我:“男人手的時候什麼樣?”我反問她:“那你們女的什麼樣?”這樣。

她翻身躺好,叉了腿把手放在那個地方,捻了手指在那裡摩擦,了一會兒身子就僵直了,得也越發厲害。我趴在她身邊看,看她的手指在陰道上方的那處紅腫的小丘處摩挲,我問她,手指不用進去麼?她著說不用,這樣就行,然後讓我幫她。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房上,慢慢地

她說讓我使勁,暴一點,我便使勁便暴。她說讓我捏著頭兒,我就捏了頭兒,使勁的捻來捻去。

得越來越急促,慢慢地叫出了聲兒,然後讓我說點什麼,本來想說一些髒話,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了和以前單位裡的趙姐玩得小遊戲,於是便說了起來,我先問她,你是誰?她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反問我:“你說呢?”我說:“我不認識你,看你漂亮就跟來了。”她很聰明,立刻明白了意思,著說:“你這個氓,人家漂亮你就摸人家了嗎?”我說:“是啊,不僅摸還想你呢。”她說:“你行麼?能把我舒服麼?”我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的雞巴很大,一下能把你捅透。”她說:“你騙人,我才不要呢,人家是規矩的女人。”我說:“規矩為什麼了這麼多水?”她說:“人家癢嘛。”我說:“那我幫你解癢,好不好?”她說:“不嘛,人家有老公的。”我說:“沒關係,你老公是不會知道的,就一次,你試試,肯定比你老公好。”她說:“真的麼?那你要快一點。老公就要回來了。”我說:“回來就回來,讓他看看,自己的老婆在偷人呢。”說到這裡,她就不行了。

大聲的喊起來:“對啊,讓他看讓他看,他老婆讓人家了他老婆的讓人家玩了…”然後身體就痙攣一樣的搐。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樣的心理,也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偷情的慾望?

我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不敢主動提起她的老公,恐怕會引起她的愧疚進而影響我們的關係。

後來是她自己提的,每次提起竟還有小小的興奮,以後便時常提起,尤其是幹到熱火朝天之時,她更是經常把她的老公掛在嘴邊,就像一劑藥,吃進去便意亂情了,娶到這樣的女人,還真是男人的不幸。再後來,她就鼓動我去她家裡。

我猶豫了好長時間,真是有陰影。對自己不敢確定的事情我從來是猶猶豫豫的謹慎,恐怕鑽進別人設下的陷阱或者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捉姦在,好多電影和小說都描繪了當時的場景,那場景總是讓我不寒而慄。

她看出我顧慮什麼,便一再強調她老公不在國內,還當時打了電話給我看號碼。反反覆覆這麼幾次,我終於同意了,她很高興,忙活了好幾天作準備,特意給我買了浴衣買了拖鞋還有巾牙刷之類的。聽她給我眉飛舞的白話兒,我就奇了怪了。

我跟她說:“我又不去你家裡住,你準備這些幹嘛?小三兒不是這麼當的啊。”她還強詞奪理:“說別的地方補償不了。

這種事情絕不讓我受委屈,比他要好。”我哭笑不得,問她:“你不怕作為呈堂證供?她說不怕,都想好了,就說她表弟要來,讓我放一百個心,都安排好了,反正好長時間他才回來呢。”這個女人心思一貫縝密,我倒是不擔心。

就是為那個英國男人悲哀,也隱隱得擔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我想:“她要是嫁個小本就好了,或者高麗子也行,那我就一點愧疚都沒有了。”這是我第二次去她家。

還是那個樣子,多了些傢俱,比當初的空空蕩蕩多了些溫馨。剛進來的時候有些不自然,有種雀佔鳩巢的覺。慢慢的就好了,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跑前跑後地忙活。做了沙拉煎了牛排又開了一瓶紅酒。

我還調笑著說,用不用點蠟燭?她一拍腦門,誒呀,忘了忘了,我一把把她抱在懷裡,還真有種抱自己老婆的覺。她一下就不行了,軟了一下又掙脫了跑去拉了窗簾,回身又縮在我懷裡。

吃飯的時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離開,喝一口酒餵給我然後再喝。慢慢的她有了紅暈,伸手下去摸我的小弟弟,扭了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不行不行的,就掏進她的褲子,在她兩腿之間扣,幾下子就覺得那裡的水嘩嘩的。

她索把自己脫光,又來扯我的衣服,我不習慣,只是讓她脫了褲子出早就硬了的東西。她一下子就抓在了手心,了兩把就放進嘴裡,一會兒還含了酒,把小弟弟裹進去,忽涼忽熱的滋味新奇。

有時候著還抬眼看我,含含糊糊地問:“想幹麼?想麼?”我點頭她卻置之不理,繼續把玩著直到我實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來。

她這才扭著股放了進去。一放進去她就叫了出來,聲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又拽了我手讓我她的房。我們就坐在椅子上幹了一次,休息了一會兒把飯吃完,又被她拽進了臥室。

臥室裡隨處可見一些照片,有她的有他的,在各個不知名的景點前擺了各種姿勢搔首姿,更多的是他們兩個的,一律的勾肩搭背做出恩愛狀,笑容都很燦爛滿足。

她的神態端莊淑女委婉恬靜,任誰也無法想象,這樣的女人卻有著蕩放的內心。這是個謎一樣的女人,反正我至今為止還沒有猜透。就是照片裡的那個女人,現在正著身體拽著另外的男人進了本不屬於他的臥室。我還有些拘謹,更多的是一種侷促不安,似乎突然進了一間安裝了好多攝像頭的地方。

她卻很是自然,掀了被鑽進去又開一角叫我上來。我遲疑地上,還在左顧右盼就被她壓在了身下。怎麼了,不習慣?她說。我說有點。她呵呵地笑,說我是個膽小鬼,偷都偷了還縮縮唧唧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惱怒,一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張開手她的房。說:“你看我膽小不膽小!”然後埋下身在她身上親著著,她一下子就不行了,催著我進入。那天她很瘋狂,拽著我在她家各個角落做,直到我們兩個再沒有一點力氣。

有一次她讓我去她家裡後來我問她為什麼一點要回家幹?她說她也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在家裡覺不一樣,特興奮特刺,尤其是在他們夫上,周圍都是他們兩個的照片,就好像被他老公窺視著。

每每想起這些,她就受不了,她說其實她早就想這麼幹了,有時候自己在家裡一想到這樣的場景,下面就溼了,常常一天要換好幾條內褲。

有一回我去她家裡,換好拖鞋正掛著外衣,她就在客廳裡叫我看她。我回頭,見她趴在沙發扶手上,家居服的褲子褪到了膝蓋,出白白股,一扭一扭地。

我呵呵地笑,她就讓我過來摸她。我走過去啪的一下在股蛋兒上打了一巴掌,她還催:“不是那兒,你摸縫兒那。”我順著股溝摸進去,那裡面一片溼漉漉的。我又在她股上打了一巴掌,說:“你怎麼這麼騷?”她撅著嘴做羞澀狀,說:“小妹妹想了嘛。”我問她想什麼?她說我明知故問。

然後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東西,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我說:“你老公回來你是不是也這樣?”她說:“對呀,但是給他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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