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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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天母的家中,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當然家裡所有的人,早就上睡覺了。他是個男人,家人比較不擔心,也儘量不去約束他。他那小麼妹史秉純,可就沒有這種特權了,超過夜午十二點鐘沒回家,就派司機去接了。不管她怎麼不服,抗議統統無效!她只好自怨自嘆自己是個女兒家,不能享有哥哥們擁有的特權。
他雖不怕驚動家人,但仍然輕手輕腳的回房。三更半夜的,何必擾人清夢?
他的心情好極了,一邊淋浴,一邊哼著歌曲。今晚他確實從如意身上得到無上的快樂與滿足。
當然,他早已不是男處了。他的經驗很豐富。由於他本身既熱情,又好奇,才十七歲的他就偷嚐
果了。後來上了大學,也
了不少女朋友。出洋留學的期間,更是結
滿天下,中外皆有,全是美麗
的尤物。
後來,他取得企管碩士的學位回來,在一次聚會中,結識了葉明珠。他初見她時,驚為天人,從此不二心。兩年來,他一直對她忠貞不二。
但今晚他又出軌了。這雖然不是計畫內的事,但卻已經成為事實了。他和如意的心靈和體,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這雖然不是他的初夜,但他還是很興奮,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覺得血脈僨張。如意呢?她的
覺是不是和他一樣美好?不過他自己搖了搖頭,不,她的
覺一定不如他這般受用。女人在初夜總是苦多於樂!他有很豐富的經驗,所以他知道。她今晚確實為他受苦了。此刻他彷彿又看見她在他懷中怯憐憐的嬌
著,為了他承受著推擠與痛楚,由始至終她都咬著牙強自忍耐。他會補償她的,以後一定使她漸入佳境…他必須控制住腦海中的綺念,否則今晚就要失眠了!
他現在無暇去想和葉明珠的事。反正遲早都會解決的,一切等她從倫敦回來再說。他會跟她攤牌。
他儘量不去想明珠會有什麼樣的受。他微微一笑,倒向柔軟的
鋪,想像著抱著如意的那種軟玉溫香…啊,就這麼入睡吧!作一個甜甜的美夢,如意一定會在夢中等他…
如意睡不著。她在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睡吧,睡吧,睡神,求求你讓我入睡吧!我明天一早要早起呢!讓我睡吧,讓我拋開所有的煩惱進入夢鄉,不要再受這種折磨了!讓我睡吧!把所有的問題都留給明天,明天再來煩惱吧!至少今晚讓我躲進溫暖舒服的夢鄉里,不要再想一些令人困擾的事了!求求您吧,睡神!她不斷的祈求著,卻仍是無法入睡。腦海中一直有許多影像不斷的在翻騰、跳動,有驚、有喜、有悲、有樂…在葉家,秉忱為了救她,鮮血淋漓…她的衣服沾上他的血,洗都洗不掉…他送她一條新的絲巾…這一切全回到她的腦海裡。啊!不要再想了,停止,立刻停止!我要睡覺!
她又翻了一個身,將雙眼閉得緊緊的。啊!秉忱的不斷的落在她身上,充滿著熱情和需索…她忽然覺得身體湧起一陣熱熱、蕩蕩的暖
,她彷彿還能
受到他的**…停止!停止!不要再想了,睡吧,睡吧!她已經相當疲累了。
她多希望能有一個催眠大師,出現在她前,對她進行催眠。五、四、三、二、一…你現在立刻睡著。她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要失眠到天亮嗎?
她聽見父親出門的聲音,一定是去市場批花了。
天快亮了,為什麼她仍然睡不奢?
秉忱若是來看她怎麼辦?她歷經一夜的失眠,臉一定很難看,說不定還會有像熊貓一樣的黑眼圈。啊,那怎麼得了呢?她將棉被矇住頭臉,繼續強迫自己入睡。
接下來的子,如意可說是天天沐浴在秉忱濃濃的愛意裡。
他一天會打好幾通電話給她。下班以後,常常直接就到花店來看她。這一天,他下午就來了,一手神秘兮兮的在口袋裡說:“對不起,和你認識以來,從來沒有送花給你。誰教你家要開花店?如果我跟別人買花來送你,好像也不對。如果我買你的花送你,
覺也是怪怪的。左想右想,還是不要送花,改送你別的。喏,這個,看看喜不喜歡?”他遞給她一個小小的首飾盒。
“什麼東西?”她接過來,打開一看,一隻工鑲嵌的鑽戒閃閃生輝。
“譁,好漂亮!謝謝你。”她喜孜孜的戴在無名指上,大小剛剛好。
“不客氣,這只是顆很小的鑽石。等我們正式訂婚時,我會買一個大一點的鑽戒給你。”她很高興。不是高興他說要送她更大的鑽戒,而是因為他提到訂婚的事。
他們現在的關係不一樣了,所以如意常常不避嫌的留他吃晚飯。她的家人也都喜歡秉忱,不過白展雄心裡不免有些憂慮,認為“齊大非耦”他不只一次的告誡過女兒:“如意,你想清楚了沒有?你們小倆口想愛就愛,可是他的父母會答應你們的婚事嗎?我們家實在和人家門風不對呀,所謂‘門不當,戶不對’,這樣的婚姻即使結得成,也很難保證會幸福的。”如意早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她現在顧不了這許多,她和秉忱已經不是普通的關係了。但是這種事是很難啟齒的,她不敢明說,只得安
父親道:“秉忱說他會盡力說服他的父母,成全我們的婚事。”
“唉——”白展雄嘆了一口氣。
“這種事是很難說的。如意,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放聰明一點,懂不懂?你媽已經不在了,不然她一定會好好的教你,唉…”一提起亡,他又開始哀聲嘆氣了。
如意很同情父親。她心裡很矛盾,既想盡快和秉忱舉行婚禮,訂下名分,卻偏偏放心不下父親和弟妹。如果她真的嫁給秉忱,那麼“花之屋”能經營得下去嗎?僱來的店員總不如自己人盡心盡力。何況家裡還有負債,能平衡收支嗎?
史家是有名望的家族,她著成了史家的媳婦,斷然不可能繼續在外面拋頭面的。唉,先別想這麼多,秉忱的父母真能接受一個賣花女做媳婦嗎?這才是應該先頭痛的問題。
如意望著手上的鑽戒,將心思再拉回秉忱身上。
“你想要什麼?我也送你一樣禮物。”她問他。
“我想要什麼嗎?”他笑嘻嘻的問。
“來,我告訴你,要小聲一點說。”他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討厭!”她嬌媚的樣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