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西荒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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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既然你還活著,為何還要放他們走。要知道秦汗庭如今可已靈脈五轉,他本是獸源祖脈,這脈相也是難得啊。”秦拜江沒能力阻止秦汗庭帶著離寅和秦奴瑤離開,也不敢阻止他們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後才抱怨。

“我又何嘗不知此脈的恐怖。”老者話畢“哇”的一聲,喯出一口鮮血,臉頓時蒼白如紙。

原本剛才接下秦汗庭的一拳之後,他便已負重傷,只是強行壓制,並沒有表出來而已,眼下秦汗庭領著離寅離開,他再也壓不住體中翻滾的亂力。

秦拜江眼看老者受傷不輕,頓時知道秦汗庭的恐怖絕不簡單,若非因為老者還活著,今天他絕無活下去的機會。

“可惜了,秦離那小畜生身體中還有一條靈脈,此子成長起來,必是大禍。眼下又多出一個大畜生,不過還好,奴慈的天賦也差不多了,眼下已經靈脈四轉,更已成為北風道真傳弟子,而豹兒也是聖門重點培養的年輕人。只要他們成長起來,秦汗庭父子依然奈何不了我們。”秦拜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一對兒女身上。

但一想到秦奴瑤,他心裡就一團怒火燃燒。

這個不孝的孽子,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興許秦汗庭正是顧及奴慈和豹兒兩人,這才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北風道中奴慈已是真傳弟子,他那兒子也在北風道中,身份地位自然不比奴慈。即使秦汗庭已靈脈五轉,但在北風道中,依然不過中等實力,本算不得什麼強者,他的兒子必定處處仰人鼻息。”

“豹兒更是聖門的年輕嬌子,聖門可是天域之間的主宰,秦汗庭斷然得顧及聖門這個強大的存在。”老者嘆上一口氣,說道:“事實上毀一條重陽脈,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們秦家的莫大損失,先祖若是知道,恐怖也得氣得從墳墓活過來,這可是重陽脈。”秦拜江盯著老者嘆惜,卻不以為然。心頭暗歎重陽脈又如何,豹兒的‘陰陽雙生脈’一點也不比重陽脈差,而如今的現實是豹兒擁有‘陰陽雙生脈’,秦離不過只有一條單一的陽脈而已。

小半個月後,秦離揭開眼睛,眼中光再盛一分。

經過這次煉化,他的實力又小小的進一層,已近靈脈三轉中期。修煉到後來,因為修煉的跨度和實力積累的厚度越來越增強,靈脈每一次的轉化,都會變得越來越困難,因此靈脈也逐漸開始分為前、中、後,甚至大後期的小變。

雖只是小變,但是每一期的變化已經足夠影響靈脈變化同層間的實力高低。

秦離一家人眼下所在一處偏遠的小農家,這處小農家是秦汗庭花錢買下來的,原本這裡住著普通的一家四口,一對老夫婦以及一對兒女。

秦汗庭離開秦離母子這麼多年,幾乎不曾享受過天倫之樂,帶著離寅離開秦家後,偶遇這處小農家,於是將這小農家買了下來,暫成他們的棲息之所。

離寅已經身體裡的最後一絲青源煉化,如今實力又增了兩千匹烈馬之力,達到了七千匹烈馬之力,這讓離寅大喜過望之餘,又開始疑惑,僅僅只是一道青源,便有如此渾厚的靈元,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

“一顆道級妖樹結的妖果分化提煉成的汁源。”秦汗庭解答了離寅口中的疑惑。

“道級妖樹結的果子。”離寅大為意外,想不到這道青光竟然是道級妖樹結的果子,雖然不是一顆果子,僅僅只是分煉出來的一股汁源,但也將他的實力小小的提升了一個檔次。

不過也沒是正常的,畢竟是道級妖樹結的果子,其中也含有道級妖樹的樹源之靈,小小提升一期實力也屬正常。只不過離寅從沒得到這種好東西,所以才大意外。

離寅迅速反應過來,拱手一報:“多謝…”他本想說‘父親’二字,可是一直以來他對‘父親’這個稱呼都覺得極為拗口。

而小秦離打小對父親也沒有多少印象,甚至隱約還有些仇恨,又從不曾當人面稱別人為‘父親’,這樣一來,離寅也叫不出‘父親’二字,一時間卡在那,大為尷尬。

秦汗庭將離寅的尷尬看在眼裡,心頭卻隱約一痛,說道:“不用這麼見外,我是你父親,你是我兒子。可惜如果父親當年若不拋下你們,你的重陽脈恐怕也不會被奪。一條重陽脈啊,我的兒子竟然是重陽脈。”離寅心頭暗暗為小秦離多出一位靈脈五轉的牛人父親而慶幸。雖說毀了一條陽脈,但離寅又想到如果這條脈陽沒毀,自己只怕也不會重生在秦離身體之中。

不過念及重生,離寅心頭一陣寒意冒了出來。要是這位牛人知道自己兒子身體裡活著另一個人,恐怕會立即拍死自己。

這樣一想,他臉上不生出淡淡懼

不過他的表情落在秦汗庭眼中,誤以為離寅是對自己隱約還有些害怕,於心頭傷又多添了一分,旁邊的楊秀有意出面圓場,但她知道秦離打小對父親隱約生有恨意,又因為自己這些多少也有些怨惱秦汗庭當年的不辭而別,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圓說。

氣氛稍微沉默了半晌,秦汗庭這才哈哈一笑,用笑聲打破沉默,然後說道:“離兒,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奪脈之仇咱們只是一時不報,將來終有一刻還是會報的。眼下還有一事,父親要與你商量。”離寅看中年男人這麼慈和,心頭對他除了陌生,其實並沒有多少怨意。

秦汗庭繼續說道:“咱們一家人剛剛團圓,原本應該享受天倫之樂。但眼下父親剛剛從老祖那裡得到‘秦家傳承’,想去追尋一些古老的真相,確還有事尚未完成,不得不與你再次分開。這件事還有些危險,實在不宜帶著你一起去冒險。”

“又要分開!”這話倒不是離寅說的,是楊秀說的。她一臉的惱怒,甚至氣惱之下,直接就起身走了,留下離寅和秦汗庭這對父親尷尬當場,以及一直坐在離寅身邊,安靜得像是隻小鵪鶉的秦奴瑤。

離寅對此倒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他少與家人相處過,相處下來也覺得尷尬。

更何況他總覺得自己只是寄宿在小秦離身體中的外來者,心頭很害怕陷,而秦汗庭又是靈脈五轉,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早已經死去,恐怕會當場擊殺離寅,將他兒子的遺體奪回去。

“父親想去哪就去哪。”於是離寅在做賊心虛的心理裡支撐下,很害怕與秦汗庭長時間相處,反倒是非常高興與秦汗庭再次分開。

離寅一點也不為親人別離的難過,讓秦汗庭這父親心裡的自責又深了一分,以為兒子是在怨他,剛剛回家就又要與他分開,於是秦汗庭不得不苦口婆心相勸。

“父親本也不想這麼快就與你離開,但西荒蠻殿之行,確實已到緊要關頭,要是去晚了,恐怕沒有任何收穫。”秦汗庭苦聲說道。

“西荒蠻殿。”離寅意外這次秦汗庭要去的地方,不過不論秦汗庭去哪,他都無意跟著去,雖說為身父子,但他心裡總是像做賊一樣,心虛得很。

原本秦汗庭想多與離寅敘一敘父子之情,但因為離寅心頭的顧及,兩父子之間並沒有多少話說,這讓原本就尷尬的氣氛更加尷尬。

秦汗庭與離寅說了一會話後,覺得離寅的通情達理像是在怨惱,這讓他心裡的自責更重了一分,但此去西荒蠻殿之行他必去不可,因為這可能涉及到秦家古老傳說中的一個重大秘密。這幾因為離寅煉化聖果果源未醒,他已經耽擱了數,眼下更是不能再留。

既然離寅沒有留他,他也只好就此,然後去安楊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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