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佞臣列傳芳心可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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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不理解這話的意思很正常,因為目前這個天真爛漫的她本不明白蕭的境況有多麼兇險,可以毫無疑問的說,蕭剛剛做過的事情和正在走的這條路,簡直就是在踩鋼絲。

不過聽了太平這句話之後,蕭心裡便一下子有了底。

皇后武氏雖然權傾天下,但是有很多事情她是沒有辦法去親力親為的,所以有些事情,他需要有人心領神會的去提前幫她做了,而有些人,則需要幫她殺掉。

揣摩上意而行事,想上意之所想,急上意之所急,不動聲幫助上位者做一些她想做而不方便去做的事情,這,就是所謂佞臣。

而蕭這個佞臣眼下所做的,就是幫她打擊那些世家豪門的囂張氣焰。因此,得到武后一句“膽子很大”的評價,蕭便知道自己這一次又做對了。

想必武后在得到自己當場擊殺孫家一個家奴,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傻了的時候,應該先是一驚,然後便應該是會心的一笑吧?

這佞臣麼,做了也就做了,有甚的了不起!

把太平擁回懷裡,笑著看看青奴“你可明白皇后娘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麼?”青奴抬起頭,烏溜溜的眼珠兒轉了幾轉,卻還是搖搖頭“婢子笨的緊,連公主殿下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婢子怎麼可能明白,這種事兒…也就是少爺您才能繞的清楚明白,一點兒都不亂,換了誰來怕是都不行!”蕭呵呵一笑,手掌不知不覺的順著纖柔的細滑下去。落在太平腴美肥滿的翹上,卻是低頭看著她道:“這個小丫頭真是難為你怎麼調教出來地,這張小嘴兒,真是練達的緊,說話做事一點兒空子都不留,你瞧瞧,她一句話把咱們倆都給堵在外頭了!”他這話自然是戲謔的意思,甚至也可以理解成是對青奴機的一種誇讚,是以太平聽了頗為得意地在他懷裡揚起腦袋,臉上笑靨如花。

一轉眸之間。她的臉上又不由得泛上一抹酡來,卻是蕭的手有點不老實,只是那個地方…還是可以忍受的,所以太平除了覺得有些癢癢的難受。其他的倒也沒什麼牴觸之心。

早就決定了這輩子跟定他了嘛!

“月兒,你說我這輩子做個佞臣好不好?”太平聞言抬頭,見蕭的目光似乎有些渺遠。當下她地思緒頓時又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上,雖然想不明白,但是卻好像也約略的受到了一點蕭此時的情緒,所謂心意相通,大抵如此。當下她想了想。溫柔如小貓兒一般蜷進蕭懷裡,那大腿也不躲不避。便死死地壓在他下那恥物上,明豔的髻鬟和腦袋在蕭口微微地蹭來蹭去“好!你願意做佞臣,那咱們就做佞臣,又有什麼大不了!”

“嚇…”蕭聞言一愣,心說太平這句話倒是跟剛才自己想的差不多,當下不由得笑笑正想說話,卻見太平有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小手伸出來。**與自己的右手五指相扣。眼眸中說不出地情意濃濃“便是將來的史人把你寫進佞臣列傳裡去。也沒什麼,我陪著你被寫進去就是了!”在她心裡,蕭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將來自然是要做大官的,即便不說是手掌乾坤之類的吧,至少也得封疆一方才對得起他,是以,自然是有資格入那後世地史書嘍,至於自己嘛,歷代的公主傳都是簡單之極,不過聊勝於無而已,蕭若是能做個大大地佞臣,自己還能跟著光輝一把咧。

因此她想了想,心裡越發肯定,眼中也帶著一絲笑意“不過,要做佞臣也要做大佞臣才行,我記得母后說過,再大的佞臣做到最後,也就成了忠臣!”蕭一愣,不由得笑著問“這是什麼邏輯?怎麼佞臣到最後反而成了忠臣?”太平聞言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皇后武氏的話,然後才縮回蕭懷裡,口氣中帶著幾分猶豫“那時候母后是怎麼說的來著?好像是說誰去寫歷史,誰就是忠臣?”她點點頭“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過了一會兒,她見蕭一動不動,便連剛才一直在自己上撫來撫去一會兒都不肯老實的那隻手也停在那裡不動了,便不由得抬起頭看著他,卻見蕭正看著月光發呆呢。

過了一會兒,他才長吁出一口氣,似乎是在嘆息“成王敗寇…皇后娘娘她…早就想明白了呀!可笑我卻一直還在猶猶豫豫!”他好像是一下子高興起來,突然在太平的大腿上拍了一記,太平“哎呦”之聲未絕,他已經笑道:“那好,我便做個大大的佞臣便是!”這個時侯,青奴似乎也笑了起來,她一笑的時候,她一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月牙兒形狀,分外地可愛而嬌媚。

基本上可以說,只要有那個條件,這世上鮮少有人不喜歡奢華地生活,蕭亦然,但是對於眼下的他來說,舒適、方便,卻是更重要地。是以在他住進來之後,便對青奴原先的佈置做了些修改,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把浴室設到了臥室旁邊。寢居西側隔有琉璃屏風,屏風裡就是浴房,此時的浴房裡熱氣繚繞,蒸得琉璃屏風上一片霧濛濛的,不時有水珠從頂端滑落。扯出一條明晶晶的水痕來。

自小便喜歡清潔,即便是以前條件很差的時候,他也一直都是非常注意衛生,哪怕是大冬天裡,也非要隔上幾便洗一次澡不可,這都是二十多年地現代社會生活帶過來的習慣。而眼下搬到這座府邸裡,每天都隨時的有熱水供應,他的這個習慣也就更是自然而然的保持了下來,因此晚飯後泡一個熱水澡已經是他每天臨睡前必做的一件事。

現在這個時節白天熱,到了晚上卻仍然是涼津津的。再加上泡熱水澡比較解乏,所以蕭還是一直都在洗熱水澡。

本來他是不習慣讓人服侍著洗澡的,但是上次忘了拿換洗衣服進來,便命青奴給拿進來。然後青奴說要替他捏捏肩膀,結果從那之後,蕭每次洗澡便都是由青奴來服侍了。

甚至覺得。就憑青奴的那雙小手兒,不管是誰,只要是享受了第一次,那以後就永遠都別想離開她了。而這,也是蕭對青奴這丫頭的覺越來越好地原因之一。

此時的蕭坐在大大的木製浴桶裡。水桶中蒸蒸而起的霧氣將他地頭髮氤氳得越發黑亮,而臉龐也似乎更加的白了一些。這個時侯若是從正面看過去,他似乎更加符合大唐時代美男子的所謂“紅齒白”地標準。

青奴靜默地站在他背後幫他擦洗著身子,與第一次幫他擦背時相同的是,她還是臉蛋兒上還是略帶薄羞,眸中還是那樣水光瀲灩,手上的勁道還是那麼輕輕柔柔卻又蟄蟄燎燎的恰到好處。與那一次不同的是,她地心裡不再那麼怦怦亂跳了。

其實作為一個心裡早就認準了蕭的女孩子,她巴不得蕭也像別人家裡那些饞嘴地公子哥兒一樣喜歡偷腥兒呢,但是旬月下來。她發現蕭雖然有時也會意動。但是卻好像總是有些拘束,這才不惜冒著天雷勾地火的危險。每天都進來服飾他洗澡。

在害怕什麼,她大約也能猜得出來,但是,公主殿下提前的就把自己給派到這位爺身邊來的目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相比之下,自然還是趕緊惹得這位爺把自己給偷了更對路子。

罷才蕭說要洗澡的時候,太平似乎不肯進來,但是卻又不肯走開,因此兩個人只好隔著屏風,在繚亂的水聲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青奴正拿了絲瓜瓤子給蕭擦著腋下的時候,蕭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似地問“月兒,我記得怡然居地老闆說過,那酒樓是你開的?”青奴聞言好像有點緊張,她下意識地看看屏風,這時只聽屏風外面的太平道:“嗯,是啊,不過一直是青奴在照管,我才懶得管那個!”蕭聞言不由得苦笑一下,心想說到底太平畢竟堂堂的大唐第一公主,她的生活裡實在是不缺錢,所以,便連長安城的四大名樓在她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的緊。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時卻聽青奴突然小聲地道:“少爺,婢子可沒有那個本事,那怡然居是殿下做主開的,婢子也不過就是在旁邊打打下手罷了。殿下原來的意思就是想能溜出去喝酒,誰知道開起來之後,居然還有了些名氣,現在竟是逐漸的成了長安的一座名樓了。”蕭“嗯”了一聲點點頭,之所以想起來問這個,其實他還是有點小打算的。

要說開這麼一處酒樓的點子是太平想出來的,那毫不奇怪,但是要說把這家酒樓經營的那麼好,可就不是太平這麼個小鮑主能做得到了,因此,作為幕後主持者的青奴可以說是居功至偉,由此也不難想到,青奴這丫頭在做生意上定是頗有些天賦的。像這樣一個經營的人才要是不用起來豈不費?更何況眼下自己正在琢磨著該怎麼賺錢養家呢!

不過問到這裡轉眼一想,便又頓時把這個想法給否定了,若是自己事事處處都想著藉助太平的人和勢,縱是她們都心甘情願,回數多了卻是連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身為一個男子,於這掙錢養家的事情上。還是要自力更生的才好!

想到這裡蕭不由得道:“說起來我還真是壞了你的事,那天我在怡然居殺了人,只怕那裡要有好一段時間都沒什麼生意了!”聽了這話,青奴卻是捂著嘴兒笑了起來,蕭不由納悶,問她:“你笑什麼?”青奴道:“少爺可是說錯了,婢子聽說自從您在那裡殺了人,那怡然居酒樓地生意非但沒有冷清下來,反而是紅火的了不得呢,人人都說那是蕭大人手刃惡奴擒拿孫光英的地方。所以都樂意過去吃飯,現在要想在那裡吃飯,可得是提前派人過去預定才成呢!”蕭聞言不由覺得好笑,心說這事兒還真是有意思的緊。

這時聽見外面的太平好像是頗為不耐煩地問:“喂。你洗完了沒有?今兒跑了一天,我也突然想洗一洗啦!”雖然最終還是分房而睡,但是似乎一想到太平就睡在自己隔壁。便能馬上覺到有一種甜甜的東西溢上心口似的。

昨晚兩個丫頭在屏風那頭洗了多大會子,蕭心裡便掙扎了多大會子。有好幾次幾乎心裡一動想要衝過去,他當然知道此前那一番情意綿綿的話兒讓太平頗有些情萌動之後什麼東西都已經渾然不顧的意思,蕭當然也喜歡這樣,但是一想到那些還橫亙在自己和太平面前的難題。他便不由得又冷靜下來。

仔細想想,如果自己趁她一時地心意搖曳而要了她的身子。只怕等到事後這股**退了,太平心裡也不免會有些遺憾吧?

說到底火候不到強自去做的事情,終究不算圓滿,又何況無論太平還是自己,都是屬於那種做事情力求圓滿的人。

醒來之後躺在上又想了好大一會子,這才披衣起,青奴聽見動靜之後便推門進來伺候蕭梳洗。

昨晚太平與蕭之間地誘惑遊戲玩到了很晚,因此青奴自然睡下的也不早,但是太平可以一覺好睡。她和蕭卻還是必須早起。

擺擺手。

“月兒也還沒起來吧?你也去接著睡去,我自己收拾就好!”青奴聞言訝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這一次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倒是沒有執意的非要伺候蕭不可,施禮之後便乖巧地退了出去。

昨天晚上太平臨走之前,蕭明顯地看見青奴這丫頭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充滿敬佩來著,以她的聰明,再加上對蕭前前後後各種表現結合起來之後的認真分析,她自然是已經對蕭的打算有了一個大略地認識,也正是因此,才讓她對蕭越加的佩服。

臣到佞臣,這一條路可是不好走呢,但是,這卻正是青奴希望他去走地道路,不然的話,長安城裡有才華有地位有長相的公子哥兒可多了去了,她可沒有必要非得慫恿著太平一直往蕭身邊靠。

自己梳洗過換了官衣,到外院與老黑獨孤會合了,當下三人便騎了馬往萬年縣縣衙來。

要說起來那天動手殺了孫家那個家奴的效果還真是出奇的好,不但自己治下的六坊一市幾乎是在幾天的時間裡便被自己的雷霆手段給治理得波瀾不興了,便是獨孤,竟然也罕見的向自己認了輸,而且她這麼一個一貫眼高於頂地女子,竟然還親口向自己道歉來著。

其實一直以來蕭對她倒沒什麼惡,原因則是蕭上一世地女朋友,便是這種子,所以,蕭心裡明白,這獨孤的子固然傲氣,卻並不是壞人。

只要人是好人,自己有什麼理由去要求別人怎麼做人?不喜歡頂多就是少接觸罷了。

當下他們一路到了縣衙,蕭把幾件公文一處理,基本上一天地活兒便完了,現在他的治下清朗的緊,罕見有什麼案子,因此現在的他也開始逐漸清閒起來。

他處理完了事情正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考慮掙錢的事情,卻聽外面有牙兵稟報“蕭大人,外面有人自稱是您的朋友,要求見您。”實話說,今天的狀態極差,老是不想寫,但是一想到大家都在電腦前等著俺更新呢,俺就只好強迫著自己坐下來,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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