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為將軍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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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墨身上有傷,兩人走走停停,一連走了兩才來到木家鎮。

木家鎮相較於芙蓉鎮要繁華許多,商鋪和店鋪也多了一倍不止,街上行人也來往甚多。兩人不敢在鎮上久留,隨意買了點吃食,就直向凌家軍軍營走去。

剛到軍營門前,裡面就有營兵叫道:“凌校尉回來了,凌校尉回來了。”這小子居然是校尉嗎?白芷不可置信的回頭瞅了他一眼,凌子墨立刻附送她一朵超大的笑容。

白芷的臉不由黑了黑,暗想,或許這凌家軍的將軍是他爹吧。不然這麼純良的小子,怎麼可能做的了校尉。白芷雖知自己從未來過軍營,但卻沒來由知道校尉是個不低的軍職。

軍營裡的人似乎對凌子墨甚是懼怕,一見他走來,隔老遠就停住,目送他離去後,才敢走來走去。

兩人走到軍營深處,停在一座極大的營帳前。腳剛站住,就從營帳裡走出一個紅臉漢子。

那漢子一見凌子墨,顯得甚是動,驚喜的叫道:“凌校尉總算回來了,你這幾都上哪兒去了?戚將軍受了重傷了。”

“我給將軍請大夫去了。”凌子墨並未多言,只是很不負責任的把白芷往前面一推。

白芷“啊”了一聲,心想,她只不過是來要帳的而已。但那紅臉漢子哪管這個,不顧三七二十一,抓起白芷的衣領子就往裡拽。

“哎,你等等啊,我自己能走。”白芷慌忙叫著。她一個姑娘家怎麼能被人這麼拽。

“啊。抱歉啊!”紅臉漢子放了她。雙手來回。顯得略有些尷尬。

這大老。下手還重。白芷整整衣襟邁步向營帳走去。就這一會兒工夫。凌子墨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營帳裡地大上躺著一個三十來歲地男子。劍眉虎目。長得甚是英武。不過這會兒面蒼白。無絲毫血。看起來甚虛弱。

他身上纏著一層厚厚地繃帶。像是匆忙處理過地。

“戚將軍已經昏一天一夜了。軍醫什麼法子都試過了。人還是不醒。”紅臉漢子隨後跟進來。面帶憂慮。

白芷俯身察看那男子地傷勢。他似乎是中了點毒。餘毒沒處理乾淨。怨不得不醒呢。

白芷道:“將軍是中了毒了,你去端大盆的熱水來。”她師傅是解毒的祖宗,這種普通的毒藥對她來講只是輕而易舉。

她打開醫箱,拿出一把剪刀,剪開繃帶。箭傷周圍有一圈輕微的黑暈,看樣子,入的箭像是被人淬過毒的。只是箭的太深,餘毒無法全部除淨。

白芷想了一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竹筒,拔下子,食指輕彈竹筒的底部,從竹筒裡慢慢悠悠的爬出一隻白的蟲子。

那是一隻很奇特的蟲子,胖胖的,圓圓的,有一個很大很鼓的肚子。那條蟲子一見黑的傷口,似乎興奮起來。著大肚子爬過去,頭部對著傷口處,大口大口的食起來。不一會兒白的蟲身竟變得黑漆漆的。

白芷湊過竹筒,那蟲子又動著爬了回去。

這時將軍身上的箭傷旁的黑暈已經消失,隱隱有紅的血滲出來。白芷用沾了水的溼布擦乾淨血漬,然後迅速把準備好的傷藥覆了上去,又細心的纏好繃帶。

“好了。”白芷吁了口氣道:“我開劑藥,你讓軍醫煎了,一會兒將軍就醒了。”那紅臉漢子在一旁都看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點手叫過一士兵,吩咐去煎藥。

“小姑娘,你那蟲子到底是什麼寶貝啊,能給我一隻嗎?”紅臉漢子一臉羨慕的盯著白芷手中的竹筒。

白芷這蟲子,是她師傅特意飼養的,是一種苗疆蠱蟲。本來是專門為她除毒而特別飼養的,可是連用了數次效果基本沒有,便乾脆送給白芷當玩物了。

不過這蠱蟲雖對付她身上的奇毒不管用,對於各種普通的小毒,見效卻是極快。白芷甚是愛惜,放在身邊,用特殊藥材小心飼養。

此時見紅臉漢子索要,她不由哼了一聲:“這樣的蟲子天下只有一隻,怎麼能送你。”紅臉漢子不由滿臉失望,口中喃喃自語:“沒想到子墨這小子還有本事,居然帶回來這麼管用的小妞。”他不提凌子墨還好,一提凌子墨,白芷就心中不,他把她扔在這裡,自己反倒一轉眼就不見了。

“凌子墨去哪兒了?”

“他能去哪兒,那小子當然是去打仗去了。”紅臉漢子理所當然的翻了個白眼。

“打什麼仗?”白芷一呆。

“當兵的當然要打仗了,不打仗怎麼保得住國家。”紅臉漢子一臉豪氣的拍了拍口。

白芷心中暗歎,果然是安穩子過多了,人一點警覺都沒有,她竟然忘了這裡還是一個戰場了。

過了一會兒,將軍似乎要醒了。白芷見沒什麼事了,便出了營帳。

這是戰場的後方,離戰場甚遠,前面打得怎麼樣,本不知道。不知為何,她忽然有些擔心凌子墨,他身上傷勢未愈,可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那少年憑空出現在她面前,就像一隻需要保護的瘦弱小羊般楚楚可憐,一瞬間竟牽動了白芷的心神,她有一種覺,似乎已認識這少年許久了,沒來由的想與他親近。

大約掌燈時分,凌子墨才一身是血的回來,一下馬竟瞧見白芷站在營門口等他。臉上不由出了極燦爛的笑容。

“姐姐,我回來了。”凌子墨說著,竟覺鼻子微微發酸,眼圈也發紅了。

他那純良如小白兔一樣的表情,可憐的猶如受傷小獸的樣子,讓白芷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升起一種想抱在懷裡好好安一番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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