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美男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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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非要看,白芷非攔著不讓看,兩人就矯情起來。

正這時,戚少德騎著馬趕到了,他一看見白芷,立刻翻身下馬,問道:“你在這兒幹什麼?”

“將軍這麼早是要幹什麼?”白芷一瞧是戚少德,不由把文傾瀾向後遮了遮,出一臉笑容。

“昨晚凌家軍的人和巡防營的打架,大半夜我的將軍府就被巡防營給堵了,今可是要向皇上請罪來了。”戚少德長嘆一聲。

他一想起半夜的事就鬱悶不已,巡防營的統領傅歡言咄咄人,非著他當時就把人都出來,可他哪知道到底是誰打的架,跟人家賠了半天不是,親口答應讓他們去凌家軍認人,這才把傅歡言給哄走了。今一早,他又怕傅歡言先一步來告狀,所以趕緊上宮裡來向皇上請罪。

白芷心下暗籌,她說怎麼一晚上都沒有官兵搜城的動靜,原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人家這是忙著去找當頭的了。

“你身旁這人是誰?也要進宮嗎?”戚少德也不知是不是看出點什麼,眼光不時的在文傾瀾身上逡巡著。

“哈哈,既然戚將軍沒什麼事,白芷就告辭了。”白芷也顧不得再跟戚少德說下去,拉起文傾瀾,本不管那侍衛攔不攔,沒頭蒼蠅似的就往裡撞。

侍衛見白芷認識戚少德,便也沒再攔阻,任他們跑了進去。

戚少德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心說他只是問旁邊那人是誰,怎麼白芷跑這麼快?不過她身旁那人的身形,怎麼看著那麼眼呢?很像是…?

戚少德努力的回想著那人像誰,忽然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那不是皇上嗎?

這個念想竟讓他嚇了一跳。皇上一早跟白芷一起回宮。難道他們昨晚竟是在宮外度過地嗎?

皇上一夜未歸。皇宮裡並未像白芷所想象地那樣亂作一團。張唯心知道皇上晚上一定會帶白芷去別院**一度。所以一點也不緊張皇上地行蹤。

他本來是要跟隨地。不過卻文傾瀾嚴厲喝止了。而且皇上為了方便自己地下一步地偷香行動。嚴暗衛跟隨。這都是張唯心一手包辦。他自是心中最有數地一個。

宮裡有張唯心給打馬虎眼。文傾瀾未歸地事。一時之間竟沒被人拆穿。

白芷和文傾瀾回到乾雲宮地時候。張唯心正在殿門外張望著。皇上一宿沒在。他也一宿不敢睡。遠遠地瞧見白芷和皇上地身影。這才面

文傾瀾進了寢宮,脫下披風,立刻吩咐內侍們準備洗澡水,他要沐浴。

張唯心看到皇上臉上的淤青,不由有些責怪的瞪了白芷幾眼,心想,這八成是被這女人給打的。皇上寵幸,那是天大的喜事,她反抗怎麼能行。

文傾瀾沐浴,白芷想回太醫院,但文傾瀾冷著臉,看她一眼,嘴裡清清楚楚的吐出兩個字:“不許。”這可是聖旨,不聽可不行。白芷無奈,只得坐在寢宮裡,等著皇上從簾子後面沐浴完畢。

屏風後不時的傳來水的聲音,白芷掩不住好奇,偷眼向那邊望去,竟瞧見屏風後隱隱綽綽的有一個影子,身姿極其優美。

白芷看得臉微微一紅,不敢再瞅,眼望向別處。窗戶下的那一盆花,葉子已經掉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一樹枝幹,昭顯出無盡的淒涼。

她早預料到它的下場必將是這樣,也沒太多的傷心。植物的生命畢竟短暫,今不死,用不了多久也會死去。只是這株花死的也太冤枉了一點。

文傾瀾的澡剛洗了一半,就有內侍匆匆的進來稟報道:“啟稟皇上,戚將軍和傅統領在宮外吵起來了,差點大打出手。”

“怎麼什麼事都不讓人省心。”文傾瀾咕嘟了一句,隨意披了一件外袍,就從屏風裡走了出來。

他赤著腳踩在長絨地毯上,**一片片濡溼的印記。一件青鑲金邊的絲質外袍隨意的搭在身上,半遮半掩。關鍵部位都被掩住,其餘的一點都不保留的暴在外面。

青絲溼漉漉地貼在背上,卻無法完全掩蓋住背部的優美線條,在黑白相互輝映之下,那樣白皙透明的肌膚,更顯得瑩瑩如玉,泛起的明亮的光華。

白芷故作鎮靜,但她的心突然‘咚咚咚’的劇烈跳動起來,好象打雷一般。她匆忙掩住臉,不敢再看,那片如玉的瑩白肌膚和漆黑的長髮,竟深深的烙在她的心裡,怎麼都抹不去。

天啊,他這是故意的嗎?屋裡炭火燒的雖旺,大冬天就這樣出來,他也不怕凍著。

文傾瀾確實是故意的,故意就這樣出來,故意走到她面前,故意看著她一臉畏縮,羞澀的樣子,故意在她面前一件件的穿著衣服。

白芷不想看的,但實在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竟從指縫裡出一點微弱的光,向他瞅著。

文傾瀾的身材簡直是絕好,沒有一點她所認為的嬌和羸弱,竟是如此的結實有力。他角似乎漾起一抹惑人的微笑,臉上的表情鎮定自如,眼神投向她時,竟帶著一種促狹的意味。

難道自己竟被他看穿了嗎?白芷緊緊閉上眼,不敢再看。心裡卻為自己的失態找著合適的理由。畢竟是大齊排位在前的美男,是女人就一定會好奇,會好奇當然也會控制不住想要偷看了。無論是誰都會這樣,對,沒錯的。

文傾瀾看著白芷可愛酡紅的臉,眼神更深邃了幾分。他醞釀了幾天的計劃,最後因為凌子墨而沒有成功。今天白芷隱隱有些動情,倒是個很好機會,只可惜,該死的,這個時侯戚少德和傅歡言兩個冤家,偏偏在宮門外打什麼架啊。

“來人,把宮外的那個傢伙綁進來在御書房候旨。”文傾瀾終於穿好衣服,有些懊惱的說道。

“是。”張唯心領旨出去。

文傾瀾走到白芷身前,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嘶嘎的聲音道:“別遮了,已經什麼都看到了,還要裝嗎?”白芷略有些尷尬的放下手,瞧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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