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前世冤家再世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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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近三個月的傷,白芷的腳才算逐漸好了,在這她都快待的瘋掉了。除了這裡悶的快要憋死人之外,那個秀逗的侍女,還要每天給她吃雞爪,美其名曰以形補形,蒸的,煮的,炸的,炒的,涼拌的,無窮無盡,彷彿永遠也吃不完。不過幸虧她的傷好了,這才從苦難中解脫出來。

可以正常的移動身體,白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離開這個什麼梁洲別院,到外面去透透氣,當然身邊自然也得帶著那個跟蟲似的的侍女。

“白姑娘,咱們這是要去哪裡?”侍女緊緊追在她**後面,走一步跟一步,雙眼一刻也肯離開她。

“去看看梁洲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白芷輕哼一聲,順手把她扯到自己身邊。與其讓他陰魂不散的跟在自己身後,還不如讓到眼皮底下。

梁洲城雖比不得燕雲繁華,但作為六朝古都,自有其魅力所在。四門三間五牌樓,八臂哪吒城,五行八作,士農工商,僧門兩道,回漢兩教,諸子百家,三百六十行,應有盡有。

兩人沿著街道,向前走。街市之上行走的人,做官的為宦的,背弓挎箭的,推車的擔擔的,賣煤賣碳的,賣米賣面的,拘鍋賣蒜的,賣燒餅油條的,賣茶葉雞蛋的,一個個,一行行,一排排,吵的整條街都熱鬧非常。

白芷大步的走在街上左瞧瞧,右瞧瞧,摸摸這個,摸摸那個,一時之間竟被這裡別有特的景緻給引了。跟著的侍女眼力價極好,凡是她看著稍微順眼些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堆的渾身上下,再也找不到絲毫的空隙,彷彿她的作用只是一個裝錢的罐子,裝貨的櫃子。

白芷看得一陣心驚,再也不敢隨便摸任何東西了。不管這侍女地主人是誰,能教出這麼特別的人,她的主人一定也是個讓人另眼相看的奇才。

“讓開,讓開,公子來了,大公子來了。”忽然前面出現一隊手持皮鞭,面容兇狠的家丁,用鞭子驅打周圍的百姓。

在他們後面出現的是一匹白的駿馬,馬上端坐一人,一身的錦衣華衫,華貴異常。那是個極引人注目的男子,五官異常清麗秀逸,氣質高雅大方,稱得上完美絕倫。

白芷自認所見過地美男不在少數。但還是忍不住盯著那男子看了許久。這並不是因為他地相貌多麼出眾。而是因為這男子居然長得有七八分像文傾瀾。尤其是那眼眸。冷靜寧謐。顧盼間。光華轉。當然如果要說略有不同地話。那就是他身上地狐狸氣質明顯修煉地不到家。與文傾瀾那個前輩相比。多少多了些純情和天真。

“真是花痴女人。”頭頂上突然傳來一個男子地冷笑。接著一個硬硬地東西在她地頭頂上輕輕點了一下。

白芷一抬頭。看到地就是一張滿是嘲笑地俊臉。或許是她看地太過專注。竟沒覺那個酷似文傾瀾地美男已經走到身邊。眼神微向下掃著。滿臉地高傲之

“你是沒見過男人嗎?”美男冷聲道。

說她沒見過男人?白芷愣了一下。想作卻又極力抑制住了。畢竟是自己不好。總盯著一個男人看。也難怪別人會誤會。

“實在抱歉。”白芷低垂著頭。輕聲致歉。

“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地女人,活該嫁不出去。”男子冷笑一聲道。

他似乎是剛吃過大糞,嘴臭的可以燻死十里外的人。

白芷臉微變有些氣憤的咬牙道:“你這小子在說什麼?”

“本少爺在說你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欠揍了。白芷腦子想什麼,動作隨之而動,她一提氣,縱身躍起,狠狠地在那男子臉上打了一巴掌。的他一張白細小臉布上了,五條紅紅的痕跡。

“你這個惡毒地女人敢打本少爺。”那男子有些氣急,抬手舉起馬鞭就對著白芷頭上去。

這一鞭去勢極快,若真是上,立刻就算毀容了。白芷向旁邊一錯位,鞭子走空,鞭尾掃上了男子的隨身僕役,頓時了個滿臉開花。那僕役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臉,血順著指縫就下來。

“本少爺死你。”那男子大約也有幾分子,見一鞭不中,第二鞭隨後打來。這一鞭力道竟比剛才更勁了幾分,呼呼刮動風聲,奔著白芷面門而來。

白芷頭向後猛一揚,堪堪躲過。左手探出,猛抓住他地鞭梢,胳膊向前一拽,大叫一聲“你給我下來吧。”只聽撲通一聲,這個如花似玉的美男,就滾在地上,只滾得渾是塵土。

“你這個花痴,白痴,惡毒,不要臉地女人。”男子氣得破口大罵,似乎恨不得將自己平生所會的所有罵人言語全部用白芷身上。

功夫不怎麼樣,嘴還這麼硬。白芷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倔氣,從衣袖裡掏出一方手帕,託著他的下巴就把那帕子了進去,只堵得這男子嗚嗚而聲,想再喊可就再不能夠了。她被關在梁洲別院三個月,心裡早憋悶的快要閉過氣去了。這會子活動了幾下手腳,竟覺得身心舒泰,連心情都變得好些了。

“你若不再罵了,就放了你。”白芷左臂壓住他脖頸,輕聲威脅道。

男子‘嗚嗚’叫著,眼神楚楚可憐,眼底噙著幾滴眼淚,似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

他大約還是個孩子,看起來比凌子墨還要小一些,何必與他一般見識。白芷心中一軟,不再問,勒住他的手也鬆了下來。

那男子借這個機會掙脫,一得自由,立刻吐出手帕,揮手大叫著讓家丁們抓住白芷。他手下的家丁頗多,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把白芷圍了個嚴嚴實實。

“白姑娘,我來幫忙了。”旁邊一直看著的侍女,忽的大喊了一聲,抱著一塊不知從哪兒搬來的下馬石,衝入人群,左擋右劈,又衝又殺,竟只一瞬間就把十個人全部打趴下了。

白芷瞪大眼睛盯著地上橫七豎八倒地的人,心中忽然升起無限的慨。都說真人不相,這話果然不假的,看看眼前這其貌不揚的小女子,立刻就能明白什麼叫做高人了。就這樣還要低半個頭的個子,爆力居然大得驚人。

“你,你們等著,今天的仇本少爺一定會報的。”那男子氣得直跳腳,留下一句狠話,然後灰溜溜的跑走了。他也是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所以回去搬兵去了。

“好樣的。”白芷拍了拍侍女的肩頭,大挑著拇指以示讚頌。

“沒什麼。”侍女面冷漠,扔了下馬石,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後一件件的開始把剛才扔下的東西都一件件的撿起來。

雖然打了人,但她們一點也沒有慌張的樣子,兩人神自如的依舊在街上走來走去。似乎都不太擔心剛才出現的那個小霸王一樣的人物會不會追過來算賬。

白芷本來打算趁她不注意的溜走,離開這見鬼的梁洲,但試了幾次,都沒能甩開那輕功比她高杆的侍。這侍女雖然人顯得痴傻了點,但做事執著,隨便自己想什麼法子,都不能把她支開一會兒,只好慢慢放棄了“白姑娘,餓了嗎?要不要去吃點東西?”侍女輕聲提醒道。她不飆的時候,看起來很是溫文可親,連臉也和善了許多。

“好吧。”白芷摸了摸肚子,還真是覺得有點餓了。

兩人一起走到附近的一座酒樓,上了二樓。店小二過來報了菜單,白芷隨意的點了幾個菜,便開始四處打量著這梁洲屈一指的酒樓。

這裡的佈置典雅,品味極高,進進出出的也都是身穿錦衣的貴富之人。別的不管,就說這個剛進門的公子,一身的白湖絲長衫,就很能凸顯渾身的氣度。尤其是他的長相,也是白白淨淨的,很有幾分英俊

等等,這個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白芷站起來,仔細瞧了幾眼,忽然追著那那公子跑了過去,嘴裡大叫著“你這個騙子,給我站住。”那公子聽到喊聲,抬惑的瞧了二樓一眼,笑道:“這位姑娘氣不錯啊,看來最近的子過得很舒心呢。”該死的,他還有心說風涼話,她摔傷了腳,在上躺了三個月都是拜他所賜呢。白芷一想到吃了三個月的雞爪,氣就不打一處來,立刻踩著樓梯,急速奔到他面前,左手往前一伸,叫道“你給我賠來。”

“賠什麼?”那男子眯著眼看著她,眼神中溢滿了笑意。

“賠我這些子的醫藥費,要知道我摔傷全拜你所賜。”白芷氣道。

“哈。”男子對著半空翻了個白眼,似乎很是憤憤不平道:“真要算的話,你欠我的可就多了,先不說你以前都欠我什麼,就是我在潁河縣當了整整十年的縣令都是拜你所賜。”

“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是多麼有前途的青年啊,這一生都毀到你的手裡了。”男子越說越氣憤,睜大眼睛瞪著他,竟似把她當真是前世的冤家,在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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