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芝仙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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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心中大定,她欣然回覆道:“很好,你在哪裡?快將東西帶來給我。”許夫人發出信號,廖管事很快便來了,他將所有千年石都
給了許夫人,許夫人一瓶瓶地驗過之後欣然一笑,道:“居然多了兩成還多,這個小子砍價的時候那麼狠,
易的時候倒是大方了許多,他留了什麼紙條給我?快拿來。”廖管事將一張紙條
給許夫人,許夫人接過一看,只見紙條上寫道:“字喻許夫人,在下實力低微,膽小怕死,不得已才以各種手段自保,還請夫人原諒,千年石
有近三百瓶的量,希望足夠夫人用了,預祝夫人衝關成功,順利進入玄胎期,希望夫人能夠遵守承諾,黑市拍賣所裡有在下留的一張傳音符,夫人可以隨時與在下聯繫,至於心奴身上的跟蹤印記,為顯夫人誠意,還請自行抹去為好,知名不具。”許夫人輕笑一聲,道:“這個小子,還真有趣呢,不過下次我再傳音招你來時,你小子真敢來嗎?”廖管事笑道:“只怕他再也不敢
面了,就算再去歸元城,肯定也是用的新面孔,他的易容術還真不錯,除非夫人以神念強行掃描,只怕屬下完全辨認不出來呢。”許夫人道:“你說的不錯,他就算再來,也肯定喬裝改扮了的,走吧,如今石
充裕,我該好好準備煉寶衝關了,今後黑市的事就
給你了,除非出了大事,否則不要輕易打攪我修行。”廖管事唯唯應諾,許夫人回頭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能從我手裡輕易逃之夭夭,這個姓羅的不簡單啊,難道他就是傳說中偷走了公主,並且連續兩三次從化嬰期高手手裡逃走的那個傢伙?”
…
卓破天與曲荷會和之後立刻展開天王傘,並且運轉起畫地為牢術,隔斷了周圍的一切
應,曲
荷好奇地時不時望望心奴,又看看卓破天,心奴一心一意地
縱著飛行法寶向前疾飛,卓破天卻
慨地望著她的背影。
眼前的飛行法寶卓破天再悉不過,心奴此刻雖然還戴著面具,然而卓破天卻已有九成九的把握,不用摘下她的面具,也知道她究竟是誰。
飛了一陣後卓破天突然撤了畫地為牢術,對曲荷道:“
荷,將那玉牌給我。”曲
荷將玉牌
給卓破天,卓破天手指輕撫玉牌,他的神念卻鑽入了儲物囊裡,找到了曲
荷的鎖魂牌…
曲荷面帶不解地緩緩做倒,然後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卓破天並沒有立刻與心奴相見,他再次運轉畫地為牢術,結果並未覺到第一次運轉畫地為牢術時的神念
應,看來許夫人已經看到他的字條,很識趣地自行撤去了
應術。
卓破天這才真正放下心來,他再次撤去畫地為牢術,拿著玉牌來到心奴面前,用神唸對心奴道:“轉過身來,揭下面具。”心奴聽話地轉過身,輕輕揭下了臉上的面具,出一張清麗如仙的美麗容顏。
卓破天望著這張悉卻又有一絲陌生的清麗面龐,他
動地躬身一拜,說道:“弟子卓破天拜見恩師。”擁有兩件靈寶護身,又腳踏竹葉青的心奴正是清遠門的掌門心愛女弟子,卓破天的師傅龔嵐馨。
聽到卓破天的話,龔嵐馨突然噗嗤地一聲笑,道:“主人,你在說什麼啊,我是心奴,不是什麼恩師啊。”卓破天一愣,抬起頭疑惑地向龔嵐馨望去,只見龔嵐馨正笑嘻嘻地望著他,雖然她的面容與龔嵐馨一般無二,但是龔嵐馨向來是極少在弟子們面前喜怒於形的,眼前的龔嵐馨笑嘻嘻的樣子哪裡像是個有丹心階修為的師長,倒跟曲荷在大變之前有些相似,天真而可愛。
卓破天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之,龔嵐馨無論如何也與天真搭不上任何關係,除非她是在龔院長的面前…
卓破天試探著問道:“龔老師,你不認得弟子了?”龔嵐馨嬉笑道:“主人,你傻啦,我叫心奴,我不是什麼龔老師,我也沒有弟子啊。”卓破天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說道:“龔老師,你難道失憶了?那個許夫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提起許夫人,龔嵐馨臉上出一絲驚慌,她四下張望道:“許夫人…許夫人不在這裡,我怕…主人,我再也不想見到許夫人了…我怕…”卓破天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他已經被龔嵐馨八爪魚般緊緊抱住,丹心階高手的動作果然迅猛絕倫,如此近的距離之內,不是卓破天這個凝元境修為的小子能躲開的。
卓破天鼻子裡嗅到龔嵐馨身上傳來的清香,他的身體覺到龔嵐馨身體的柔軟與火熱,他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他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
孩啦,他急忙掙扎起來道:“龔老師,快鬆手,您是我的恩師,這樣…這樣不合適啊。”龔嵐馨並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她顫聲道:“主人,請不要將我送回去給許夫人,她…她好可怕…”卓破天差不多連氣都沒辦法
過來了,他急忙說道:“心奴,放手,站好!”龔嵐馨果然鬆手端端正正地站在卓破天面前,她擔憂地望著卓破天,臉上的神情怎麼看都怪怪的,就像五歲都不夠的孩子。
卓破天深了一口氣,說道:“心奴,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落到許夫人之手的?”龔嵐馨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一醒來就見到了許夫人,她說我叫心奴,我是她的奴隸,倘若我不聽話,她就用鞭子
我,
得我渾身都是血,疼死我了…”卓破天緊皺眉頭道:“難道你在醒來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嗎?”心奴搖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有呀,我記得我一直呆在一座大森林裡,有一千多年了吧,我本沒有名字,捉住我的那個人說我叫芝仙,後來他將我的本體賣給別人拿去煉藥,我的魂魄被拘入一個瓶子裡,不知過了多少年,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變成人了,那個許夫人說我是她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