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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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我們回家看下父母親大人去。”小刺看似隨意的說出來,卻不得不讓人看出他的“用心良苦。”啊——她啊了半天后面的話實在是說不出來,總不能說不去吧,宮裡的規矩她知道,丈夫說話,娘子唯有遵從的,可是她不願意,真的不願意就這麼一走了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對於她來說,這件事的意義不亞於失去她的生命。
不過,為了他,她必須開口:“我不想去,我身體不適,過斷時間再去好嗎?”拒絕?小刺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從來沒有人拒絕過她,這次倒好,她拒絕我?人們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愛她,他也恨她。
“來人,去看看牢房那個人死了沒有?”他一臉嚴肅的指揮著手下,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瞄向她。
她神情恍惚的喊道:“等等,我想和姐姐一起回去。”事到臨頭,只有把鳳凰給托出來了。
哦——他疑惑的眼神死死的掃過她,在倆人眼神對視的時候,她不由得後退了幾步,是的,這就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小刺,他的霸道,他的強勢一直都是無往不利。不過,對於董婉兒看來,這是她第一次覺到如此犀利的眼神,平常他的眼神總是那麼溫柔。
“沒事,騙子已經帶她先走一步了,親愛的該上車了。”尤其說道親愛的那三個字說,有種說不出的陰冷,她還想找著其它的藉口,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她被他強行的抱上了車,想逃脫?她在他面前簡直跟雞蛋一樣的,去碰那個“牆”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她戰戰兢兢的坐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不是他怕他,太子的身份,只能嚇壞那些拍馬的人,嚇唬不了她,再說她也不需要拍他馬
,錢,她可能比他還多,權利?這個玩意她不稀罕。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害怕他的存在,因為他抓住了自己的弱點,也許這是她身上唯一的刺了。
“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了你。”男人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他愛她,他終究是愛她的。愛到連他擔驚受怕的樣子都不忍接受。
臘月的寒風是冷冽的,由於近幾個月來長期在房間裡,她早已不習慣外面的寒風,透過馬車的窗戶,一縷縷寒氣湧上身上。她不由的全身顫抖了一下,冷,很冷。
他望了望旁邊的女子,本能的脫下衣服,冷不丁的丟給他,順帶說了句:“今天衣服穿多了,有點熱,幫我拿著。”她笑了,笑著看著他,他明白,明明只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遇上這寒冷的天氣怎麼會還熱呢?明明倆手在託下衣服的那一刻,手心是寒的,明明——在那一刻她真的好想就把他當成“他”算了,她相信眼前這個男子會一輩子對她好的,但是衣服上飄來的氣味告訴他,他終究代替不了“他”也代替不了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她脫下,衣服輕輕的給他披上,語氣極度平淡的說道:“你穿上吧,我不需要你的衣服。”你的衣服?小刺在嘴裡默唸了幾遍,眼睛直直的望著他,要是換成其他人,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唯獨只有他,也只有他才能把他的如此憤怒。
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的怒氣降了下來,他相信現在的張世天可能離自己的死期不遠了。
皇宮,深不見底的大牢裡,一個男人正半躺在雜草堆裡,兩眼垂暮,死氣沉沉的看著地上欠下的螞蟻,自由的出去著自己的牢房,悲哀的是自己連這佝僂的螞蟻都不如。這看管牢房的人哪能知道,現在這個病秧子就是當今富甲一方的糧食大王,只要他一句話,整個京城的糧商都會抖一抖。
“哈哈,張世天,幸會幸會。”他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又低下了頭,好像剛才那個老人喊得不是他一樣。
“喂,年輕人,多大點年紀,耳朵都比不上我這老人家靈活。”雖然老人是笑著說的,卻能覺到一陣陣殺氣在身邊環繞其中,他不免的也被這種殺氣驚喜,重新審視眼前這個老人。仔細打量了一番,跟一個普普通通年過七旬的老人沒什麼倆樣。
“你是誰?”一個平凡的老頭,怎麼可能有如此的殺氣,還有一個這裡是天牢,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