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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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啊!怎麼去了這麼久,我活都幹完了,也不知道他媽的給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這就是牛主任了,這位是梅同志,苗亞同志的媽媽。”

“苗亞!”顯然這個名字讓牛主任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仔細打量下果然讓這個牛主任頓時神大振。

但見眼前的這個婦人在臃腫的大眾化的衣著下,仍然給人以亭亭玉立的覺,高挑勻稱的身材似乎來得比自己還要高了幾分,一張清癯冷豔又不失溫柔的臉蛋,因為天生有點貧血而顯得愈發白皙的皮膚在這個冬的早晨則顯得彷彿透明瞭一般。

而正梳洗地乾淨利落地盤在腦後紮了個髮髻的一頭長髮,也因為同樣的貧血而顯現出一種中國人少見的天然的慄褐,尤其讓人心動的是這樣的髮式也讓梅雅群的臉型突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別有風韻。

特別是在這個千人一面的大時代裡真可算是一種難得一遇的視覺享受了“啊!原來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師你怎麼不快點告訴我啊!田伯母,要是我早知道是您來了,我早就親自來接了啊!快請進,快請進,池老師,你怎麼能不讓田伯母進來呢?真是胡鬧…”牛主任一邊殷勤地把梅雅群往辦公室裡讓,一邊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雅群的素手。

同時用陰狠的一對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氣了,牛主任。”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輕輕對牛主任寒暄著,眼睛卻盯著一旁的池晴看,顯然眼前的池晴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了。

臃腫的圍與池晴嬌小孱弱的身子明顯地不相稱,一看便知這是一個懷胎快足月的小孕婦。

“晴晴,你懷孕了,怎麼也更你梅姨說一聲,唉,要不是我為了亞亞的事都快…

唉,我正該多看看你這孩子,你媽媽知道嗎?怎麼快生了還在上班啊?你愛人呢?他怎麼也不管管。”梅雅群又自責又心痛。

同時真的很生氣,所以越說聲音越響,當然這後面的話自然是說給她眼前這個領導聽到。

“對,對…田伯母,您說的是,只是現在革命形勢所迫,學校人手不夠啊!這不是嘛!我讓池老師在我辦公室裡就是為了好好地照顧她,這也是我們革命群眾對懷孕女同志的關懷啊!他愛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師,嘿嘿…”牛主任對著梅雅群做著自我檢討,同時兩隻手則緊緊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顯冰涼滑膩的手掌與手背上來回摩挲著。

青蔥一般的玉指此時已經變得通紅。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從這個牛主任一來便一直沒說話的池晴此時的眼圈又是紅紅的,眼淚在眼眶了直打轉,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此時才到這個比自己女兒打不了多少的男居然正在如此仔細地在研究著自己的柔荑,蒼白的臉上也不覺突然一紅,趕忙回了自己的手。兩個人跟著牛主任魚貫往屋裡去,這個屋子梅雅群一點都不陌生,在以前已經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

可是這次卻覺得這整個房間都給人怪怪的覺。一抬頭原來進門的屏風上的那副“君子坦蕩蕩,書生明白白”對聯,居然被人改成了“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來屋裡的書架上的書也不知去了哪裡,只在顯眼的地方滿了免費的革命書籍,來到了裡屋的辦公室,古古香的大檀木書桌上,早已沒有了文房四寶。

只是亂七八糟的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紅頭文件,房裡還有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雖然不是很漂亮。

但長得一副賢良母的模樣讓人楚楚可憐,女人顯然剛剛哭過,兩隻眼睛紅紅腫腫的,衣著雖然破舊但漿洗地卻十分的乾淨也很得體,女人的兩隻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識地緊緊地抓著自己已經系得很好的衣領與褲帶。

原本應該梳理整齊的頭髮卻顯得不合時宜地凌亂。女人看到有人進來,原本還慘白的臉上霎時便漲得通紅,別過頭去不敢看一眼進來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請坐。阮老師啊!給你看的那些都簽名了嗎?有哪裡不滿意的嗎?嘿嘿…”牛主任前半段是對梅雅群說的。

而後半段是跟那個女人說的。那阮老師不聽那牛主任說話還能忍著,一聽到牛主任問她什麼是不是滿意的時候,便已經忍不住失聲泣起來。

“他媽的,你是眼淚裡泡大的嗎?一來到我這就是哭,給我哭喪啊!我現在問你滿不滿意,有沒有簽名?你倒是給我放過出來啊!”

“滿…滿意…”

“嘿嘿,滿意還他媽哭什麼?是不是在騙革命群眾啊?”女人艱難地搖了一下頭。

“沒有,那我代表革命群眾考考你,到底哪裡滿意啊?嘿嘿…”女人的頭搖得像撥鼓似的,哭地也更響了些。

“媽的,你要是不說,就是抗拒革命群眾,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牛主任,你…你說過會放了老沈的,你…你答應過我的啊!”

“我是答應過的,但條件是你要讓革命群眾滿意,我現在就是代表革命群眾問你到底哪裡滿意?”

“都…都滿意…”

“媽的,還是老師呢?呸!一點都不具體?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今天一定饒不過你的,現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還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別怪我說話不算數了。

現在先回答我,給你看的三份記錄你今天接受革命群眾再教育的記錄上自己的名字都簽上了嗎?”

“簽了…”女人的聲音輕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聽得到。

“池老師,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記錄給我拿來,讓我看看阮老師是不是在欺騙我。”池晴挪動著臃腫的身子,來到阮老師的身邊,在一旁的茶几上取過一塊合起來的素描畫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遞給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書桌後的牛主任。

梅雅群一眼便認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畫板,池晴從小就喜歡畫畫,所以長大後也就如願以償地在媽媽的學校當上了一位美術老師,這塊畫板是池晴畢業的時候梅雅群和苗亞一起送給池晴的禮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認了出來。

牛主任一手打開池晴的畫板翻看著裡面的記錄,另一隻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卵蛋上摩挲著。

好在他的舉動被大檀木書桌遮擋著,所以梅雅群並不知道這個滿臉猥瑣愜意的年輕人正在下著自己的生殖器。

而這一切自然被就在一旁的池晴看在眼裡,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這裡,恐怕自己的嘴裡早就被進了這個命中煞星醜陋骯髒還漿掛著其他女人了。

而現在池晴則不得不盡量地為這個下的男人遮擋住他的下,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麼阮老師告訴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眾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讓你最滿意啊!我的阮老師,嘿嘿…”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薄薄的嘴,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阮老師,你就說吧,都現在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唉…沈老師他還要靠你啊!阮老師!”尷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細細的嗓音如泣如訴,其中的無奈與悲切只有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邊說一邊走到阮老師的身邊,輕輕地摟住阮老師瘦弱的香肩。

“阮老師,我對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池晴的後一句話是貼著女人的耳說的,牛主任與梅雅群都沒有聽到。

女人抬起哭紅了雙眼的文秀臉龐,凝視著身懷六甲卻仍舊還是一張純真的學生臉的池晴,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地道“是下面…”女人說完後把臉深深地埋在手心裡嗚地痛哭起來,傷心地讓梅雅群與池晴聽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師,有水平,是我給你上的好還是你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師,嘿嘿…”

“是…是牛主任…”牛主任聽了興致更高了,連忙問道“好在哪裡啊!阮老師。”

“熱烈、神…”

“還有嗎?”

“還有…還有透徹…”女人顯然想快點結束這樣的學習總結,儘量地建撿讓牛主任高興的說。果然這讓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熱烈、神、透徹,哈哈…他媽的果然是老師,真他媽的會總結,那麼願不願意為革命群眾開花結果啊?”女人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麼多勁,你都不願意給我結點成果嗎?”別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當然很明白,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個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讓給他上過的女人都懷上他的骨,所以趕緊在阮老師的肩上輕輕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

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搖著頭,可是最終還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點點頭。

“好,好,好。那記得每個星期二都要來上哦!讓我好好地給你上上當今的形勢,聽明白了嗎?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個星期二都來,讓我給你熱烈、神、徹…對了透徹地上,我包你家老沉沒事,聽明白了嗎?要是給我耍心眼,那就給我小心點!知道了嗎?”牛主任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頭不停地敲打著池晴的畫板。

終於女人拖著身心疲憊的身子暫時離開了這個對她來說是地獄的靈堂,在這個靈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與貞潔做為祭品,想向惡魔換取他的憐憫,這真是飲鳩止渴。

可是難道還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嗎?也許這真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猜想。只留下惡魔在回味著剛剛下的獵物新鮮的血之後,又開始了它新的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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