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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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讓開,誰不讓開誰就是弒君。我來只是找他聊聊,並不是想取他命。”國師停了下手一擺,外面的人退開了些,我不肯,小命要緊:“再退開些。”人又退遠了些,估計是沒問題了,我涼涼地對這個皇上說:“本來是想找你好好聊聊的,現在就先這樣吧,不過西番最好還是老實點,要知道我取你命跟喝水差不多。”國師聽了這話氣得臉煞白。

“好好想想是要命呢還是要戰爭呢,過兩天我再來看你。”勒令國師不許跟著,挾著皇上我跟阮爍慢慢向外退。

地形差不多時一把將西番皇帝推向國師的方向,跟阮爍起身向外飛去,後面傳來了振耳聾的追殺聲。我倆不敢稍停,一直向城外飛去。聽著後面箭簇破空聲,想像著在箭雨中如花般隕落的悽美景像,搖搖頭,電視裡看看就罷了。

還好功夫高,不然這城牆可真不是人翻的。一直飛到西郊柳亭處,才停下來。我心裡高興,今天也算是過了把女俠夜闖皇宮的癮。

跟阮爍商量了下決定今晚先在外面找個地方棲身,明天看情況再進城。阮爍說這裡往西幾里有座小廟,平少有人去,不如去那對付一晚。我同意了,倆人又趕到那廟裡。

這廟平沒人打理,他脫下外袍鋪在地上,自己卻另找了一塊地方準備坐下。有些動他的細心,便叫他坐我身邊來。

今晚不是十五便是十六罷,圓圓的月正對了中間的窗,淡淡灑下一地清輝。晚上出來沒帶玉蕭,對阮爍說我唱歌給你聽吧。他應好。唱了一首《最漫的事》,他聽完後若有所思。

半晌後對我說他其實並不希望當皇帝,沒有自由,只是血海深仇不得不報。他如果大仇得報,他情願與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過我向往的生活。

主動牽起他的手,溫暖的覺從手上到心裡。

第二天,城裡的客棧在四處查探有沒有天朝來的客人,聽到這個消息我樂了一下,古代也就這樣了。收到老頭的來信說有人看到寒依玉曾經在往京城的路上出現過。跟阮爍打個招呼要他準備啟程,我去月樓看看,回來便出發。

出了門朝月樓行去,路過一家酒樓時卻聽到上面有人叫“莫公子”我頭當時就大了。抬頭一看不是普爾雅那廝又是誰,再一轉眼,普爾魯也在,只得笑笑上了樓去。

普爾雅問我好久不見去哪了,我說四處走走,普爾魯卻存了狐疑,小心查問我幾時來的京城,住在哪裡。我吐吐起來,他越發覺得可疑,非要去我家拜訪。少不得腦子裡轉來轉去想著n個說法。最後看他催急了,我故作不好意思,低下頭來說我的難處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故意壓低聲線,湊到他耳邊說,我家的那人恨她不是男子,最討厭我跟男人來往,得我想多開幾家花樓都不敢。如果我再帶男人回家怕是打翻了醋罈子,然後略微停了一停,又假作咬牙狀,其實我也很想讓你見見我家那位,不如這樣吧,你扮作女子,說是我花樓的管事,我帶你去看看她。

看著普爾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我忍笑忍到內傷。最後他尷尬地說免了免了,哪在街上遇到了再作介紹吧,這事算是揭過去了。

普爾魯人坐在茶樓裡眼神卻來回掃視著路上的行人,我故意問他是不是想討幾房小妾,這大街上可不好找。普爾魯回了我“幽怨”的一眼,沒有說話。普爾雅卻說不是那回事,後面的話被普爾魯瞪得嚥了回去。

三人坐了一會,普爾魯可能是覺得總這麼坐著也沒什麼進展,辭了我們往城門方向去了。我看著他去的方向想著回頭出城得多做打算了。

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正打算告罪辭別,卻看見普爾雅支支唔唔地紅了臉,我來了點興趣,問他怎麼了。半天他紅著臉問我上次在遊園會我說喜歡男人是真的嗎?我才想起有這麼一回事,說是真的。當然是真的了,我能不喜歡男人嗎,我可不是同戀。他的臉更紅了,問我可有喜歡的人。心裡突然明白了,哭笑不得,清清嗓子說有了,同我門當戶對,他家人不會太過反對。我的言外之意是他的家境也不允許他找個男人罷。普爾雅的小臉垮了下來,我實在是沒心情安他,趕緊告辭了。

出來後我卻不想再去月樓了,直接回家,同阮爍商量出城的辦法。駕好車,裝了金銀的箱子放在最裡,外面堆了幾壇酒,扮作送酒的樣子。阮爍換了車伕的衣服,又把臉塗黑了些。我就坐在車廂裡端個酒杯慢慢品。

出城時真的遇上了普爾魯,攔住了車子要查,掀簾子看見了我。我早做好了準備,一見他馬上跳了下去,咬牙切齒地說也不知道是哪個耳報神看到我跟他在酒樓裡吃飯,報到我家娘子那裡了,看這天都不早了她還把我趕出來送酒。周圍的人都盯了他瞧,他臉有點發漲,忙說時間不早還是快快趕路吧,我才作憤憤狀上了車。

一路無話,除了阮爍時不時會神秘的笑,看來我的演技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回到家在一堆紙條裡發現一條信息很是蹊蹺,左相大人納的一房美妾總是不好好進食,而且伺候的下人全部是男。院裡也是二十四小時有人守護,得兩個小丫頭想看看是何等的國天香也看不到。這後半句是我想的,因為來彙報時說到那小妾的容貌她們竟然盯了我瞧。

我在想這房美妾會不會就是寒依玉呢,好端端一個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也沒有什麼蹤跡,很有可能。如果是真的,誰這麼有天才,想到這種辦法。

跟老頭講了我的想法,老頭頷首說很有可能。於是大家商議怎麼去探個究竟,如果是又怎麼救寒依玉出來,幾時行動。還未商量好阿木卻拿了一張小紙條進來,老頭接過去,卻看得面變了一變。

我忙湊過去,老頭將紙條遞給了我,上書:天朝天子身中奇毒,命不久矣。下面一個小小的字。是月樓的消息。眾人面面相覷,這事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天朝天子的事天朝還未得知,西番怎麼會得到消息。心裡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一條線沒拉上,如果拉上了事態就明顯了。但是時間緊張,來不及想太多,老頭要我速速回家,請我爹進宮求皇后娘娘將聖上的藥拿來一驗。

匆匆跑去找爹,爹也未問我哪來的消息,拍馬就往皇宮趕去,我在家裡等消息。爹爹回來得很快,問我可是這藥出了問題,我說現在還不清楚,要等等才知道,拿了藥便去找胖子。

胖子看過藥後卻說藥沒問題,是補神益氣養身子的。可是我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也說不上是哪不對,皺著眉冥想。胖子看我模樣也沉心靜想,突然道,是了。心一跳,忙問什麼是了。胖子說這幾味藥單是這樣服用是補身的沒錯,可是若是病人常年燻檀香,那麼就會心神不寧,難以入眠,身體老化,慢慢衰竭。

也不知道聖上服用這藥多久了,屋裡有沒有檀香,這事還得靠我爹去查探,但是心裡卻覺得肯定是有的。不由得順著往下猜,如果這藥效關係對方行動期的話,那麼子不會太久了,現下沒有更改太子,看來對方是不打算巧取而是改豪奪了,他們應該是控制了京城的兵馬。急急回家又找爹,跟爹爹講了我們知道的事情並加上我的分析,爹也覺得事態嚴重。又問了爹爹幾個問題:這藥是何人所開,京城巡坊司的兵馬是何人掌控,羽林軍又是誰的手下。爹爹說這藥他知道,當初沐貴妃獻給皇上的,說是為了聖上龍體安康特地請了高人配製的,聖上服了後確是利了許多。這個妃,你就是宮裡惡人的頭吧。巡坊司那人的名我不記得,倒是掌管羽林軍的那人在我名單上,明天叫小丫頭們盯緊了他,不行再派幾個人蹲坑守他去。

跟爹爹商議能不能把羽林軍的頭領撤換下來,爹爹卻說沒辦法,這羽林軍將領撤換一事事關重要,得由聖上說了算,想想現在聖上的身體,還是算了吧,估計妃左相那幫人也會發難的,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不過爹爹想了想說倒可以在裡面安幾個人,我忙說等他消息,要他越快越好,爹同意了便進宮去。他剛走我又追了出去,爹問我還有什麼事,我吐吐說了句如果真有檀香,先還是不要動它的好。爹想了想,有些無奈地點了頭。

傍晚時爹回來了,說聖上寢宮裡確實有檀香,真不出所料啊。我問爹爹作何想法,爹爹說按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請林將軍帶軍回來。我忙說不可,現在西番暗地裡不定有多少人盯著,如果大軍回京,人心惶惶,怕是於民心不利。再者說了,這下令給林將軍是誰的令,皇后娘娘麼名不正言不順,怕是爹爹的私人書信吧。爹點了點頭,哼,我冷笑一聲,這就是皇家。

冷下臉來,對爹爹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請林將軍回京,就算是請將軍回京,也要皇后娘娘手書一封。爹爹明白了我的意思,臉白了一白,說不會的。我問什麼不會的,將來太子當政,倚重的人肯定是您,少不了位高權重有人讒言,如果您再讓人攥著這麼一個把柄,怕到最後就是頂上的人頭跟您不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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