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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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裡?)仔細一聽似是孩童的嬉戲聲。時值冬季這兩天雖然沒有下雪但仍然寒冷這些孩子一定很活潑才會在這冷颼颼的天氣裡出來玩耍。心裡無聊加上好奇妮兒忍不住尋聲走去瞧個究竟。

聲音來自左面山坡。不是很陡但仍有相當斜度的土坡被皚皚白雪覆蓋在陽光反下成了一片耀眼的閃光。幾個孩童、少年拿了些木板作墊子就這麼從坡上順著滑了下來一路上還相互投擲雪球彼此嬉鬧。

“哦?好像很有意思啊…”妮兒大有趣仔細想來在與哥哥重逢追隨他跡天涯之前獨自待在家鄉的自己也有著很平凡的童年像這樣子的遊戲記憶中依稀也玩過可是…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呢?為什麼回想起來只有朦朧的一片呢?

一時間有點疑惑妮兒方要細想孩童們的歡笑聲引了她的注意抬頭一看登時呆在那裡。

(喔!美…美少女!)在那群孩童中有一個年紀最大幾乎已經可以算是少女的女孩長相極為嬌美個頭嬌小肌膚白和周遭雪地相映像個雪中仙子一樣美得讓人讚歎不已。

妮兒自己也是個被許多人當作美人的女可是現在她仍然對這名與同伴投擲雪球笑起來像是一幅夢幻圖畫般的小美人驚豔得看傻了眼。

驚豔的覺有相當部份來自心靈上的衝擊因為這個女孩的美與自己是截然不同的類型。與自己充滿活力的陽光美相比她則像是一個經過完美塑造的可愛娃娃從眼眸、鼻樑、小嘴、小巧的指頭到每一柔柔絲看起來就是好窩心的可愛好想好想把她抱起來親膩地磨蹭。

聽說有些小孩子天生就有討喜的魅力無分男女老幼一看到就好想疼愛她把所有的糖果、餅乾、零用錢都到她懷裡。自己現在心頭所升起的好像就是這種覺…

真是奇怪這樣的孩子理應看一次就忘不掉為何自己上趟在基格魯不曾見到呢?

方自納悶後面傳來聲音是已經將近中午時分各家叫喚自己的孩子回去用午餐。聽到父母的叫喚孩童們一鬨而散只剩下兩三個手腳慢的還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那個可愛的美少女並沒有離開還在玩著木板滑雪的遊戲似乎捨不得就這樣回去。妮兒心裡一動想要上前去與她說幾句話卻給耳裡聽到的東西再震驚了一次。

“宗次郎我們走羅下午再來玩吧。”簡簡單單一句說話差點讓妮兒的下巴掉在地上話裡的意思是很普通啦可是那個稱呼…

宗次郎?這個好可愛好可愛的美少女…是個男的?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這種錯愕自己會覺得似曾相識呢?

這年紀的孩子聲音都是嬌嬌的聽不出來別並不足為奇只是實在很難想像美得這麼讓人窩心的一個孩子居然是男的這實在是太可惜了造物主是不是瞎了眼睛?為什麼最近的男人一個個都比女人還美呢?

才在納悶那孩子抬起了頭似是現了自己的注視跟著就笑了起來和善而討人喜歡的笑容讓妮兒剎那間把什麼都忘掉快步跑了過去。

“小弟弟中午了你不回家吃飯嗎…啊!”妮兒叫了一聲沒想到這孩子動作那麼快忽然間就撲了上來像是在撒嬌一樣緊緊抱著自己的不放。

假如作這種事的是源五郎現在肯定已經被妮兒用天魔功打到半空去了但是對這孩子妮兒一方面覺不到任何被佔便宜的疑慮一方面也被他的氣質所引只是慢慢帶著他坐下。

輕輕摸著他的頭絲烏黑油亮覺很柔順像是上好的絲緞高高攏成一束直直垂到際。這實在讓自己有些好奇因為這年紀的小男生很少會留這樣的長也不會有耐心去把它保養得這麼好。

孩子的小手與肌膚都很冷妮兒這才留意到他身上雖然穿著棉衣但卻相當地單薄顯然很不保暖心疼起來就把本來披在身上的一件皮襖脫下來為他穿在身上。

“嘿宗次郎把手鬆開一下好嗎?不然你怎麼穿上這件衣服呢?”

“大姊姊…”近距離聽見聲音入耳的覺還真是嬌清脆簡直就像是專門養在宮廷裡歌唱的歌童妮兒在惋惜的同時也在嘆怎麼自己就沒有一個這樣可愛的弟弟妹妹可以讓自己放心去寵。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喔。”應該是讚美自己好香的意思吧妮兒是這樣理解的假如是源五郎肯定是一顆石頭砸過去但是換成這麼可愛的小男孩妮兒卻對他的誇獎滿心歡喜才要說幾句話哪想到他抬起頭來就是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大姊姊你是人嗎?你這樣…算是人嗎?”即使不是脾氣暴躁的妮兒換做是任何人都會對這問題大雷霆不過或許是眼前小男生的長相太過討人喜愛想要脾氣的妮兒卻無法升起半點怒意只是伸指在他鼻子上一碰笑道:“姊姊當然是人啊這裡又不是武煉而且姊姊那麼漂亮難道會是獸人嗎?這樣說很沒禮貌下次不可以唷!”最不爭氣的地方是明明想要一點脾氣來表現年長者威嚴的卻在碰到美少男鼻端時心裡充滿得意的喜悅臉上幾乎要笑歪了嘴巴。

(碰到了耶…這麼可愛的小男生我真的用手碰到了耶!)端視著他在冷風中直呼熱氣努力要暖小手的可愛模樣妮兒心裡直想掏些餅乾糖果之類的東西來和這孩子分著吃可偏生出來時什麼都沒想身上也是什麼都沒帶。想摘些樹果野草莓自己又沒有兄長那樣辨認草木果實的本事而且雪花封山也不可能找到什麼果實。

唉如果源五郎在這裡就好了要是和他一起來的話一向把什麼東西都準備周全的他肯定會帶著熱騰騰的食物一起來的…

“宗次郎你叫宗次郎嗎?你姓什麼呢?告訴姊姊好嗎?”

“我姓沖田宗次郎是我的名字唷不過師父說男人應該有更帥氣的名字所以又替我取名叫總司。大姊姊呢?”當宗次郎脆著嗓音這麼天真地問著少女幾乎要動之淚。這麼久以來她終於有機會以自己的口說出自己名字而不是屈辱地被人介紹那難聽到極點的蠢名字。

“姊姊有個很優雅、很好聽的名字喔是姊姊花了很多時間查書找出來的西優潔蘭。妮不過你簡單地叫我妮兒姊姊就可以了。”擁有天位力量即使天寒地凍妮兒也沒有絲毫寒意只是逗著宗次郎說話雖然沒聊出些什麼但是對妮兒來說只要能看著這張可愛小臉看這個可愛到極點的男孩用很天真、又帶著幾分靦腆的稚表情與自己談天就是一種享受了。

宗次郎說他是出來找師父的。師父的使者將他帶到這裡並且傳達師父的口信會在兩天前與他在此碰面讓他在基格魯等待。

“兩天前?那你不是在這裡被放了兩天鴿子嗎?太惡劣了宗次郎你和大姊姊一起回去吧到我的地方去暫時住下再慢慢找你那沒良心的師父吧!”妮兒氣憤地要帶宗次郎回北門天關但男孩卻很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輕聲道:“師父說作人要講信用、講道義與人約定就一定要做到所以我一定要在這裡等他雖然他常常路又搞不清楚東南西北不過他很重信用就算花一千年、兩千年他都會來這裡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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