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兄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海量小说,在【西瓜看書】
玉君念恍了半天的神,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在看自己的笑話,登時又羞又氣,臉蛋漲紅一片,幾乎要爆發出來。君劍暗道不好,連忙收斂了笑容,正言道:“其實我等奉皇命去救公主回宮,刺客在幾個侍衛的連手夾擊下重傷逃逸,所幸公主無恙,皇帝大喜,下令嘉獎立功人員。”玉君念越聽越不對頭,怎麼他說的是煞有介事,可是事實好象不是這樣子的,不滿的喝道:“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刺客,什麼刺客,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的蹤影,我可是一直就陪伴在她的身邊的。”南宮君劍微笑道:“丫頭,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說是刺客,那個刺客就是你,哦,不對,是原先挾持公主的那個俊小夥。”玉君念惱怒道:“你這麼說還不是一回事麼,我怎麼又成了刺客,那小…,”看見君劍做了個閉嘴的手勢,連忙改口道:“小公主殿下可是自己逃跑出來的。”南宮君劍板起了臉:“公主是不會亂跑的,除非迫不得已受到挾持,事關皇族尊嚴你不得亂說,我剛才
代的那些是皇家唯一能承認的結。”玉君念愕然,半晌才點點頭,早就聽說皇帝的道道很多,沒想到現在自己身上還能出現這麼的一次,也算不虛此行了。不過就眼前這麼小子所說應該是把自己給掩蓋下去,也沒什麼成為欽犯的危險。
果然,南宮君劍又道:“那傷重逃跑的刺客中途又擊傷了一位姑娘,”說著還朝她努努嘴,意思就是你這個丫頭“我看你傷重,不得不把你帶回府第療養。”玉君念還是心中忿忿,這麼說自己還得要謝他把自己給救回來不成,猛的冷道:“是你把我給抱回來的?”君劍本想點頭,當時他看見這個丫頭昏了過去,還以為是受的多大的內傷,焦急的不得了,當然是隨手抱起,但是忽然覺得這麼說法太過曖昧,雖然父親抱自己的女兒並不算什麼,可是現在他們的相處的情景顯然不適應這一條,而且眼角還瞥見她的眼中似有怒火浮現,連忙道:“我那個丫頭你也見了,當時她也在場,是她把你帶回來的。”玉君念大鬆了口氣,道:“你那丫頭倒是蠻可人的,看樣子豔福還是不少。”君劍只能苦笑,女兒這樣子的評價爹爹,還真不是個味道。
心神一鬆,玉君唸的腦袋開始轉動,看來這個傢伙好象並沒什麼惡意,還算緊守男女之防,不過自己好象忘了什麼似的,她皺起了眉頭,那天自己是昏了過去,可是怎麼昏的來著。
臉變的煞白,喝道:“你還狡辯,當時你明明在撕我的領口…”下面的也就說不下去了,雖然自己的身子還沒什麼異狀,可是難保他沒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看過什麼。
君劍本來以為她把那個給忘掉了,當時心情焦急,只是想確定她的身份,沒想到給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此刻腦袋極轉,指著她的脖子道:“當時你的脖子上面有一道刀傷,我是怕傷勢嚴重才撕開你的領口。”不由的暗暗謝那個動手的侍衛來,要是沒他那輕飄飄的刀痕,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脫身呢。
“真的,”君劍還是有點害怕,這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不是鬧著玩的,用動作大力的比畫著,示意自己只撕到那個位置,絕對沒越雷池一步。一臉的誠摯,看來那丫頭也是慢慢的相信了,懷疑之少了許多,但是轉瞬間就被一絲的憂慮所取代。
玉君念喃喃道:“刀傷,不可能吧,我當時明明躲過去了。”說著還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銅鏡打量起來,剛才在翻找包袱的時候當然不能丟下這個寶貝。
一看之下還是嚇了一跳,上面居然有一道淡淡的血痕,君劍看她變,忙寬
道:“我這麼王府裡面其他的東西倒還是不多,這類的傷藥還是不少,剛才已經吩咐丫頭給你上過了,要不了幾天傷口就會消退。”玉君念大喜,搖晃著走了幾步就想回去用大鏡子好生的看一看,身子忽然一軟,靠著眼疾手快的君劍伸手扶了一把才沒倒地,懷疑質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沒什麼惡意,那麼幹什麼把我給制住?難道不是防備我逃跑,或者反抗,你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南宮君劍乾笑了下:“丫頭你的力氣蠻是大的,要是忽然醒過來大發脾氣,我那房間裡面的東西可就倒了大黴,還是這樣子的保險點,不過放心,我這就給你解開。不過當時我也覺得奇怪,只是要我那丫頭你給整理了下,沒想到就整理出來個大美人出來,當時候還把我著實嚇了一大跳。你可真是厲害,這麼美麗的面孔打扮成男人還能這麼的神似,幾乎要把所有的人都騙過了。”玉君念臉上浮出一點的紅暈,好象對他的稱讚很不適應。
君劍沒怎麼注意到她的表情,凝神想了想,冰玉應該走的就是這幾道經脈吧,不會錯才對。揚指凌空點了幾下一股寒氣透身子而入,開通被封閉的丹田,溶入到她的真氣當中去。
玉君念睜大了眼睛,還沒能表達下自己的疑問,就發覺真氣不受控制的瘋狂運轉起來,不但公里盡復,就算是原先自己功力不能達到的地方也暢通無阻,功力在瞬間居然增長了足有一曾,驚訝不已,道:“居然還是冰玉真氣,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門功夫是從哪裡學到的?”剛才他給自己解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像冰玉真氣,現在更無懷疑,不但能和自己的功力全融合在一起,還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不
想起了自己視為天人的母親,雖然深不可測,可是這個人恐怕也相差不到哪裡去,恐怕還要略高一籌,最起碼母親還沒有能力輕易把自己的功力給提上一個臺階。
南宮君劍笑了笑:“那年在我們遼西的一座山上游玩的時候…”玉君念言道:“你是遼西人?”心中卻冒出了個念頭,據母親所說她們的師門極是隱秘,這門功夫並不外傳,這麼些年來也就她一個弟子
落在外,所以
本不可能遇見師門的弟子,不過當時好象還說了句,曾經和一個人說過,然後就情緒低落起來,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眼前這個人居然能使出這樣的功夫,而且深厚無比,只有可能是從小習練,而且他又是遼西人,那麼自己的父親會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
南宮君劍乾咳了下:“是啊,說了半天我還沒介紹自己呢,在下南宮君劍,遼西人氏。怎麼你好象對這個地方很覺得意外?”玉君念輕輕說道:“我娘讓我去遼西去找爹爹,他老人家可能就在那個地方吧。”和眼前這個人在一起呆久了,覺的十分的安心,再加上誤會已經揭開,戒備也散了不少,說話也沒什麼顧慮“我娘光說他在那個地方,其他什麼情況也沒介紹,我怎麼問她都不開口了,這讓我到那些怎麼去找?”看見他正在走神,忙問道:“你怎麼了?剛才你說在山上遇見了什麼人?”君劍猛的晃了晃有點發暈的腦袋,玉芝這麼的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她能事先預見自己能和女兒給碰到一起,要知道這些天自己的行程可都沒個定,難道冥冥中真的有什麼在安排自己的一切。定了定神,道:“在上面就遇見了我的師傅,是他老人家
我武功的。”玉君念急切道:“那他現在在哪裡?還在遼西麼。”說著就要朝外面奔去,對這個父親她是期盼已久,先找到他狠狠的質問他為什麼要拋下她們母女,雖然在和母親的聊天過程中,母親說一切的責任都在她,和父親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這個男人的度量也太小了吧,就算母親這邊以前有什麼不對,可自己是什麼過錯都沒犯過,幹嗎從小要遭這份罪。
君劍長嘆了口氣:“年前他老人家說我已經武功大成,所缺的只不過是經驗而已,再也沒什麼能教我的了,然後說要遊歷大陸,任是弟子怎麼挽留都不成就飄然遠去,再也無蹤影。”玉君念失望極了,有種哭的
覺,自己是從年前出發的,那麼母親的消息恐怕也落後了,難道再也沒有相見之
,那自己還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幹什麼,悶聲埋怨道:“誰讓你大成的,學的慢點不就好了…”南宮君劍從背後
出一個木步搖,這可是剛才從旁邊的樹枝上面暗暗招來的一塊木頭仿製而成,應該和那個東西差不多吧,在玉君唸的眼前一晃,另一隻手丟掉剩餘的木屑罪證,在她瞪大眼睛的同時道:“師傅臨走的時候還
代了我一件事情,說是他有一個女兒
落在外頭,讓我費心尋找,她的手中應該有這麼模樣的一個首飾。”裝做突然發覺她的頭上的那個玉步搖的樣子,驚訝道:“怎麼你的頭上的那個和這個好像…”反正玉芝是什麼也沒和她說,現在還不是自己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話還沒說完手中之物就被她一手奪去,然後顫抖的從頭上拔下那個,細細比較,然後猛的抬起頭來道:“他還說了些什麼?”臉上竟然微有淚痕。
君劍有點後悔,不該如此的欺騙她,可是總不能就這麼在她眼前道:“我說丫頭啊,我是你爹…”那樣子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嘆了口氣,續把一些玉芝的事情隨便的談論了下,玉君唸的心中再無懷疑,看來他口中的師傅就是自己的父親了,可是怎麼就這麼的錯過了,他說是要遊歷大陸,自己難道也要到那些地方去找他?
君劍道:“師傅說和我緣分未盡,最近幾年還要考據下弟子的進境,可是隨時會出現在我的身邊進行考驗…”君念猛的大喜:“你說的是真的麼?”君劍微帶寵溺的說道:“你若是師傅的女兒,還就是我的師妹了,哪裡還有欺騙你的道理?反正最近幾年他一定出現,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了,省的他出現的時候你就錯開了。”玉君念那帶著微笑的淚珠居然顯的那麼的耀眼,讓他不敢直視,連忙甩過頭去。
玉君念想了想,的確如此,何況對這個師兄還是蠻有好,在他的身邊似乎還是不錯,當下行禮道:“那小妹就多勞南宮師兄照顧了。”君劍搖了搖頭“我還是叫你念兒好了,什麼妹子的十分不喜歡。”君念展顏一笑:“這只是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說著忍不住整了整衣服,在外面呆久了有點寒氣入體,顫抖了一下。她是重傷初愈,雖然功力恢復,身體還是受了很大的傷害。
君劍上前給她緊緊領子,動作十分的自然,滿帶著疼愛。
念兒說不出他的目光裡面蘊涵著什麼,只是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舒服,耳邊傳來他的低聲:“外面涼,還是回房去休息吧,千萬別凍著,就算有強盛功力抗寒也不行。”說完後向旁邊的廂房叫了聲:“青玉,來扶玉姑娘入房。”可是喊了好幾聲還是沒什麼答覆,有些難堪,難道一個丫頭也想忤逆自己,可能是剛才教訓她的幾句太嚴厲了點,不過那丫頭今兒是吃錯藥不成,居然在眼皮子底下挑撥離間,罵幾句都是輕的了。看她哭成那樣子怎麼反應這麼大,還記恨了自己?
無奈下還是自己動手吧,扶著念兒就回房去。
忽然旁邊一個侍衛氣吁吁的趕來,君劍眉頭一皺,這個傢伙還是朝廷安排在這裡的,雖然看他有點的不順眼,可也無可奈何,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還沒等君劍示意他開口,他就張口說了起來:“小侯爺,剛才後宮傳來消息,公主的成年大典照原來訂的期舉行,要侯爺近幾
去學習下宮廷禮儀,屆時做五公主的主賓。”君劍一愣,揮了揮手就讓她退下,怎麼才剛把那丫頭給送回了宮就下了決定,也太快了點。
轉目一看,念兒正古怪的上下打量自己:“你不會就是小五口中的那個北方來的大狗熊吧?”見他呆立的模樣,不掩嘴一笑,嬌媚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