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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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武子消失在轉角石林處,小北才收回目光,異常果斷的拽上麻袋和鎬頭就往相反方向疾步而行。

那挖掘的一半的靈石當然便宜了躲在暗處的姬十九。

用飛劍小心翼翼削掉包裹靈石的石壁,姬十九仔細審視手中這塊碩大的靈石晶體。晶瑩剔透,蘊藏著無限靈力在內,個頭比普通靈石大上不少,確定是貨真價實的中階靈石一枚。

隨手丟入儲物袋中,姬十九又閃身暗處,遠遠的跟蹤小北而去。

就在幾人消失在這片區域不久,忽然大風呼嘯,雖不見飛沙走石卻是有鐘磬齊鳴之。果然這石林中大風絕是有時效的,也不知是不是每天這個時辰都會這樣。

還是老地方,領頭的築基真人逐一收繳了四散而回的十數名少年所挖掘的靈石。果然都是中階靈石,沒有一枚例外,不過是多少罷了。

“崔新武今天表現不錯,居然破天荒的挖掘到了五枚靈石。”這築基中年模樣接過武子的麻袋低眉一瞄,略微有些詫異的說道,並順手記錄在案。

嬉皮笑臉的武子當然是接過領頭的話頭說:“託前輩的福,今天一鎬下去就湊足了五枚。是不是明咱就不用再來了?”

“嘿,說你胖你還上了。這個月來,你那天不是一兩塊的,好不容易運氣來了,就應該好好把握,明繼續發揮你的好運道。”領頭者抬眼嘿笑道,心裡卻在腹誹著,怕是那個小傢伙又被這不三不四的小子打劫了吧。向來是個又懶又賴的小子,怎有可能如此好運。

接下來的人等差不多都是三五兩塊,多的也不會超過六塊。輪到小北上繳的時候,這領頭人更是眉頭皺起嚴厲的批評著:“崔北行,今天是怎麼搞的,是不是躲那偷懶去了。怎麼只有區區三塊?不要說運氣差的話。你哥東行的看家本領大家都是知道的,傳到你這裡應還好使吧。千萬不要向那些不成器的小子學習啊。”說完意有所指的斜了一眼歪歪斜斜站在旁邊跟人侃大山的武子。

“管事,不幹別人的事,今天所選方位確實礦石稀少,好不容易才挖掘到三塊呢。要是時間在充裕點就好了。”小北低下頭顱小聲解釋著,語速緩慢,不似撒謊。

“呵,算了。明記得找以往礦石豐富的方位去挖掘,不要妄圖開發新的礦脈。至於這時間麼,千百年來每就那點固定時間可供我等利用的,如若時間充足,還會輪到你們辦這美差麼。行了下去吧。”這領頭的也不追究,三言兩語的把小北打發了去。

收繳完畢後的隊伍又頂著夜,聆聽著周圍的鬼哭神嚎,沉悶的往回趕。

姬十九暗自算了下,今夜這一行人收穫不足七十枚中階靈石,全被這領隊的築基修士收拾到了間的儲物袋中。看來這裡築基真人不是一般的富有,普通的一名築基初期修士都能佩戴儲物袋。一夜就有小七千靈石的收入,很是讓人豔羨啊。也不知背後是一方什麼樣的勢力在掌控,跟外界有沒有聯繫,實力如何。

他可是不管不顧的緊緊尾隨在後,完全沒有把背後的勢力當一回事。

一路上更是偷聽這些煉氣小修低聲些家長裡短。如此一來,他對這方勢力就有了初步的瞭解。

從他們的言語中不難篩選出有用的信息,這石林深處隱藏的有一個巨大溶,溶底部有一條奔不息的地下水道。由於這方圓廣闊區域都是乾旱非常,這地下水脈固然穩定,卻是不算很大,堪堪相當於一個比較充沛的泉眼的量。有這個生命必須資源限制,說明這群體就不是很大。再從這些人的語言中得知,如此多人都是姓崔,而且大多數是旁脈。居然是長期同姓通婚的群落,如此一來就斷定這些人外界是幾乎沒有聯繫的吧。

應該築基期修士不少,說不得還有那麼一兩名高一階的大修士坐鎮。不過這些都不是姬十九最關注的,他最想從這些人的談話中過濾出這群人的靈石存放庫房在何方,可惜這些最為底層的少年那可能會談及這些,他們更為在意的是族群中的那些適齡的少女。

不過大體還是讓姬十九聽出了這群人居住地點的情況,地表有一遍小型盆地可供他們種植,這些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食物來源了。地下則是圍繞經湧動的水脈按條狀分佈的。修為最高的人當然是佔據了水脈的源頭一方,中等修為的人和那些嫡脈以及新進築基真人等則聚居在中游地段。剩下他們這些煉氣小修則是集中在底水脈末端了。

那些從兒時從到少年期都沒有參透功法進入修行的人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在十五歲成人禮的時候成為族人的祭品。

沒有聽錯,這個族群就是在十五歲以後就算成年了,而且留下來的都是修士。應算的上一個小型修仙世家了。之所以如此選擇,大抵是環境實在惡劣,沒有充足的食物來源養活更多的普通人吧,當然那些普通人就被這些修士在顧全大局的情況下在小小年紀就被犧牲掉了。

嘶,這一族的長輩還是狠心吶。難怪那小北為了延續他的子嗣,願意挖空心思,不惜與虎謀皮也要讓武子給他牽線搭橋,期許能抱得美人歸。

彎彎的月兒已經隱沒在了土林之後,盤算下時辰,大概不久就會天亮了。這一群人也終於如期返回了他們的駐地。

姬十九沒有冒然再跟進,停留在了周圍高大密集的土林中觀察起這個小小的盆地。在晨曦陽光的照耀下,小小盆地一覽無餘,像輕紗遮體的剛出浴美人完全呈現在姬十九的窺探之下。

雖然地方不算大,可不得不說是一方寶地,阡陌縱橫,井字網狀的細小水渠把這小小的盆地分割成了數以千百計的方形小塊。為了節省地方,這些水渠都是開挖的深深窄窄的,而且水渠乾子都是用不足巴掌後的黑硬不知名石材砌成,當然建造的主人也讓這些水渠充當了網狀彌補的路徑。一個高大的風力水車則煢煢孤立於盆地的一端。無疑這就是提取地下水的重要設施了。此時的田間地頭都是種滿了糧食,綠油油青碧碧很是讓深入荒漠的人眼前一亮。

姬十九大體大量了幾眼就隱藏到一處隱秘之地,刻意的離那風力水車遠遠的。一般取水要麼是在源頭,要麼是在尾巴上,很明顯越是接近這處越是危險。他目前考慮的是要一個人等夜幕降臨的時候探探路,還是立馬迴轉等跟黃頂天匯合後再一起幹這一票。

一個人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過風險卻相當的高,光築基期修士都不知幾何,還極有可能有更高階修士坐鎮的。

兩人乾的話,風險會降低不少,收穫東西就得平分了。

在中階靈石的誘惑下,姬十九最終選擇了獨自一人先探探路。如果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洗劫了這族群的靈石庫,那是最好不過了,如果有一人無法撼動的專人把守,或者勢單力孤下無法探尋到靈石庫的所在,那就只能選擇聯合行動了。

他當然希望是前一種情況了,那樣不僅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還能讓他大大的發一筆。他是有相當的自信,這個族群會有巨量的靈石留存的。平均一晚上有七十枚中階靈石,相當於七千低階靈石呢,這些深居此地的人們除了平時能消耗些靈石修煉,突破的時候在使用一些,餘下的不封存起來還能怎麼的呢。

蟄伏下來的他不做起了美夢,彷彿已是坐擁巨量中階靈石的土財主,差點笑出聲來。

好不容易捱到夜幕降臨,等外出挖坑的隊伍出動後,他就悄然潛入了斜斜往下的地下入口。

小步潛行的他不敢出任何聲響,好在已是深夜,這通道並無人跡。他都有些後悔沒有從鬼伶缺那裡套來搜魂的功法學習了,不過據說他那搜魂的手段是他們九幽峰功法的附帶品,無法單獨傳授的。要是有這樣一部功法在手,也不用這樣摸著石頭過河了,直接找一個挖坑的倒黴小修把魂一搜就能清楚的掌握這裡的一切,那想想都是非常妙的覺。不過現在的他不得不一點一點的摸索潛修。好在運氣還算不錯,直直的一條寬敞通道就把他帶到了一條經過人工修士的溪旁。水淙淙,涼風習習,於地表的惡劣氣候迥然相異。中空氣溼潤,溫度適宜,彷彿是永恆的盛時節,不冷不熱,微風拂面,一切都剛剛好。

想來也就那些夜裡勞作的礦工是夜貓子,其餘人的作息時間還算正常,深入如此之遠的姬十九也沒有見到半個活人。

雖然靈石庫建造在下游的可能相當小,他還是先往小溪下游緩緩搜尋而去。無他,這面應該都是煉氣小修居住的地方,安全第一,如果能碰上築基修為的修士無疑那就是重要地方,值得一闖了。

很快,沒有半個時辰這下游就被姬十九摸了個遍,除了一些煉氣小修挖掘的居住外並無他物,這多少讓他有些失望。

不過也讓他碰上了幾對野鴛鴦,本來就有惡趣味的他,著實過了一把乾癮。也從這些人的深入中受益良多。這不他就從某個妙齡女子跟其姘頭的談話中得知,今駐守庫房的應該是崔遺。而這個妙齡女子赫然是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可被他壓在身下的專碩青年卻堪堪煉氣八層的樣子。

也不知這女子怎麼想的,或許是那崔遺無法滿足她某些嗜好,又或許是這一對才是真愛。總之這些跟姬十九都沒有絲毫關係,他略過這些哼哼哈哈,正要退出這個溪旁的窟往上游尋去。

那曉得天不遂人願,他想放過這對苦命野鴛鴦,而這對野鴛鴦卻不願意放過他。老於偷情者果真有其過人之處,也不知其在口布置了什麼機關,小心翼翼的姬十九終究還是被那正在騎行興頭上的女子發覺了。

“那個不要臉的躲在那裡?”這女子從上彈身而起,帶起一股溼熱氣息,一條火舌更是早已撲面而來。

那壯碩青年突然覺某處一空,壓在身上的力量也是一空,正在的哼哼的腦海更是空的難以接受,大張著嘴正要說些什麼。不過被這一條通紅火舌和窟入口處烏光大冒的靈光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明顯是真有人神不是鬼不覺的潛入了,還躲在旁邊看了不久的好戲。此時的他已是心內大駭,虛汗淋漓,該軟的地方已經成了爛泥,該硬的地方卻是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

赤哥哥的女子轉眼就跟姬十九戰在了一處。

姬十九深入敵營,當然是用的以快打快的打法,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一刀一劍快速游出不說,五塊晶板也是緊隨而出,瞬間散佈在不大的窟中,陣勢將起。刀劍合襲殺向這赤果果妙齡女子,這女子本就比他修為低,而去是正在興頭上被其打斷,趁手法器只來得及去處一把飛劍,一條香帕。在姬十九祭出烏黑龜盾抵擋住她含恨一擊後,一刀一劍游出早已把她迫的黑絲散亂,俏臉生懼。

不等她們有反應時間,一個碗狀困陣已經在窟中成形,如此一來本就被壓著打的妙齡女子頓不妙。想要豁出命使出什麼殺招,可是她匆忙召喚的一個水藍護罩和化成一張網兜住自己身軀的香帕那裡是姬十九入品法器的對手。三兩下香帕就被刀劍刺破割開,水藍護罩也是‘噗’的應聲而破。她正準備的大招還在飛快掐訣,****伸縮咒語連連,不過已經是來不及了,刀劍不問青紅皂白的直接刺來劈下。

瞬間就要了她的小命,腹一個大窟窿已經是相當致命,盤腿懸浮的身體也被接憧而至的一刀劈成了兩半,一時間內臟稀里嘩啦掉落,鮮血四溢,兩半身軀更是向兩半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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