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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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柔荑在鋼琴鍵盤上靈巧地跳動著,隨著這優美的跳動,一首《卡薩布蘭卡》的主題曲飄蕩在閣樓裡。柳近禪靠在沙發上,注視著鋼琴旁母親優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幾片落葉飛鳥般掠過,詩一般的樂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禪的耳邊呢喃,他快醉了,悄悄走近母親,柳近禪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

鋼琴聲略微遲鈍了一下,繼續彈奏著“媽媽,你累嗎?”柳近禪給她輕輕捏肩膀。母親沒有回答,把頭靠在兒子寬闊的膛上,換了一首歡快的圓舞曲。***夜幕降臨,黃爺的別墅黑漆漆地頓坐在黑暗裡,如一頭巨獸。

“哎,倒黴,這要命的差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在別墅頂層的盡頭,幾個黃府的保鏢正發著牢騷,在他們旁邊,有一扇黑漆漆的鐵門,那就是黃爺的寶室。

“是啊!但願那個飛盜早點來!”

“你呸!什麼烏鴉嘴?哪有盼賊早點來的?”

“怕什麼,有獵頭先生在,再厲害的賊也不怕!”

“都給我閉嘴!”其中一個忽然呵斥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今天黃爺不在家,獵頭大人吩咐了,要特別的小心,丟了東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餘幾個人都答應道,正當幾個人說話的份上。

忽然,樓下有人喊道:“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接著後院一陣大亂,人聲鼎沸,隱隱有火光傳來。

“大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廢話,叫你看門你就老老實實地看門,其他不用你心!”話音剛落,樓梯下有人喊:“你們幾個,快下來!

那飛賊‘竹蜻蜓’在後院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幫忙!抓住有重賞。”

“老六、老七,你倆在這看住了。我們幾個去看看。”重賞兩個字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爭先恐後地衝下了樓,老六老七鼻子都氣歪了,火自然是柳近禪放的,話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衛少了許多以後,剩下的,自然也就好解決了。

所以,他現在已經站在被他輕鬆撬開了鎖的寶室裡。室內琳琅滿目,從字畫到器皿,從珠寶到黃金,簡直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座上古的青銅大鼎。這無異是柳近禪所見過的最富有的寶庫。

然而他向來只取要取的東西,這也是他的規矩之一。所以除了那隻放在紫紅檀香木盒子裡的赤眼蟾蜍,他什麼都沒拿。剛要出門,忽然一道涼風面而來,柳近禪急速後退一步,躲開了敵人武器的鋒芒。

然而沒等他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隨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劍“叮叮”兩聲架開後才發現,對手是個穿西裝的年青人,手裡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禪十二歲就在江湖上混蕩,到他現在二十歲成名以來,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過幾個,然而他發現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來,那些高手本不知道什麼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禪眼前晃動著“是!”柳近禪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劍。

“我是說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過來。柳近禪一貓,躲開刀鋒,順手撈起桌子上的一隻青花白玉瓷瓶,向牆角的一隻唐三彩駱駝丟了過去。

“小心!”柳近禪嘴裡喊著,身子向屋外竄去。他丟的速度並不快,好讓那人有時間去接,他要賭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還是一刀把他劈成兩半。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但如果是一刀劈來,他就gameover了。

所以這一賭是拿自己的命當做賭注。柳近禪經常能化險為夷,靠的不僅僅是武功膽略,還有運氣。他的運氣一向不錯。所以他現在已經從寶庫出來,翻上了天台。那年青人略微一遲疑,還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丟了可以再追回來,但兩件寶物同時被打碎,黃爺一定不會滿意。柳近禪雖然躲上了天台,但是別墅周圍已經被包圍得水洩不通,上下燈火通明。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抓住屋簷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層,翻身從窗戶裡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剛進房間,他便覺得屋裡的上有人,沒等那人喊叫,他便狸貓一般撲了過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後一隻手壓住了對方。等他壓住對方以後,才發現那是一個女人。一個赤的女人。

***柳近禪的名字裡雖然有“近禪”兩個字,可是他的格卻一點也不接近佛門道家。所以現在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索開了。

除了柳近禪這種子,別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試想一個人身陷險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敵人,他卻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可是,出乎柳近禪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掙扎反抗。

非但沒有掙扎反抗,反而起高聳的脯,分開修長的‮腿雙‬,任由柳近禪所為。黑暗中,一雙胳臂纏上了脖頸,一張溼漉漉的嘴,狂熱地親吻著柳近禪的嘴。現在,就算柳近禪想走也走不了了,更何況他本就不想走。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走,那他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柳近禪既不瘋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脫光了,兩具赤織在一起,柳近禪開始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臉頰、脖頸、房、小腹、大腿、腳趾,最後,柳近禪的嘴貼到了女人的上,女人低低呻了一聲,兩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夾住了柳近禪的頭。

柳近禪的舌頭靈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著,不時輕輕進去又回來,得花瓣水直

“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聲中,柳近禪終於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腿雙‬,把早已沖天而怒的入了溼滑的陰道,正當他開始要大力的時候。

忽然樓梯一陣腳步亂響,接著有人輕輕的敲門,一個聲音說道:“夫人,夫人!請開開門!”原來搜查的人已經到了這層樓,柳近禪聽那說話的正是剛才和他打鬥的年青人,他略吃一驚,伸手去摸衣服裡帶著的匕首。

然而剛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縮了回來。因為,他聽見身下的女人說了句:“誰?有什麼事?”話語中竟帶有一番威嚴,而門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獵頭。有飛賊闖進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來問候一下。”

“我沒事,已經睡了!”柳近禪聽到這裡,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部往前一頂,把堅硬的狠狠入了那女人的陰道深處。

“啊!”女人沒有提防,被得低唉一聲,隨即輕聲罵道:“小冤家,你輕一點!”柳近禪在黑暗中偷笑著。

用手撐著,開始賣力地她。

“那麼,我下去了,如果夫人聽到什麼動靜,請馬上通知我。”外面獵頭絲毫不知道屋裡上還有這麼齷齪的一幕。

“好吧!”女人輕輕息著,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勉強答應著,屋外一陣紛亂的腳步遠去,重新恢復了平靜。

“哦…小冤家!快…”女人被柳近禪快速的搞得香汗淋漓,叫著,語無倫次。柳近禪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他也不想知道,只是盡情享受著花瓣收縮夾緊所帶來的快。他了一會以後,拔出溼淋淋的,把身下的女人翻了過來。

那女人被柳近禪擺成跪姿,雪白肥厚的部高高撅起,兩腿略微分開,出紅的花瓣,接著,大的從後面重新了進來。

“啊…”女人被幹得死去活來,雙手撐著,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單,嘴裡的叫更響了,柳近禪覺到這是個飢渴許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部不時主動地向後聳動著。

水被不停地帶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直,打溼了大片單,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終於,深深頂進深處,一股濃全部在了女人體內。

兩個人息著倒在上,屋裡又恢復了平靜。黎明時分,柳近禪溜出了黃府。他沒有把睡中的女人醒,也沒問她的名字,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清。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點?

***墨綠的玉,透著焯潤的光澤,卻絲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隻鼓腮拔背、低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樣。

而蟾蜍雙眼的部分,恰恰是兩塊天然的鴿血紅玉,整塊玉雕渾然天成,竟絲毫沒有匠工的痕跡,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氣透人脾肺。這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而此刻,這件被譽為黃府鎮宅之寶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卻好象沒有看見一樣,顧自啃著一隻鳳爪。柳近禪有些奇怪,他乾咳了一聲,說道:“夫人好象是不太滿意的樣子?難道,這赤眼蟾蜍是假的?”

“不,真的!”

“那…”

“我忽然對它不太興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來,用胡蘿蔔般的食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說道:“我決定要把它送給你。”當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柳近禪從椅子上站起來。

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好象在看一個怪物。用五十萬美元買來的寶貝,竟然要白白送還給賣家。天下有這麼傻的人麼?柳近禪忽然又平靜了下來,他從上衣口袋掏出那張五十萬美元的支票,慢慢放到桌子上。

然後又慢慢坐了下來。他決定要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近禪本就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

“你不要你的錢?”泰夫人有些奇怪。

“你並不需要這隻赤眼蟾蜍,但卻要花五十萬美元僱我把它盜出來,如果你今天不把原因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對不起,請帶著你的支票離開!”泰夫人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黑衣,送客!”黑衣人向柳近禪這邊走來。

柳近禪冷笑一聲,拔出了間的匕首“呼”地跳上了堆滿食物的餐桌,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忽然一個柔美的聲音從旁邊的屋裡傳出:“阿禪,你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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