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這個莊家不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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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問天與公子的
鋒正在“和諧”的進行,葉莫此刻卻不願意耽擱一點時間,眼見著容百川身受重傷,反手之間,太極大磨盤打出。
一黑一白兩種顏凝聚而成的巨大磨盤凌空飛旋,帶著陰陽調和的平衡之威,狠狠朝著重傷的容百川拍落。
容百川先失去了一條手臂,隨即又被寧問天一劍擊成重傷,饒是他靈泉境界的修為,也難以承受,經脈被對方鋒銳的劍氣肆得一塌糊塗。
如今葉莫這傢伙居然趁人之危,毫無人品的繼續攻殺過來,容百川恨得牙癢癢,可以此刻的狀態,卻又不是葉莫的對手。
情急之下,只能夠凝聚出一柄巨斧,勉強抵擋葉莫的太極大磨盤!
只是他以重傷之軀凝聚成的巨斧,無論氣勢還是威力,都比之前降低了太多,只是與太極大磨盤輕輕一碰,就碎裂了。
眼見著太極大磨盤再次朝著自己轟鳴而來,容百川臉大變,不敢再有分毫的大意,掌心光芒一閃,一把血
的幡旗
風招展。
隨著他真氣的注入,那血幡旗散發出一層層氤氳的血
光芒,不斷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傳出,讓人不寒而慄。
葉莫眉頭緊皺,他能夠覺到這杆幡旗上傳遞出來的
惡氣息,居然與葉君身上的氣息如出一轍。
“小子,是你我用出凝血幡的,所以今
你必須死!”手掌一揮,凝血幡
風招展,無數道血
光芒從凝血幡中蜂擁而出,朝著葉莫籠罩了過去。
“這凝血幡,好悉的
覺!”葉君站在一旁,口中喃喃的說道,這不僅僅是
悉,是一種近乎血脈相連的
覺。
“當然悉!”體內那個討厭的聲音哼聲道:“那可是我的成名法寶,為了祭煉這件法寶,當初可是屠戮了一個城的十萬人,才勉強湊足了
血,煉製成功,沒想到居然
落到了這裡,小子,一定要將這凝血幡奪來,有了它,你的戰鬥力將會憑空上升一個檔次!”
“我自然知道,不需要你來提醒!”葉君對他可是沒有什麼好,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他早就已經將對方煉化了。
只可惜如今實力不夠,只能暫時任由他在體內暫時居住。
這面凝血幡,由容百川施展出來,都能夠有這等威力,若是換成與其屬匹配的自己,其威力更是難以估量,所以葉君對凝血幡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凝血幡之所以有這麼惡的力量,正是因為當初煉製它的那個人,將滿城十萬民眾聚集在一起,整
凌辱折磨,讓他們對自己產生極大的怨恨。
積月累,不斷有人在非人的折磨中死去,怨念讓他們成為怨靈,再被他祭煉到凝血幡中,足足十萬人的怨念,足可見這凝血幡的恐怖。
如今十萬道冤魂齊齊湧出,帶著無比惡的力量,朝著葉莫圍繞而去。
寧問天也是眉頭一皺,這等力量,自己應對也要小心翼翼,三弟不過真武十品的修為,如何能夠與之抗衡?
但葉莫因為追擊容百川,已經將距離拉開,他想要及時救援,已經來不及。
葉莫雙手如同穿花引蝶一般的上下翻飛,太極大磨盤在他的控之下護住周身,來自於陰陽乾坤的本源屬
,終究還是因為其屬
上等,能夠暫時抵擋住。
眼見著二哥要朝著自己救援過來,葉莫急忙向其傳音,讓他不需要過來幫忙,自己暫時可以應付,這才讓他放鬆了下來。
“我看你如何抵擋?”容百川眼見著久攻不下,心中也漸漸著急,他本就重傷之軀,如今拼盡全力催動凝血幡,若是再不盡快拿下葉莫,再耗下去,對自己不利。
他眼中芒閃爍,張口噴出一大口
血,那凝血幡上的血
之氣更加濃郁了起來,十萬道冤魂
神大振,朝著太極大磨盤發動著狂猛的攻擊。
太極大磨盤光芒閃爍,好像隨時有可能破滅一般,葉莫則是雙目微眯,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
“葉君,還不出手麼?”葉莫淡淡的說了一句。
葉君冷哼一聲,雖然心有不甘,但凝血幡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他本抵擋不住,大手一揮,朝著身後的四人發出了命令。
四人心中雖有不願,但見到葉君難看的臉,紛紛咬牙朝著容百川撲了過去。
容百川對付葉莫本就拼盡了全力,眼見著葉君五人衝殺過來,臉立刻蒼白一片,此時的他,
本無力抵擋。
“殺——”除了葉君之外的四人同時轟出一拳,拳芒擰成一道螺旋氣勁,狠狠的攻向容百川。
同時,葉君雙手拍出數十道法印,卻是腦海中那道元神,將控凝血幡的口訣印訣傳授給他,讓他在混戰的時候奪取凝血幡。
“敗筆!”酒公子站在冰山之上,搖頭嘆息道,明已經前往參與截殺葉莫,帶去了大量的高手,也不知是對誰說的。
他的身後,一道影子突兀的出現。
“要我出手麼?”聲音冰冷,如同這風雪域的千年寒冰,有一種深入到骨子裡的冷,比起寧問天也不遑多讓,只不過寧問天是那種單純的冷,此人的聲音,是帶著濃郁殺機的冷。
酒公子搖了搖頭,道:“暫時不需要,你是靈溪境界,對付他們豈不是大材小用?”酒公子微笑著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不屑的看了遠處的戰場一眼,這樣的戰鬥,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可看的必要,除了寧問天和公子尚且可圈可點,其他人不過是過眼雲煙。
酒公子嘆了口氣,道:“這世上最難算計的是人心啊,我算準了一切,卻沒算準人心的貪婪,漏掉了這一手,很可能就是毀掉這一局的關鍵啊!”聲音帶著幾分落寞,想來是葉君的臨陣變卦,讓他心裡不舒服。
對於酒公子這等心高氣傲的人來說,自己心設計的計劃只要出現一點點的瑕疵,都可以意味著失敗,因為他內心不希望這點瑕疵出現。
雖然僅僅葉君一方的叛變,對整個計劃來說,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但他就是這樣一種心理。
那人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聽著酒公子不斷的嗟予長嘆,始終不發一言,好像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十一,這個莊家,不好當啊!”酒公子苦笑著瞧向叫十一的年輕男子,搖頭道。
十一沒有說話,眼中忽然迸發出萬道殺機,一把長劍鏘然出鞘,朝著後方一劍劈出。
劍鋒肆,十一的劍,正如他的人一般,冰冷的如同暗夜裡的毒蛇,一劍劈出,劍氣讓冰天雪地的空氣顯得更加冰寒起來。
“呼——”雪白的天空中,一道眩目多彩的刀芒沖天飛起,彷彿是遙遙掛在天天際的彩虹,說不出的氣勢澎湃。
刀芒與劍氣,相互對撞在了一起,紛紛潰散,破碎,最後遊離在了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出現。
“這個莊家,的確有些不好坐,現在,是該換一換了,讓我們來做莊家怎麼樣?酒公子?”蔚無涯飄然降臨在酒公子對面,長刀入鞘,彷彿從來沒有出鞘過。
目光望著酒公子,一片森寒,雲歌淚就站在他的身邊,那一方劍匣在手,還未開啟,便有氤氳的玄黃之氣淌出來。
酒公子雙目微眯,掃視了蔚無涯和雲歌淚一眼,淡淡道:“你們找到這裡的時間,比我想象得還要短一些,這一次算計,又有些失誤了!”雲歌淚冷哼道:“那是你有眼無珠,我和大哥何等聰明絕頂,就你這破地方,如果不是我半路大了一個便,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