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徒給增添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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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兩人的衣物都已經除光,桑柔前兩個顫被哥哥抓在手心,身子一酥,再也無力動彈。

這個姿勢極為人,階梯的天然地勢,讓桑柔上半身趴在上面的臺階上,下身形成了半懸空的狀況,誰要是在旁邊都可以輕易地入她,為桑沛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桑沛一手握住桑柔的右,一手食指按住那硬起的紅點就不放。堅硬的凸起抵住指心,桑沛一直向下壓,手一直沒有放開。桑柔嗚咽一聲,倒在臺階上。

“還逃不逃了,啊?”他恐嚇道。看她老實了,桑沛身,從沙發後面拿出一袋禮品盒,打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道具。一件為桑柔量身打造的‮趣情‬內衣。

超薄的粉紅,小腹間一個美的蝴蝶結,連接著衣和內褲。最妙的是這是件透視裝,穿上後連柔兒最隱蔽的三點都看得見,這才是桑沛要的效果。

完全剝光哪有猶抱琵琶半遮面來得有‮趣情‬。光是玩,桑柔就被哥哥玩得死去活來了,不敢再想其他。

“小傻瓜,你跑什麼?難道我會傷害你嗎?”他幫她穿上這件衣物,桑柔穿上正好合身。

而且穿上之後才發現,本就薄軟的透視內褲被挖了兩個,那極其妙,做成兩朵盛開的花朵形,分別是玫瑰和‮花菊‬,那缺了的是正是花蕊的位置。

桑沛下身腫脹的巨穿過內褲特意為他提供的便利通道,抵在‮花菊‬口,探進了半個頭。

“不…”桑柔失聲尖叫。後股如同被尖刀割裂了一般,又辣又痛。這是毫無快的疼痛,如被人毆打的實實在在的疼痛。

“再忍忍,好柔兒,為我再忍忍。乖,後面就好過了。”桑沛受到了桑柔身子的緊繃,就連第一次,她都沒有這麼難過,於是放緩進攻的腳步,待完全進入後才長嘆了一口氣,這一刻,他甚至不想再出來,太緊太暖了。

如同孫悟空的緊箍咒一樣緊緊套牢他,他甚至不用動,光是受著那緊緻殺傷力十足的絞動就足夠得昇天了。

那是一種和前邊的雌完全不同的覺,而前邊的雌呢,在哥哥雙手的撫下也不知羞恥地出溼噠噠黏糊糊的溼了透視褲。

“不…不可以,啊…哥哥,前面不可以,好難受…”

“哪裡不可以了。你看,你不是開始叫了嗎?柔兒,難道你不想徹底的被我佔有嗎?”

“可以不用後面的…”前面也可以。桑柔這個時候還妄想著哥哥改變心意,可怎麼可能,桑沛為今天做了諸多準備。

他眼饞她後面的小菊也不是一天兩天。

“可是我就想這樣,我想佔有你的每一寸,每一處都不放過。”他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

桑沛緩緩動著,帶動著是桑柔的身子擺動。他一手替她,一手玩她雌上方的小硬珠,三管其下,不亦說乎。

“嗚…哥哥…”慢慢地,桑柔口中的痛呼也變成了嬌,她在這樣愛中竟然也能獲得快

“我在。”他把她的頭扭過來,叼住她的

“你慢點,要撐壞了。”然後桑柔再也不能發出成形的話語,只留下一片無意義的呻。到了最後,她連呻都發不出來了,只半張著嘴巴,幹氣。

舒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那是怎樣的快樂。

“嗯…啊,哥哥,不要再往裡了,死了,死了…”就在桑柔頭暈目眩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桑沛低吼一聲,趴在桑柔的後背沉沉的了口氣,面容因為極大的快而猙獰。***萬家聲被黑衣打手請出了櫃子,長久的站立讓他的腿已經完全堅硬麻痺,一個踉蹌,他已經倒在了桑沛的腳下。屋還是那個屋,人卻不是那些人了,桑沛放下手上的紅酒,從沙發上坐起來。

扶起萬家聲,拍了拍他衣服上不存在的飛塵,笑道:“家聲,本來你剛出來,我是想請你來吃飯給你壓壓驚的,可手下的人誤會了我的意思。你看,搞成這個樣子…”

“真是對不起。”萬家聲冷笑一聲,雖然狼狽,可他的眼神冰冷,遭遇瞭如此了奇恥大辱,他怎麼能不冰冷。

場面話誰不會說,可萬家聲這會兒卻不願意說,他冷笑兩聲:“桑沛,是不是別人都叫你一聲沛爺,你就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我要是出手,一隻手就能捏死你。”從兒時的玩伴到如今的仇敵,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一點兩點。桑沛在其他人為高考忙碌的時候就搭上線入讀全美,不,全世界含金量最高的商學院,在別人在大學談情說愛的時候,他就和搭檔們完成了幾個值得人們稱道的項目。

圈子裡的人都敬桑沛一聲沛爺,連萬家聲的父母都把桑沛天天掛在口頭上,更是喜歡把萬家聲和桑沛做對比…

連在小時候他們關係還沒這麼劍張跋扈、硝煙瀰漫的時候,袁斯里,衛軒一行人就更喜歡和桑沛待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也喜歡詢問桑沛的意見…這樣的事情多了起來,就在萬家聲的心中紮了一刺。叫萬家聲怎麼能不恨。

可桑沛從小就是籠罩天才光環長大的,他又是比誰都努力,從來都沒鬆懈過,萬家聲就是騎五匹馬都趕不上。

萬家聲也明白這個理,可到了這個時候,他拼的就是一個氣勢。要是能捏死桑沛,萬家聲絕對是衝上前第一個。

既然對方不買賬,桑沛也就收斂了微笑,道:“既然你沒有時間,我就隔天再登門拜訪吧,我相信你的父母會很歡我。送萬公子回去。”而桑柔這邊…桑柔被哥哥送回家之後,她全身痠痛,後庭火辣辣的,下半身連動都不能動,她都快要懷疑自己半身癱瘓了。

可睡又睡不著,只能躺在上淺眠,而且沒多久就被手機鈴聲吵醒。她累極了,本想掛了電話,可一看來電顯示的是衛軒,關係從小那麼好,她只能強打起神“喂。”

“小柔,是我,衛軒。我回江州了,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上午茶。”衛軒和袁斯里一樣也是大四,只是他是在首都京都大學讀法學專業,現在又是畢業的關頭,他得空了才回來。

衛軒家裡的意思是讓他走政途,畢業後下基層鍛鍊幾年,到時候有了政績再升上去。桑柔呵呵地笑了兩聲“我知道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桑柔看向鬧鐘,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哥哥整整折磨了她一個全天。

“今天早上。”這麼早啊。桑柔想。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這不是常規放假,你跑回來第一件事哪是要請我喝茶那麼簡單。說吧,有什麼事拜託我,電話裡直說,我太疼著,起不來。”衛軒猥瑣地笑了兩聲“我懂我懂,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這不是斯里的生到了嗎?我現在和他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也不知道他缺些什麼,就想問問你。”桑柔知道他們這群人從不會缺什麼,那麼送個合對方心意的東西也難,於是她沉片刻才說:“他現在下部隊了,我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而且他向來無慾無求,其實你能從京都特意趕回江州為他慶生,就是不送禮物也沒什麼的。”衛軒的聲音有些可惜“…真的沒有什麼嗎,那他最近的愛好是什麼?”桑柔又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哦,我想起來了…”她突然想到,上個星期的冬季藏品拍賣會,袁斯里在宣傳冊上看上了一顆天然粉帶紫的寶石,南非出廠,原石切割而成,它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天使之眼,可因為拍賣會那天袁斯里意外有事情錯過了。

但袁斯里向來是個安然的人,奉行的就是失之我命,得之我幸。沒得到也無所謂,後來沒再說什麼想要的。

“那顆天使之眼早已經被拍走了,你再想想其他。”桑柔道。

“嗯,我再看看。”衛軒道。桑柔被這一通不知所云的通話徹底打消了睡眠,才驚覺,哥哥呢?不是她睡下的時候哥哥還陪在她身邊嗎?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哥哥就不見了,桑柔困惑了。

***桑沛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夕光四,紅黃二照亮了整個天空,一群成隊的鳥雀掠過天空,白雲被撕裂。

夕光照到被褥下肌膚如白玉的少女的身上。桑柔覺到墊陷下去了一大半,於是慢慢轉醒。

她回來後接了衛軒的電話又躺了一會兒,肚子微漲,馬上意識到自己來了大姨媽,擦了身子,換了衛生巾,吃了幾口傭人送上來的飯菜,就不再想動,窩在上一躺就是一天。

聞到悉的味道,知道來的是哥哥,桑柔問道:“怎麼現在才回來?”

“有點事。”桑沛把桑柔懷裡的暖寶寶拿開,換上自己的手,給她摸小腹。他對她的身體瞭解透徹,自然知道每個月的這幾天是她的特殊子。

“哦。”因為信賴,桑柔不再問什麼。那麼一點小疑惑轉眼就被拋在了耳後。桑沛手下的動作輕緩,力道適中,讓桑柔不時發出舒的輕嘆聲。

“明天有事嗎?我帶你和小琪一起出去玩。”過了一會兒,桑沛道。

“你什麼意思?”桑柔驚訝道,哥哥突然提出這樣的意見,絕不是心血來,因為他本不是這樣的人,別說帶她們姐妹倆出去玩了,他本不會帶任何人出去玩。好奇怪,但桑柔馬上又想通了。

她顰眉又道:“小琪馬上就高考了,你不會這時候想帶她放鬆吧。你這樣反常反而不好,徒給她增添壓力,我們以平常心對待就好了,而且她平時模考成績很好,我也問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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