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醜男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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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苞看著那張臉如同曇花開放般,轉瞬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猶自望著前方消失的馬車發呆。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卻足夠讓蔡苞深深銘記上天對於此人的偏愛,雌雄莫辨的完美面容,籠罩著幾絲逸的光芒,那雙不笑亦含情的桃花眼,飄在她臉上似笑非笑的揶揄目光,彷彿將她臉都灼熱了。

臉,長得那麼好看,可惜是個男人,難怪有那麼騷包的聲音,還算有足夠的資本。可是長的好看就能罵別人不要在路中間走麼?

好吧,她也這樣罵過醜男…

不過,她雖然這樣罵醜男,也是因為世上畢竟有比她長的好看的人啊!誰跟他比較都不好看,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走路邊?那路中間豈不是就被費了?真是莫名其妙,無理取鬧!哼!

想到這,蔡苞又理直氣壯,堅信今晚被侵犯的是她,而非那個絕美的車中人了。

可稍微回想了一下——哦,對喲,罵人的其實不是美男而是車伕。那車伕那麼醜,憑什麼這樣跟她說話啊?

待見到美男的驚喜過去後,這些浮躁的情緒漸漸漫上來,她有些懊悔自己當初沒有使勁給那車那馬那人狠狠罵回去,現在憋得多難受。

長長地嘆息一聲,蔡苞才繼續一跛一跛地往回走。娘喂,她怕是身心俱殘了。

車還是搖搖晃晃地前行著,車中的人斜斜靠著,回想起剛剛那雙充斥著毫不掩飾的驚豔的清澈眼睛,心裡泛起絲好笑:“老秦,剛剛最後那一句是什麼意思?”

“哦,回安王爺的話,那是一句世俗俚語,意思是說長得醜的人,本就惹人厭煩,便最好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走在中間。”

“可是她臉上髒兮兮的,你能看出她長得醜麼?”安王苟思墨眼中跳動過奇異的光芒,狀似隨意地含笑追問了一句。

老秦聽這語氣,便緊張的不知該說什麼,安王爺難伺候是眾所周知的,被換下車伕之職便也罷了,最怕的是還有什麼別的殘忍處罰:“這…王爺,小的有眼無珠,只是隨意看她是個小乞兒便想定無什麼姿…”

“猜?呵呵,”苟思墨愉悅地笑了“你是夠有眼無珠的,她可不是什麼小乞兒。”深夜中,那翠綠的竹杖仍是剔透如玉,藉著月的光華,閃動著靈動的光澤,正如她那雙純淨的眼睛。

叫蔡苞是吧?新丐幫幫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會會你呢?

**蔡苞一睡便是睡到了天明,這些子以來,練武和學著當幫主視察幫中產業的事情夾雜在一起,每都是疲憊不堪,今一睡,幾來累積的疲憊齊齊爆發,便是起不來了一般。醒來的時候一看外面的天,心叫:糟了!

可是討論是否該廢止上七成討得款的丐幫大會,所有三袋以上弟子才有資格參加,好不容易等到這天,昨夜也是動的好久沒睡,卻一睡著就忘了醒來。急匆匆地穿好衣服,什麼也顧不上,蔡苞就直往總壇衝去。

她想起楊長老跟她說的,這個規矩是可以廢止,雖然現在很多人都是靠著販賣江湖一手消息為生,可沒有這個本領的幫眾仍不是少數,如果這樣做了,或許能拉來不少人心。但是,他也提醒了自己,這個方法有風險,雖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仍然是怕關鍵時候,基未穩,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她下了很久的決心,還是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不論怎樣,她都要嘗試這一次。

衝進會場的時候,她再一次受到了什麼叫做公憤,她想摸摸頭,可卻輕咳一聲忍住了,她娘告訴她,遲到的時候,都不是她來晚了,是別人來的太早了。

幫主不是該有很多幫眾等麼?

雖然這樣想著,可是蔡苞還是嚐到了步步驚心的滋味,小心翼翼地走到臺前,輕咳一聲,還是彎下鞠了個躬,態度認真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沒事,蔡幫主,您是幫主,您什麼時候來,這會就該是定在什麼時候。”曾長老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蔡苞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在曾長老面前,我永遠沒有這個派頭。”曾長老哪裡還得了蔡苞的嘴,因此這句明是恭維,實是諷刺的話,他也只好照單收下。

蔡苞輕咳一聲後,走到了會臺中間,道:“大家想必在來之前也聽說了這次開會要決議的事情,就各抒己見吧,不必拘禮。”

“幫主有這個意向,我們能反對什麼呢?”曾長老真是不歇氣。

蔡苞目光緩緩從他臉上帶過:“我不是還要靠兩位長老扶持麼?楊長老已經給了我意見,不知曾長老有何高見呢?”

“高見?你真要聽?”曾長老嗤笑一聲。

蔡苞認真的點了點頭。

“當然不可,這可是祖上傳下的規矩,怎麼能夠輕易廢止,蔡幫主你才當幫主,就忙著推翻祖宗的規矩,這合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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