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八章準備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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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雖還有心繼續,可手中的材料卻已是不夠了。

仔細看著這些書頁,宗守接著卻是嘿的一笑,把手中這個殘本撕開。分成了幾十頁,與其餘的拓本書頁,裝訂在了一起。

這麼一來。就是一化為四。變成了四本‘宇’書殘卷。

不過宗守的拓書的本事,明顯是不怎麼樣。四本書看起來。都是慘不忍睹,有些書中所蘊的真意,都沒能完全拓印下來。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會向他索要這本殘卷的,心思多半不在這書中的內容,而是仿製出這本‘宇書’之人。

要追覓其蹤跡,幾張殘頁也就足夠了,多了也是無用。想必那幾位,定然是能夠理解的。

宗守不是期待的笑,他如今囊中羞澀。就盼著能用這幾本書,能從這些豪客手中,再掏出些錢來。畢竟為了拓印,他也花了不小的本錢。

分成四本,更不會得罪人。否則這一本‘宇書’殘卷,給誰都不好。

對了,自己袋子裡,似乎還藏著兩個人頭?這也必定可賣出個好價錢——把宙書收起,宗守是笑眯眯的,踏出了他那間靜室。剛剛走出,就是幾道信符都已經到了手中。

以靈念一看,卻是角冷挑。這還真來來巧,自己才剛剛出關,把拓印的工作完成,這幾人就已經到了。

距離陰龍谷之事了結,這才幾天?看來這些人,真是迫不及待了。

信步而行,踏入到虛空。不過片刻,宗守就已經到了這乾天山的上空。

只見此外幾人,早已經在此等候。其中一人,正是在陰龍谷見過的無極道人,萬佛穹境的慈方也在。第三人身上,渾身籠罩在一層黑霧中,雖是烈炎炎,卻依然湧動不息,多半便是那魔宗之人。

至於第四人,卻全身上下,都含著一股凜冽氣韻。有這種氣質之人,不用多想,有九成的可能,是出身劍宗。

而第五人,一如青文士衫,氣質儒雅,滿蘊著書卷氣。

宗守的眼微微一眯,隨即就毫不在意的,踏步行了過去。

竟然有五位主顧,倒是頗令人意外,那就要看看這五方,誰出價更高了。

東臨之西,一處繁華的港口處。只見那飄渺雲霧中,是千帆競渡。

幾乎每一刻,都有著十數艘雲艦在這港中出入,駛入那茫茫雲海之中。港口碼頭上,也是繁忙無比,那貨物堆積成山。無數的人,在不斷的忙碌著。

午時,一艘三層樓船,緩緩駛入港內。與這裡停靠的近千艘艦船相比,是極不起眼。普普通通,最多裝飾緻一些。

只是船舷一側,有著一個‘孔’字的標記。而停靠之處,也非是民用的碼頭,而是軍港之內。

“這就是虹城?”孔睿從船上經由板梯,踱步而下,是眼神萬分茫然的看著此處。

他知道東臨雲陸,以前最繁華的港口,是同在西部的濤雲城。

可自從宗守,一統東臨雲陸之後。這座乾天山最早的一座直轄港城,也開始繁華起來。是東臨雲陸,不遜於乾天山的大城。

可他雖知這城極大,卻也沒曾想到,會是繁容到這種程度。

從這船上,玩遠處望去。發現不止人多而已,越過那片連綿規整的倉庫區,可見一片華美的建築。

即便已經有一千七百年國祚的大商,能與之相比的城市,估計也不夠十指,有些甚至還有不如。

“卑職見過國丈!”一走下了板梯,就有人了上來。應該是這虹城的官員,卻不過寥寥幾人而已。禮節一絲不苟,可神態卻是不亢不卑。

既不曾有奉承親近之意,言語間卻也帶有足夠的尊重。

孔睿卻只覺是心中微涼,看來自家女兒,在這乾天山的處境,絕不算太好。

若是真正得那位國君的寵愛,這些官員,對他的到來,多半不會似如此般應付了事。

也就在從板梯上下來,踏在這下方土地上的剎那,孔睿又是一陣心神恍惚。

這就是東臨雲陸了,自己這一生,恐怕都只能呆在這土地。

估計終此世,都難返回故鄉。

失神了片刻,孔睿才朝著對方還了一禮:“有勞貴官相,孔睿多謝!”那幾人之中,為首的那位是連忙向旁閃開,尷尬一笑:“不敢當!下官衛源,如今忝為這虹城知府。今國丈抵臨,本當是盛禮以待才是。只是城中臨時有事,我那府衙中的人手,如今大多都是被差遣了出去。失禮處,還請國丈莫要見怪。”孔睿卻是半信半疑,看此人眼中,滿含焦慮,似乎這城中,真是出了什麼事情。

也是心中略定,看來自家那女兒,即便不是真正受寵,卻也是不曾失勢。

接著卻又疑惑的,看了這位自稱是虹城知府之人一眼。

真是虹城知府?可為何這身官府,穿著打扮,與他身後的幾人,都無有多少差別?

治理這等規模的大城,地位應該是比那皇京城的京兆尹也差不了多少。

那可是正三品的高官,可問鼎宰執之位。此人在乾天山的地位,也應該是相差不多。

可為何卻是這般模樣?看這人身上的官服,用料樸實。式樣倒還不錯,看來有股子利落清新之氣,可卻無半點其他的修飾。

“這是為省錢——”衛源似是看出了孔睿的疑惑,自嘲一笑:“最早是君上的意思,說是什麼不能讓我等把自己太當成是官,也不能讓我輩為官之人,太自我覺良好。後來丞相,也覺這官服開支極大,無甚必要。就也就順從君意,一筆給劃掉了。”孔睿是微微一怔,知道這衛源所言的丞相,應該就是那為任博。

這人之名,他們皇京城之內,也是有所聽聞。以前還有人稱讚,不過最近的風評,卻不怎麼好如今看來,這對君臣,還真不是普通的離經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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