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學武為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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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想,陳樂也知道那胡老爺子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無非就是想要問問太極真經殘篇的事兒。

關於太極真經,陳樂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琢磨過,但覺得有些不靠譜。畢竟自己腦海裡的記憶和殘篇上的記錄有一些詫異,陳樂也不敢在自己身上亂練。他目前實力已經恢復了大半,如果亂練心法,落得個走火入魔的下場,他都沒地兒哭去。

但是胡悅態度很堅決,非要陳樂去一趟大莊園。

於是,陳樂只能再一次放下捐錢的打算,跟著胡悅一起去見胡近南。

一進去,胡近南就親自了過來,笑道:“你個臭子,不來請你你還真就不來老頭子這裡了。面子可真是有點大啊。”陳樂實在想不到來他這裡能做什麼,只能苦笑道:“老爺子,不是不願意來,是我那邊事情太多了。不開身。”

“就你那破地兒,能有什麼大事。”胡近南邊走便道:“我這裡才是頭等大事,我孫女兒的事兒才是大事。你你,收了這麼久的徒弟,可曾教過我孫女兒一招半式的?”陳樂汗顏,心道要不是你著我收徒,誰願意收你孫女做徒弟的。

不過話當然不能這麼,陳樂歉意的道:“好好好,這是我的疏忽。以後我肯定常來,常來老爺子你,順便教教胡悅。”接著,老爺子將胡悅撇開,拉著陳樂進了書房。

“怎麼樣,那東西你想出來沒?”果不其然,胡近南在乎的就是太極真經,一進門就直奔主題,眼巴巴的著陳樂,等待著他的回答。

陳樂也沒有再次隱瞞他,道:“老爺子,我不想騙你。我想是想起來了,但是師父傳給我的口訣,跟您那殘譜上的口訣有出入!”

“出入?”胡近南唸叨了一聲,拉著陳樂到了他位置上,道:“管他什麼出入不出外的,你先給我寫下來,一字不落的,我給仔細。”無奈,陳樂只能寫出來,畢竟這也不是天行拳,反正是太極真經,本來也就是這胡氏一脈的東西,寫出來也不吃虧。

洋洋灑灑數百字落下,陳樂剛收筆,胡近南就一把搶了過去,興奮的著。

很快就被他給了一遍,然後他又取出殘譜,對照著一起。

“還真有出入,不過好像並不多,就差了幾十個字而已。”胡近南一手一張紙,自言自語道。

陳樂卻是被嚇了一跳,連忙道:“老爺子,你可別糊里糊塗的照著修煉,誰也不知道這上面有什麼問題,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那可是要命的。”陳樂可不想因為自己出這些東西而讓胡近南就此一命嗚呼了,那這筆賬可會算在自己頭上。

胡近南的入神,擺手道:“知道了,老頭子我還沒那麼糊塗。對了,你先出去吧,給我好好調教調教我那乖孫女兒,她資質也不錯的。”陳樂無語,這算是趕自己走了?

不過臨走前,陳樂再次囑咐道:“老爺子,你一定要慎重,千萬別修煉。”哪知胡近南本就不理會自己,陳樂只能悻悻的離開了書房。

胡悅正在練功場練習太極拳,似乎是知道陳樂回去找她。一見到陳樂,她便停下了拳法,上前恭敬的行禮道:“師父。”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陳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這是對自己行了跪拜之禮的徒弟,不教教也不過去。

於是陳樂問道:“你就只會太極拳?”胡悅抬起頭來,那張並不算漂亮的臉蛋兒閃過一抹喜,知道自己師父是準備教自己了。她可是從胡近南那裡得知陳樂的厲害,那老頭子還讓自己軟磨硬泡把那叫什麼天行拳給求出來呢。

胡悅自然不會去想這些,回道:“不是,我還會鷹爪功,錢爺爺教我的。錢爺爺是我爺爺的至好友。”胡近南也算外家功夫的總是級別人物,當然這宗師是的先天之下,若是放到先天境界,胡近南也高手也稱不上。

陳樂點了點頭,道:“太極拳在造詣上也比不過你爺爺,但是在利用他來傷人和殺人上,肯定比他要強上一些。太極拳,以柔克剛不假,但是有一點你柔不是僅僅是為了剋制住對方,而是以柔蓄力,最終打敗或者擊殺對方。還有,柔並不一定能克剛,所以在太極拳裡邊依然有著剛烈的招式,這些在配合之間,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腦子裡隨時都要有本能的反應。”到此,陳樂見胡悅皺起了眉頭,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由道:“算了,你來向我攻擊,我們實戰中來練習。你用鷹爪功,我用太極拳。”胡悅更是興奮,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忙退開好幾步,雙手如雄鷹展翅。

“動手吧,以你最強烈的攻擊來攻擊我。”陳樂站在原地,對胡悅道。

胡悅腳尖點地,如鷹擊長空,雙爪錯難以捕捉痕跡,配上詭異的步法,倒也是可圈可點。雖然她乃是一介女,但真如胡近南所,的確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

陳樂依然是原地不動,直到胡悅一爪扣向他門面的時候,才道:“好了,這是真正的以柔克剛,借力打力。”著,陳樂伸出拇指和食指,巧妙準確的夾在了胡悅的手腕上,一拉一扯一推,三個輕盈的動作,卻讓胡悅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胡悅站穩腳跟之後,才發現陳樂依然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一下。而且仔細一回想剛才的動作,好像自己本就不是在打陳樂,而是她自己一爪之力全部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師父,剛才我沒清楚,能不能再來一遍?”胡悅希冀的著陳樂。

陳樂點頭。

於是,兩師徒便再一次對搏。僅是這一招,陳樂連續示範了五次,胡悅才明悟,最後角調換,順暢無比的使用出來,令陳樂很是欣

接下來,陳樂又道:“下面你再,剛柔並濟。”胡悅攻擊,陳樂防禦。

胡悅這次沒有使用鷹爪功,而是一記直拳。

“身柔!”陳樂腳步輕滑,身姿如水底撈月,在胡悅一拳到來之時,拳頭與胡悅對碰在了一起。

“拳剛!”只見陳樂身形未動,拳頭卻是微微一顫,似輕柔的一拳,卻讓胡悅猛然間往後退去,一手扶住肩頭,面極為痛苦。

陳樂收拳,道:“太極,並不是只講軟。所謂的軟,其實就是你的蓄力過程。就比如你這一拳,我當然也可宜選擇借力打力,一拉你拳頭一記簡單的靠身貼就能夠傷了你內附。但是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因為對面這樣做肯定就有所防備。於是,你只能與對方硬拼。這種硬拼很簡單,就是剛才我所講的蓄力,將你腿部,部,臂部,所有的力量傳送到你的拳頭之上,再綿軟的力量聚集在你拳頭之上,也足以讓你不敗,繼而伺機靠近對方,如果身藏力氣,定能一擊斃命。”胡悅似懂非懂,但向陳樂的目光卻有些變化,因為陳樂一直都在殺人。

陳樂出了胡悅的疑惑,隨即道:“在我身上學拳,那就是學殺人。”他雖然不會教胡悅天行拳這等內功,但是他也不會太藏私,能教能的也不會藏著掖著。

學武,就是為了殺人。這是古老頭的名言,陳樂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胡悅練武一來是興趣,二來是為了強大自己,至於殺人這種事情她還從來都沒有想過。因為,她為什麼要殺人?

“好吧,我們繼續練。以後我一週來一次,如果我不滿意,那就兩週來一次,如果還不滿意,那麼…你將不再是我陳樂的徒弟。”陳樂神嚴肅,絲毫不是開玩笑,如果胡悅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便沒有必要再教她,否則完全是在費他的時間。

胡悅聞言心神微驚,但她也沒有反駁,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駁無效。

兩人繼續對搏,陳樂時而細心點撥,時而有悶聲斥喝,儼然一副嚴師的樣子。而胡悅也不哼哼,被誇獎了就傻笑幾下,被大罵了也就咬咬牙。因為陳樂所講的東西,都是自己爺爺不曾對自己過的額,而且還都是非常實用的東西。

不知道何時,胡近南已經來到了練功場的邊上。著場中比劃的兩人,他也點了點頭。因為是自家的孫女,在某些方面上,他這個作為爺爺的的確不好去做。但是陳樂卻沒有這些顧及,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胡悅的功夫將會躍上新的臺階,從花拳繡腿進化成為殺人利器。

“好了,今天就這些。記住了,下週我會檢查,如果不合格,那麼我便隔兩週再來。”陳樂沉聲道,絲毫不給旁邊胡近南的面子。

“是的,師父。”胡悅已經對陳樂心悅誠服,對這位老師也是有了發自內心的尊敬,她能夠受到陳樂是在用心的教導自己。

待胡悅走後,胡近南才上前道:“好你個子,老頭子我的孫女,被你呼來喚去的,好不威風呢。”陳樂撇嘴道:“我徒弟,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對了,你沒練那玩意兒吧?”

“老頭子怕死,想練又不敢練!”胡近南悠悠的道,十足像一個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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