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不算開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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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現在這樣的子,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接你下班,我覺得很幸福。”林沐陽依舊紳士地笑。

南歌有些愧疚地低下頭去,她其實很怕對上林沐陽的視線,每每,總會被他眼裡的熾熱嚇得忍不住倉皇而逃。這樣的情,當初接受了,到底是對是錯?

“其實你不必每天都這樣堅持,我一個人能回去。”不經意地轉頭,卻讓南歌的話音戛然而止。她清楚地看到,站在馬路對面的,一身米西裝的沈言。熙來攘往的車輛隔在他們之間,在林沐陽尚未發現之前,南歌猛然抓住他的手,對他微微一笑“我們走吧,我累了,想早點回去。”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累了,並且真想一睡下去就永遠不要再醒來。月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進客廳內,南歌陷在沙發內,目光幾乎有些麻木。

黑暗中,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清晰無比。南歌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時針已經悄然指向凌晨兩點了,她知道,是沈言回來了。

踉踉蹌蹌的腳步聲,隨之是大而有力的關門聲。南歌微微皺眉,這樣大的響動,恐怕已經吵到隔壁的鄰居了。

南歌在黑暗中看著沈言,沈言的身形有些站不穩,在回過頭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她,他有片刻愣怔,然後走到南歌身邊。

濃烈的酒味道撲面而來。南歌的眉心皺得更緊。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記憶之中,這個乾淨的男人似乎是煙酒不沾的。

沈言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站穩,漆黑的空氣並不妨礙他看清南歌清亮的雙眸,他一直冷笑。

“你現在是在這裡等著看我的笑話?”

“你喝酒了?”她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如今你是在用姐姐的身份來教導我該在家裡做個乖乖弟弟嗎,南歌,你究竟有沒有心,你的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沈言的聲音越發得大了起來,剛一說完猛地扣住南歌的手腕“南歌,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南歌蹙著眉頭,拼命地掙扎著,什麼叫她折磨他?天知道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可是南歌越掙扎,沈言的力道越加重,他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南歌臉上,滿滿的酒味道。她急了,終於忍不住大吼:“沈言你大半夜的發什麼酒瘋呢,你快放開我。”

“怎麼,現在就想著要為他守身如玉了嗎?”他近乎發狂,然後狠狠地咬住南歌的嘴。血腥味在瞬間瀰漫開來,南歌被沈言猛地推到在沙發上,他強壯的身體壓了下來,帶著嗜血的殘暴。

他不顧一切地撕扯著南歌的衣服,南歌在黑暗中恐懼的只知道掙扎。這個男人瘋了,他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沈言火熱的從她的臉上移到脖子處,然後在鎖骨處深深落下吻痕,南歌的身體慢慢的燥熱起來。她知道這是什麼覺,奮力地大喊:“沈言你要是還有點理智你馬上給我停下來,你這是強暴你知不知道。”她哭嚷著,聲嘶力竭。他們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言就像是頭猛獸一般,在這個時候誰都攔不住他。當他幾乎吻遍南歌整個上身的時候才發覺南歌的衣服已經不知何時被自己撕扯著散落在地。

在空氣中的肩膀微微顫抖,他猛然頓住,收住了所有的動作。

南歌覺到身上的重量瞬間消失,淚眼濛之間看到像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沈言,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沈言已經是個危險人物了,他是個健康的男人,他有慾望。

她冷靜地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認真地穿回身上。沈言頹然跌坐在沙發上,捂住自己的臉頰。

“對不起,我喝多了。”他低聲抱歉。

南歌靜靜地看著他“沈言,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的,我們之間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到了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呢。”沈言忽然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她問他怎麼了,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這些天,我去了趟巴羅那,那天一意孤行地就從畫展跑了出來,總要給米勒大師一個代。”

“所以你就可以這樣一聲不響地轉身離開了?你甚至沒有想過我是不是會擔心是不是?也對,有美女陪伴在側,你怎麼還會想到旁人。”南歌沒有發覺,她現在說這話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妒婦。

安靜下來的沈言又讓南歌心軟起來,她閉了閉眼睛,深呼。既然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方,就沒有必要再強求。只是…

南歌忽然蹲下身去,與沈言平視。

“沈言,告訴我你的過去,告訴我那三年間你是怎麼過的。”南歌終於還是問出了這些子以來埋在心口的問題。她一直都覺得,沈言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這個男子太過驕傲和自負,他只願意讓她看到最好的一面,卻忽略了他眼底濃重的陰霾。

沈言猝然看向她,月光下,他們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的臉龐,帶著微微的倦意。

“你想聽嗎?”

“你必須告訴我,否則那對我不公平。”沈言又陷入了沉默,像是進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南歌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忍不住微微後退。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等著沈言開口。

“早在我去巴羅那的第一年,就已經沒有第一次了。南歌,你不會了解我那三年內心的渴望和寂寞有多麼強烈,陌生的人在身邊湧動,卻看不到悉的那個身影。我覺得自己是個被遺棄的孩子。我就是在那一年認識了在巴羅那生活的jamay,她有和你一樣明媚的笑容,有和你一樣憂傷的眼眸,最重要的是,她會擁抱我,告訴我這個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可以相信。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你何其殘忍,當初一句話就決定了我以後三年的生活,將我一個人丟在陌生的國度不管不顧。孑然一身的生活,只有在擁抱著她的時候我才能覺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刺的快過後,我總會想,你若是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你會不會哭,會不會在意,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瘋子,整裡在對你的想念裡漸沉淪。我把她當成了你,然而她終究不是。可是南歌,三年裡,你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個短信,你像是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我存在一般,你知道我那些年的心情是如何的嗎,患得患失,害怕你忘了我,又不敢去找你,你大概沒有想過吧,因為你總是那麼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沈言的聲音停了下來,空氣中一下子安靜下來。南歌只覺得自己的心痙攣一般疼痛,她從沒想過,沈言的心裡會是這樣想的,那些年不聯繫,不過是想讓他心無旁騖地好好學習罷了,然而她卻該死地忽視了他那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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