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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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看在眼內,收爪在手,大笑道:“和尚本該光著腦袋,你這廝卻仍然蓄著黑髮,正是當黑,能夠活到現在,也不知走了什麼運。”風天坊冷笑:“中原武林中人,果然是狡猾得很。”金虎道:“你的兵器能夠飛出來,老子的兵器為什麼不能夠飛出去?”風天坊一張臉更白,怪嘯聲中,身形離開了橫枝,一隻怪鳥也似俯衝而下,右鐮刀左鐵錘凌空擊,急如電閃。

金虎大笑,雙爪疾,身子接一個風車大轉,竟然將風天坊的鐵錘鎖在鐵爪中,接一拉,風天坊的身形不由落下來,擊著鐵錘的鏈子也給拉得筆直。

風天坊的身形雖然俯衝得那麼急,其間顯然還隱藏著一些變化,這時候卻已一些變化也沒有,他的面上反而出了一絲獰笑,左手食指一擊。

在他的左手食指上套著一個鐵環,相連著一條銅線,那條銅線赫然就與鏈子相連在一起。

也就在這剎那金虎的鐵爪已然一翻,將那個鐵錘甩掉,而且反拍了回去。

幾乎同時,霹靂一聲,那個鐵錘竟然爆炸開來,鐵片橫飛,若是仍然纏在鐵爪上,金虎只怕便得遭殃。

風天坊及時避開,那一絲獰笑凝結在面上,目兇光。

金虎放聲大笑:“不管是梅家自創還是從東瀛偷來,有過一次經驗,老子又怎還會上當?”風天坊面更加難看,冷笑道:“好小子,有你的。”金虎道:“你只是選錯了對像。”風天坊嘴斜掀,罵了一句金虎聽不懂的話,高舉鐮刀,讓步踏前。

金虎即時鐵爪一揮,大吼道:“他孃的,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衝殺過去?”那些山賊立即齊叫,揮動兵器,衝殺上前,一眾侍衛隨亦衝上,喊殺連天。

白雲齋五尺長劍即時往下一頓,身形卻沖天而起,口中同時迸出一句話,又是一句金虎方他們聽不懂的話。

語聲示落,那六個伊賀派高手的身形已然一齊動起來,有的掠上樹木,有的倒翻進兩旁的樹叢之中,眨眼間不知所蹤。

眾賊與一眾侍衛不由怔住,金虎鐵爪一揮,突然撲進一堆樹叢中,他清楚看見風天坊就是在這堆樹叢消失。

人未到,爪先到,枝葉橫飛,迅速被金虎雙爪掃出了一片空地,卻不見風天坊。

金虎再往前衝,雙爪飛舞,再掃出丈許一片空地,仍然是不見,不由發出了一聲咆哮。

一道閃亮的刀光也就在咆哮聲中往金虎的後腦斬下,正是風天坊的鐮刀。

金虎耳聽風聲,雙爪往後一抹“奪”的一聲將斬來鐮刀震開,側首望去,只見風天坊立在一條橫枝上,鐮刀飛斬而下,金虎雙爪再一翻,將來刀封開,便待往上拔起來。

風天坊卻就在這時候一聲怪笑,身形凌空,撲向另一株樹幹,雙腳也竟就踏著那株樹幹往上疾走了七步,走進了一叢樹葉中。

金虎咆哮撲前,掠到那株樹木下,旁邊樹叢突然一開,一支長劍從中刺出,直取後背。

好一個金虎,鐵爪及時反揮“哈”的擋開了那一劍。

白雲齋與劍同時在樹叢中冒出,他本是沖天拔起,消失在頭頂一簇枝葉,不知何時竟已落下來。

他的劍一翻,隨即又七劍斬出,一劍急一劍,五尺長劍,本已沉重,在他使來更覺凌厲。

金虎連擋七劍,後背撞在樹幹上,白雲齋接一聲暴喝,一劍橫斬了過去。

這一劍更凌厲,金虎沒有擋,伏地滾身,疾滾了出去。

劍劈在樹幹“刷”地一聲,硬硬將那株樹幹斬下來,疾倒了下去。

劍固然鋒利,白雲齋所用的力道也不輕,樹幹雖然沒有倒在金虎的身上,金虎卻嚇一跳。

白雲齋連隨收劍,身形一閃,已不知所蹤。

金虎一躍而起,放目望去,一片空蕩,一聲驚呼,也就在這時候傳來,他回頭一望,只見一條人影凌空而下,正撲向第一輛馬車,一柄鐮刀,閃電般刺向座上的車把式,正是風天坊。

車把式驚呼一聲,從車座上滾下,連隨被風天坊左手的鐵練子勒住了咽喉,只一抖,便自氣絕。

風天坊鐮刀一翻,車廂的木壁在刀光中碎裂,刀一引,接削進車廂內。

也就在這剎那,他鼻端飄來了一股辛辣的氣味,面一變,便待倒退,一條人影卻已如飛掠來,一撞向他的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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