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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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是彈指神功,只要任何一樣小東西在我手上都可以是暗器,她是被我用撿起來的小石子打中由池。至於為何不早些用?我只是好奇,想看看面臨險境的風公子,有什麼應變能力?哪知竟是把我賣了。”巽大子挖苦道。
“你這麼說就汙衊了我,我衡量過輕重,你有武功,我沒有,你留下來,可以找機會脫身,要是留我,在被那個女土匪糟蹋前,我可能就咬舌自盡了。”她不平的說。
“對不起,錯怪你了。”他誠意地說。她的想法不能說有錯。
“本來就是!”她理直氣壯地說。
巽太子默然,他心裡有著濃重的不安。
風波臣沒保護自己的能力,那麼在明爭暗鬥的宮廷裡,她豈不是很危險嗎?看來,他得派武功最好的人暗中保護她。
&&&這一路可說是多災多難,然而瘟神卻未見遠離。
等巽太子飛騎回新潼縣報官,將盜匪繩之以法後,這一來一往,天都黑了,他們還在望月亭。不久前下了一場雨,他們在望月亭躲雨,但有躲跟沒躲一樣,這場雨來得又驟又急,伴隨著狂風,雨潑灑進了望月亭,她和巽太子登時成了落湯雞。雖然衣服穿得不少,但秋風勁峭,再加上衣服被雨水潑溼,覺上像只穿件單薄的羅衣,又涼又溼;風波臣兩手環抱在
前,瑟縮地躲在亭柱後。
“我們是要在這裡吹一整晚的風?還是到前面不遠的山生火取暖?”巽太子移動腳步,為風波臣擋風遮雨。
他的小動作,她瞭然於心。
“山。”風波臣冷得牙齒直打顫。
“比一下輕功,看我們誰先到那裡。”巽太子笑著說,苦中作樂。
他的心情似乎不受惡劣天候和接連不斷的噩運影響,總是不慍不火的,不像她,個躁得不得了。他的沉穩,是師父一再要求她的,她卻不常做到。經過這幾天,她對巽太子的表現大為
賞;她做不到的,他能做到,就值得她甘拜下風。
“好!我數到三。”風波臣轉動著一雙烏黑圓滾的大眼,清著嗓音數道:“一、二、三!”貪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地轉,讓他晚了一步起跑,結果自然是輸了。
“你的輕功果然不是蓋的!”他誠心的稱讚。
“武狀元教的,當然不弱。”風波臣開心地說。
“這山滿深的,”巽太子環視
內,“我們來生火吧。”風波臣在山
內撿了一些乾樹枝,“這些好像不夠用。”
“沒關係,先把溼衣服烘乾,比較不會著涼。”巽太子開始鑽木取火。
她的衣服從外袍溼到貼身的白布條,全身溼漉漉的,讓她很不舒服。她好想把所有的衣物脫下來火烤,可是在他而前,教她怎麼拿出那條白布來,他若不會問,她才覺得奇怪。
可是她要怎麼回答?帶,說她在束
;她現在的身分是個男人,男人需要的是把自己鍛鍊成虎背熊
,而不是小蠻
——那是女人才需要的尺寸。
但是不把它脫下來烘乾,鐵定難受一整夜。風波臣把不快樂寫在臉上。
巽太子走到她身邊,“火生好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有。”她有氣無力地說。腦袋都快想爆了,還是想不到白布條的用途。
“我看看有沒有發燒?”他伸手摸風波臣的額頭,還好嘛!
“我沒那麼柔弱,這點風吹雨打還奈何不了我。”風波臣垂下眼瞼,只看到自己的鞋尖。發燒的不是她頭,而是她的臉,還好她坐在黑暗裡,巽太子看不見她雙頰的紅暈。他老愛對她這個假男人動手動腳,雖是表錯情,但也夠教她難為情,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唉!天妒英才也不要這麼殘忍,什麼不好加諸在他身上,偏偏讓他帶這種令人扼腕的隱疾降世,實在無法和卓絕的他畫上等號。
“來火邊坐,祛祛寒,烤烤衣服。”他邊說邊脫衣。
風波臣連忙偏過頭。對他的luo裎,她該表現得視若無睹,這樣才像個男人,但她就是自在不起來;尤其在她不小心看到他陽剛、健美的luo背後,更無法當作沒見到。她畢竟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對男人的身體怎能不害臊?
“穿溼衣服不難過嗎?脫下來烤一烤,很快就乾了。”巽太子慫恿著。要戲風波臣的機會實在太多了,他不過脫了件外袍,就把她嚇出一身冷汗,臉都不敢朝他這邊看,大概以為他不著寸縷吧。
“穿著烤也是一樣。”她窘迫地說。他光著身子坐在火邊取暖,教她如何與他面對面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