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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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門都沒有!”這個吻他是要定了,不管會不會成為夏天冒的傻瓜……。。夏實是個好醫生,但絕對是個爛病人。
她一下子嫌太硬,一下子嫌冰枕太冰,一下嫌冷氣不夠冷,還嫌自己舌頭肥大,吃東西沒味道,想吃臭豆腐,嫌喉嚨太乾,五分鐘就要喝一次水,還指定要某品牌的
本進口曠泉水…
唉!這下典邦終於瞭解做媽媽有多辛苦了,夏實簡直像個小孩一樣,希望她小時候不是太常生病,否則丁母豈不是太可憐了。
折騰到了半夜,夏實才算睡得比較安穩些,這是她斷斷續續的睡眠中睡得最沉的一次。
典邦守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手,突然覺得這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他們經歷過快樂的事、困難的事,他們看到彼此的成長、彼此最惡劣的一面…
如果最後他們仍然無法結合,那麼蒼天真的是太愛捉人了。
眨掉一點睡意,伸個懶,典邦突然輕笑起來。
想到有一次自己冒,夏實不停灌他水喝,害他把衣服
單都
溼了,結果他光著身子在寒冬中等她拿衣服給他換,她卻直接抱著他跳進被單中,用她的體溫為他取暖。
這女人真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寶貝!
不過那天他並沒有留她過夜,不僅因為他捨不得她勞累,他更不想她被父母追問起來令她難做人。
雖然這種豔福他無福消受,但能聞著她的體香入睡,已經夠他回味一輩子了。
他起身再伸一次懶,檢查一下冷氣的設定,然後轉身走出夏實的房間。
典邦擁有超強的意志力,這點無庸置疑,否則他怎能守著一個長不大的女人那麼多年,怎能在心愛的人投懷送抱時坐懷不亂,就算在生病中也一樣。
就像現在,他明明覺到體內有一把火,但仍能輕易的控制自己不
起。不過如果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就很難說了…比如說每天早上的“升旗典禮“。
所以說,他還是別睡在她身邊的好,免得自討苦吃。
他決定睡在隔壁房,和她僅有一牆之隔,典邦開始覺得幸?腖輝讀恕?br>…。。
隔天一早,典邦煮了便利粥,打開夏實的房門,發現她還在睡,於是敲敲門板,大聲叫道:“起嘍!睡美人,你今天還要上班。”聽到聲音,夏實一頭亂髮,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
惑的看著典邦。
“我煮好粥了,快起來吃,吃飽了才有力氣上班。”典邦元氣十足的說。
“你是不是夢?”夏實無力的問。
“你還沒清醒啊!快去洗把臉、刷個牙輕一下。”
“我好像一直在做夢。”夏實慢的爬下
,胡亂
了一把頭髮,又在
沿坐下。
每次因發燒引起頭痛後,她總是會一直做夢。夢裡有好多她認識的人,他們無聲的大叫著,還有好多病菌,它們想盡辦法要穿越細胞壁。至於她本身,只知道自己在睡覺,什麼都不想做,什麼也不能做。
起了,就代表醒了嗎?抑或是睡夢中的一段情節。
“做了什麼夢?想談一談嗎?”典邦走近她,挨在她身邊坐下。夏實家庭健全,生活如意,怎麼會受惡夢境困擾,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太亂了,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夢。”夏實喃喃說了句,起身往相連的浴室走去。
當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清醒了過來。
鏡子裡的女人一身睡衣、髮絲蓬亂、睡眼濛、眼袋浮腫…
夏實回頭看見笑容可掬的典邦還坐在那裡,心驚之下馬上將門給甩上。
天啊!她的樣子怎麼會這麼醜?全被典邦看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