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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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典邦發現她巴著夏實重複問著同一個問題,簡直就像在找碴;幸好夏實很有耐心替她解答,真不愧是小兒科的醫生。

終於有一次,典邦發現超級電燈泡正認真而沉默的在看一本亞理斯多德的原文書,他逮到機會便悄悄的拉起夏實,將她帶到他的房裡,兩人關起門來說悄悄話。

夏實不是第一次進到他的房裡,但卻是第一次以女友的身份和典邦單獨相處,覺非常奇怪,還有些許不自在。

“呃,你有什麼話要說嗎?”她有些不自在的開口。

典邦搖搖頭,很溫柔的笑著“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你撥給愛達的時間似乎比我多得多。”

“哦!”夏實尷尬的笑笑,將兩手背在後面,緊張的握了握。

隨後他又牽著她的手,拉她到沿坐著。

雖然愛達還在外面,典邦應該不會做什麼,但坐在這麼的地方,夏實心裡難免意識過度。

“夏實,我們一直沒機會好好談一談,你希望我們往多久再談結婚的事?”

“啊?這種事沒個準則吧!”雖然她曾經想過在今年內把自己嫁出去,但她和典邦的情況特殊,不好兩人可是會成為絕響的,她不希望當不成夫連朋友都失去了。

“你還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覺嗎?”看著夏實眼裡的退縮,典邦苦著一張臉,有些無法接受事實。

他一直以為夏實經過這件事一定會大徹大悟,知道自己終究是屬於他的,想不到她仍然懵懵懂懂的。

“我只是想先試看看。”夏實無辜的說。

“這麼說你上次不是因為愛我才吻我?”

“哪那麼快?我都還沒經過比較呢!”

“比較?”

“是啊!你和小莉。”

“你吻過丁茉莉!”典邦差點尖叫。

“嗯!我媽說覺很奇妙,我應該試試看,後來小莉說我說不定才是同戀,所以我就吻了她。”她理所當然的道。

“你是白疑啊!”典邦嫉妒的大罵。可惡的丁茉莉!她奪走了屬於他的初吻權。

“幹嘛罵我是白疑?”夏實生氣的捶了他的肩膀一記。

“你也許是醫學奇才,但本是個戀愛白疑,自己是不是同戀都搞不清楚,你要不要和我們兩個都上試試再比較一次啊?”

“你不要說得那麼噁心,我又沒談過戀愛,怎麼知道什麼才是戀愛的覺,說不定我是雙戀呢?說不定我是戀童癖呢?我媽本胡說八道,我什麼都試不出來。”

“你無法分辨丁茉莉和我的吻?我的天!”典邦無力的捧著頭向老天爺求救。

“誰說我不能分辨?我知道小莉的比較,你的比較有彈,小莉的呼比較淺…”

“我不是指這些。”典邦打斷她“我是說覺。”

“這就是我的告訴我的覺啊!”夏實氣得用力拍打一下墊,她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

“是心裡的覺,白疑!”

“你別再叫我白疑了!沒看到我在生氣嗎?”

“那就閉嘴!”典邦低吼一聲,突然將夏實撲倒在上,用力吻住她。

有時候爭執是沒用的,用行動證明比較快。

他緊緊摟住她,著她的,撫著她的側,想將自己所有的愛意藉著身體的接觸告訴她。

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夏實差點不過氣來,不只因為她不懂接吻,還因為典邦的重量,以及他綿綿不絕的侵入。

覺他撬開她的,舌頭滑進她的口內,不斷逗著她的小舌,奪走她的呼,挑戰她的官極限。

漸漸地,夏實到渾身燥熱起來,也許是因為他們忘了開冷氣,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有覺了,她不是很瞭解。

接著,她覺典邦正在‮摩撫‬她的部,心裡到一陣疑惑。

他們要這麼快進展到這個階段嗎?她到底是因為身體的覺依賴著他,還是因為心裡無法割捨的情產生了幻覺?

他們真的無法只做朋友嗎?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超級電燈泡又開始發揮她的效用了。

“阿姨!叔叔!你們在裡面幹什麼?不要躲起來玩親親啦,我一個人好寂寞。”愛達扯開喉嘴大喊。

典邦雖然放開夏實的,但仍壓在她身上不肯離開。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理她?”他皺著眉問。

“丟下一個五歲的小孩獨自一人,這是犯法的。”夏實嘆口氣說。

“收到。”典邦爬下她的身軀,走下,動也不動的坐在沿,讓她獨自一人去面對愛達。

他知道她的意思,他知道她仍在觀察、仍在猶豫,他甚至覺得在她心中愛達比他還要重要。

老天爺!他真的會成功嗎?這種情的困境究竟何時才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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