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軟糯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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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無人之際,寧蘭舟,寧思愁彼此依偎著身子,掀起淡黃長裙,褪下丁褲,青蔥玉指已然探入自家中來回摳挖,香汗淋漓,卻是一臉慾求不滿的羞惱神。寧思愁:“不行,姐姐。

他們這回不知道給咱們灌了什麼藥,我摳了好久都沒法子高洩身…”寧蘭舟:“那些個調教醫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們…我也…我也好難受,難怪他們上回說讓我們休養幾天時,笑得那般古怪。”牢門不合時宜地打開,雖然身子已遭教眾數度輪姦,姐妹二人仍然習慣地連忙拉下裙襬,護住裙底光,雙手捂,摟住裙裝不曾遮掩的酥

待看清那肥碩的身軀,姐妹倆一個靈,心底湧起不安,來者正是真教十大護法之一,多次強姦孃親的【魔刀】張屠戶,只見張屠戶滑稽地擠進狹隘的牢門,抱怨道:“誰把這門得這麼窄,還讓不讓人進了!”護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鏡子,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麼?寧蘭舟皺眉道:“張屠戶,你跑這裡意何為?”張屠戶笑道:“蘭舟姑娘莫慌,本護法這幾與西樓顛鸞倒鳳,夜夜歡好,你們孃親大抵是怕我對你們出手,花盡了心思討好我,本護法也樂得賣她個情面,哎。

他們也是過分,把剛配好的新藥就用在你們兩個小妮子身上,這藥呀,甚是刁鑽,須得讓年長男子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們受苦,特地來帶你們出去尋那解毒。”聽聞孃親為自己以身飼狼,姐妹二人黯然無語。

張屠戶一把將地上鎖鏈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頸上奴隸項圈,不悅道:“愣著做什麼,走呀,難不成要本護法請你們麼?”寧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著地,如同兩隻馴服的小母犬,順從地隨著張屠戶爬出牢去,張屠戶牽扯著鎖鏈,不時回頭凝望姐妹二人那對十足的子,暗自讚歎。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行至一牢房前,張屠戶開鎖後示意寧家姐妹入內,爾後又反鎖牢門,卻未就此離去,而是步入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內。

張屠戶四平八穩地躺在特製的椅子上,活牆上法陣,寧家姐妹所在的另一邊牢房,一覽無遺,可寧家姐妹那邊看來,這堵牆。

就只是一堵平平無奇的牆壁,何曾料到還有另一雙眼睛玩味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對,應該說,兩雙眼睛。張屠戶向暗處勾了勾手指,笑道:“過來,含住。”一個風姿綽約的溫婉身影從暗處走來,悲憤道:“你說過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動她們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針】寧西樓。

張屠戶笑答道:“我不動她們,不代表別人不動她們呀,趕緊過來伺候著,不然你那對寶貝女兒只會更悽慘。”寧夫人下跪,解褲,握,含住,嫻得…像個不知練習過多少回的奴,多少回?

寧夫人自己都不記得了…寧家姐妹相繼爬入牢房中,只見居中大上躺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手腳呈大字形被鐵鐐緊緊拴住,動憚不得,姐妹二人頓時一驚,熱淚盈眶,寧思愁哭道:“譚爺爺,這幫賊人怎的把你也抓來了?”上老人,姓譚名智,自寧夫人父輩起便一直擔任濟世山莊管家至今,受天資所限,修為平平,心思卻異常縝密,多年來在寧家兢兢業業,處事老道且不失圓滑,深受寧家信賴,雖與寧家三代主僕相稱,實則情同家人,譚智一生孤苦,未曾娶,視寧夫人如女兒,對寧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孫女般寵著了。

尤其是次女寧思愁,數次闖禍,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臉代為求情,寧思愁的小股不知要多開幾次花,因而寧家上下就數寧思愁與譚智最為親厚,如今見老管家被教挾持,寧思愁哪能不傷心?

老管家譚智糊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居然是自己最疼愛的寧家大小姐與二小姐身穿裙裝,趴在邊難過,饒是早早打聽到寧家母女失陷教,也忍不住頓時老淚縱橫,怒道:“真教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兩個小姑娘,一個個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管家心裡明白,兩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妮子,已經被奪了貞,傳聞先是讓自家姑爺開了苞,再讓那教眾輪番入。寧蘭舟寬道:“譚爺爺,不打緊的,只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希望?張屠戶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示意下寧夫人起身子,自行撕開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軟子供眼前魔細細瀆玩。

上老人四肢被縛,襠部卻慢慢支起帳篷,一陣淡淡的腥臭瀰漫開來,一陣尷尬,解釋道:“那群賊子不知道給老夫灌了什麼不正經的藥…”老管家萬萬不曾料到,這尋常人覺得腥臭的氣息,對邊的寧家姐妹卻是致命的芳香。

寧思愁雙頰如酒後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別過臉去,眼角餘光卻是不自覺地偷看著,彷彿第一回偷窺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兒。

寧蘭舟定力比妹妹稍好,卻也不經意地用指頭繞著耳邊垂鬢,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處張望,知自家小姐脾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兩個小美人這語還休的嬌俏神,定與自己下反應有關,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趕緊遠離老夫!越遠越好!”寧蘭舟如醍醐灌頂,連忙拽著妹妹想就此遠離,卻發現酥軟的身子再難挪動哪怕一步,寧思愁嚥下一口唾,非但沒有遠離,反而半個身子爬上去,晃動著子軟聲道:“譚爺爺,思愁幾天沒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爺爺的,爺爺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老管家目眥盡裂,高聲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教算計,萬不能落入賊人圈套!”寧思愁嘟嘴道:“人家與爹爹都做過了,和譚爺爺歡好一回,又算得了什麼?”說著便替老人解開褲帶,巨彈出,不輸壯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於寧思愁,說道:“大小姐,還不趕緊把二小姐拉開,若是鑄成大錯,老夫將來有何臉面去見寧家列祖列宗?”寧蘭舟呆呆望著妹妹荒誕行徑,俏臉緋紅,一言不發。

寧思愁輕撫巨,如獲至寶,跪於老管家跨前,低下臻首,一寸一寸將納入檀口中,香舌輕挑,不斷,可憐老管家活了幾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經得起小美女這般挑逗,竟是一臉痛心地將白濁入自己最疼愛的二小姐口中,寧思愁咕嚕一聲將盡數嚥,回味道:“譚爺爺的陽,味道衝了點。但還是很好吃呀!”然而下一刻更讓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書識禮的大小姐寧蘭舟,竟是瘋了般一把推開妹妹,怒斥道:“你這妮子淨顧著自己吃,也不曉得留些給姐姐!”眯了眯眼,將臉側垂鬢撥到耳廓後,終是一口將入腔內,直抵深喉,窸窸窣窣地開始伺候譚爺爺的巨,寧蘭舟溼潤而溫熱的小嘴壁完全包裹住的每一寸肌膚。

一路延伸至,生怕咯到身,還巧妙地用朱內翻壓住貝齒,老管家這輩子沒被女人這般心口侍奉過,只覺得痛心疾首之餘,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

與自己五指‮套‬不可同而語,難以自持地一聲長,朝寧家長女噴出第二管濃稠白,寧蘭舟眉心緊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將陽一絲不苟地搜刮乾淨。

在口中動片刻,仔細品味,再心滿意足地一口嚥下,輕聲道:“確如思愁所言,軟糯鹹香,風味別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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