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王宗營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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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拿了一面銅鏡給他,道:“答案在鏡子裡,自己去想吧!”臉一紅,轉身進屋去了,朱傳宗拿著鏡子,左翻右看,只見鏡子很是普通,背面是一個魚的圖案,尋常人家都常見這樣的東西,又有什麼線索了?
朱傳宗拿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龐,只見鏡中的自己,忽然一動,心想:‘她莫非說的是我?’不過這答案實在是太容易了,以薛金線的聰明,就算喜歡他,也斷不會用這種簡單的辦法。朱傳宗思來想起,不得答案,拿了鏡子回屋,第二派王大牛去鏡店請人研究一下,這鏡子有什麼稀奇。
王大牛回來,說道:“鏡子都拆開過了,極其普通,幾乎很多人家都有,不是什麼特定人有的,一點也不稀奇。”朱傳宗想了半,忽然醒悟,道:“我知道了一原來她喜歡的是她自己,她說過,她信奉佛家,一輩子不嫁人的。她愛上鏡中的自己,這是合理的解釋。”可是以薛金線的聰明才智,還有她深曉佛家的法理,愛上自己真是很荒謬的事情。
不過陷入愛情之中的人,沒有什麼道理好講,朱傳宗沒有信心,便只能這麼胡想了,過了幾,朱傳宗躲在翰林院讀書。
可是腦中都是伊人倩影,哪裡能讀得進去?正在煩悶時,黃其前來拜訪,見了他的樣子,笑道:“為情所苦,憔悴至此啊?我看你還不如當個太監算了,也省得煩惱。”朱傳宗那酒後,曾和黃其推心置腹,說過他不是太監的事,聽他嘲笑,苦笑道:“黃兄,你還取笑我,也不幫我,看著兄弟受苦,不過你也幫不了我什麼,也不怪你。
多情總被無情惱,我終於懂了。”黃其道:“輾轉反側的滋味,雖然當時有些痛苦,可是一輩子要是體會不到,豈不是白來人間這一遭?
你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勢,你有何擔憂的呢?你家世又好,人品又佳,既沒子,又年輕英俊,女孩子都會喜歡你的,你有什麼可擔憂的?努力追求就是,何愁佳人不動心?”朱傳宗道:“你曾說過她是個奇女子,自然曉得她不是那麼容易動心的。她見識又高,又聰明伶俐,以我的才幹,不足以打動她啊!而且似乎她有了心上人。”黃其奇道:“哦?你怎麼知道的?”朱傳宗道:“我追問她的,她給我一面鏡子,原來她愛的是鏡中的自己。她眼高於頂,只愛她自己,世上男子,都不在她眼中。”黃其聽了也是皺眉,道:“她雖然才智卓越,可是不會如此高傲吧?”朱傳宗道:“她說過信奉佛祖,一輩子不嫁人的。由此得之,我的想法沒錯的。”黃其笑道:“愛情中人,總是把事情複雜化,也許她是提示他愛的人是你呢,讓你照鏡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朱傳宗道:“多半不是。
我有求凰之心,她都不答應,又何必暗示愛我呢?於理不合。”黃其道:“也許她有苦衷。那我為你打探一番好了。
如果我能促成你的婚姻,你只要答應幫我一件事情就好。”朱傳宗喜道:“什麼事?就是十件八件我都答應。只要黃兄能幫我這事。”黃其笑答:“你不用心急,等我幫你辦成,再和你說。”過了兩,朱傳宗見黃其沒有找他,心中忍耐不住,便去找他,黃其見他來訪,笑道:“你
急成這樣子啦!看來你是真的動情了,
後記得可要待她好,不要辜負她。”朱傳宗原本想說是來看他的,一聽他後面的話,大喜道:“事情辦成了?”黃其搖頭道:“沒有,不過路已經都鋪好了,就看你自己怎麼走了。”朱傳宗道:“你的意思是?”黃其道:“你平時很聰明,這時候怎麼笨了?我親口問過她了,她喜歡的人是你。給你鏡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猜的那麼複雜,真是愚笨的很。”朱傳宗顫聲道:“真的?原來她是在刁難我,考驗我呢!我…我這就去找她。”黃其道:“且慢。老婆上了
,媒人才丟過牆。你現在還沒一點眉目呢,就想把我甩在一旁,真是豈有此理。”朱傳宗連忙賠罪,道:“我太高興了。
再說也沒當黃兄是外人。黃兄的人品學問,我素來敬佩,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結拜成兄弟呢?我和現在在前線的王定昆將軍,曾經的寧治省都指揮使結拜過。有你們兩個一文一武的大哥,我可是太幸運啦!”黃其道:“王定昆?他武功蓋世,人品也佳,你有個好大哥啊!你要想和我結拜也行,不過我已經認薛金線為義妹,你若想和我結拜,那麼就不能和她成親了。”朱傳宗奇道:“原來如此,那我還是當大哥的內弟好了。還不是一樣?”說完大笑。黃其微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去吧!碰了釘子就好了,省得你猖狂過度。”朱傳宗笑道:“既然我知道她喜歡的是我,哪還怕什麼?”和黃其拜別,便急忙忙去薛家。薛宏舉見他來了,心裡高興,假意出去買茶,讓朱傳宗和薛金線單獨相處。
薛金線見朱傳宗只是盯著她傻笑,也不說話,嗔道:“傻瓜,怎麼這般高興?有什麼事情說啊!”朱傳宗笑道:“你真狡詐,明明心裡喜歡我,還讓我胡猜。你放心好了,我一輩子都對你好的,永不負心。”薛金線道:“喜歡你又怎樣?有什麼可得意的?你忘了嗎?我告訴過你,我一輩子不會嫁人的?我們做知己好了,有我做你的紅顏知己,不比夫好嗎?”朱傳宗目瞪口呆,道:“你的想法真怪異。我們相濡以沫、比翼齊飛,豈不快活?為何只當知己、只能聊天呢?”薛金線道:“其實你細想一下便知曉了。
何必我來說呢?不過我知道你現在陷入在愛情裡,頭腦不清楚,我便告訴你吧。”朱傳宗不服氣地道:“請教了。我如何是頭腦不清楚?”薛金線道:“門當戶對,這句話你不懂嗎?你看我家世,能配的上你們朱家嗎?”朱傳宗急道:“這有什麼?我只知道喜歡你,想娶你為,我父母寵我愛我,為什麼不答應我?你想多啦!”薛金線嘆道:“我不知道你是騙我還是真的沒想到。官場上風雲變幻,勾心鬥角,誰不想自家的
基強些?你現在愛我、憐我,不在乎這些。
等過了幾年,你父親年老告退,你沒有靠山了,一個人孤單地在官場上廝混,而我孃家無權無勢,幫不了你,你遇到困難,就會看我不順眼了!”朱傳宗賭咒發誓,說絕無可能,又道:“大不了我不當官了,或者當個小官,不爭名奪利,不就行了?”薛金線也很動,紅著眼眶道:“朱大哥,你這麼想,這麼看重我,我很開心,可是你不是這樣的人。你的事情我聽到一些,你俠肝義膽,有不平之事便要出頭,寧治省多少官員因為你而丟官丟命。
官員們大都勾連成群的,現在很多官員對你懷恨在心。他們毀你害你,你若是基不穩,
命身家都會有危險。我自詡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害你?又怎麼會入虎
呢?”朱傳宗呆了,轉念一想,忽然喜道:“不用擔心什麼。以你的聰明才智,
後在仕途上幫我,豈不是我的賢內助?你若不行,那誰還行呢?”薛金線搖頭道:“你說的我想過,可是官場上,親戚人情比聰明才智更重要。我的家庭出身,讓我無法和官場那些女眷們
往,對於怎麼
往。
其實我是不懂的,勉強要學,並不一定能成,我只是一個擅長針織的女工而已啊!”朱傳宗道:“你比許多男人都聰明,見識也超過我,你行的。只要你一涉獵,還不是手到擒來。”薛金線道:“嗯,就算如此,可是你父母會答應嗎?他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朱傳宗笑道:“笨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可以求我父母啊,他們待我好,會答應我的要求的。”薛金線搖頭道:“可是你為我想過嗎?我不想捲入官場,過那樣的生活。你既然愛我,又為何讓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呢?我想做個普通人,過普通人的生活,雖然普通人的子有許多的困難,比如家人有重病,就要傾家蕩產,也未必有錢治,可是普通人的自在逍遙是我喜歡的。
你讓我自由自在的生活,過自己喜歡的子,不好嗎?何必讓我困在籠裡做金絲雀?”朱傳宗聽了,沉默良久,嘆道:“你說的對。
我以前也遇到過和你一樣的女孩子。她也不肯入官家,她還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你們都不想過被拘束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你放心,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又怎麼會再強迫你呢?”痴看了薛金線一會兒,轉身出門去了,過了幾,翰林院放假,朱傳宗也不和薛金線告別,就回朱府去了,到了家中,朱傳宗有嫂子姐姐安
,心情好受多了,可是這樣的事情不能告訴她們,心裡有話找不到人訴說,仍是苦惱不已。
王宗營和趙束省聽說他放假回家,便來找他,拉他出去玩。這二人能有什麼好去處?無非是院賭場罷了,要是以前,朱傳宗自然是不去的。
可是心中煩悶,索放
起來,這二人原來和朱傳宗越走越遠,玩不在一起,沒想到他現在不拒絕去這些地方,都是大喜。三人來到京師最有名的品玉樓,到了特殊的包廂,王宗營笑道:“兄弟,今
有好看的節目,讓你見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