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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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是醫科大的教授,也是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的男科主任。女人做男科醫生就已經是奇葩了,偏偏這位女醫生又生得非常美麗,要命的美麗。

因此男科診室門前總是人滿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醜的,全的缺的,長居本地的,來旅遊觀光的,可謂形形,什麼人都有。

最拍案驚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人!女人看男科,什麼意思?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

遺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頭來總是滿載希望而來,又滿負失望而歸,因為白醫生極少出診,來也是讓學生代為診病。

但即便如此,人們仍然前赴後繼,樂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運。久而久之,田市患男病的人越來越多,多到像魚市上賣的蝦米。在這些病患當中,有一個是比較特別的,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是本文的作者,也就是我了,怎麼樣,特別吧!

我病了,不是假病,確切的說,不完全是假病。半舉,算真病還是假病呢?說真病,它能,說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顧著自己,搞得炮友們怨言滿天飛。

漸漸的,我失去了人心,變成門可羅雀的孤家寡人。征戰場二十多年,最終落得這麼個下場,不得不說是天大的悲哀。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沒有一個女人來捧場,換個地方,依然粉黛遠離,再換,連姐兒也不愛了。

再換…算了,不換了,打哪來還回哪去吧,看來我已經成為田市的另一個奇葩了!於是我只好回到“貓窩”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們兒的夜店。

有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終酒氣,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哥們兒心疼,處心積慮為我支招。說起我這哥們兒,也是個妙人。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夥兒都明白同志的含義,我就不多作解釋了。

當初認識他的時候,還有那麼一段故事,只不過這段故事實在令人噴飯,也很尷尬,我不好意思說,他更不會讓我說,總之很那什麼就是了,隨你怎麼想去。

哥們兒見我過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說:“我說爺們兒,你就這麼下去啊?”我打著酒嗝說:“那你說我還能怎麼樣?我都愁死了!”

“找個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連衣服都沒人洗,都酸了,你自個聞聞。”我聞聞衣領,又聞聞衣袖,確實酸得要命。

又打了個酒嗝,說:“怎麼,嫌我髒啊,那你幫我洗洗!”哥們兒捏著鼻子退開,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著為你這種臭男人洗衣服嗎?”

“那不就是囉,你這麼個假娘們兒都不待見我。

何況是真女人?再說討老婆多可怕,你沒瞧見風嫂那模樣啊?”想起風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慄,那是女人嗎?年紀輕輕,兇得跟母老虎似的!

哥們兒也打了個哆嗦,心虛地回頭望望,小聲說:“別嚷別嚷,讓她聽見風哥又要倒黴了,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

“問吧,呃…”

“我說你就不能不打嗝嗎?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燻臭了,討厭!”

“嘿嘿,你這也叫衣服?吊帶還差不多!”我伸手他那件領口開得很低的“t恤”調侃道。他撥開我的手,惱怒地說:“拿開你的臭爪,無聊!哎,說真格的,你的病到底能不能治?”

“你才有病呢!死眼兒!”哥們兒的話深深刺傷了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我生氣地臭罵他一通。

“好好好,你沒病,那你就自個兒在這喝吧,喝死拉倒!細妹,再給這沒病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愛咋咋地!”

“哎哎哎,別走啊…”

“不走在這幹嘛?你又沒病。”

“我有病行了吧,別走別走,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哥們兒這才說:“你想不想治?”

“想,不想是王八!”

“那好,我給你推薦一個人,找她你的病準好。”

“誰?”

“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該不會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見啊。”聽我這麼一說,他轉身就走。

“回來回來,那你也得說說你表姐是誰呀,哦,隨便說個人就完啦?你表姐會治這個?”我握起拳頭獨伸出中指,做成雞巴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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