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詩茗突然叫張楚等等,叫張楚去把電保險開關推上去。張楚笑著在詩茗的大腿間捏了一把,說,你真是一條小毒蛇,儘想壞點子坑害我,剛才都把我嚇壞了。

詩茗張楚的臉,說,噯,我可是跟你說清楚了,君子有言聲明在先,你在外如果不好好老實,我就把你打到地獄裡去。張楚聽了,說,你要打我,就打我到你心裡去吧。詩茗說,我有幾顆心啊,再打就打出去了。

張楚一聽,心裡立即暖暖的,抱著詩茗,一直走到門口保險開關那裡,把閘子推上去,屋裡頓時亮堂起來。

張楚把詩茗抱上後,詩茗就幫張楚把衣服脫掉,當他碰到張楚硬的陽具時,用手指對著它彈了一下,說,說,你今天想誰?

張楚一下子笑了起來,也用手在詩茗那裡敲一下,說,說,你今天要誰進去?詩茗也笑了起來,接過張楚的話,說,今天要把你全進去,讓你死在裡面,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變壞了。

第二天上午上班,張楚一路上心裡都象是有些不自在起來,不知道如何面對陳女仕。進辦公室經過陳女仕辦公室門時,張楚看到陳女仕在抹桌子,想不打招呼就走過去。

陳女仕聽到腳步聲,卻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張楚,張楚象做了賊似的,趕緊快步逃離。張楚進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怔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要幹什麼。

辦公室裡小王看到張楚,跟張楚打了一聲招呼,張楚都沒有聽到。後來,小王走到張楚辦公桌子前,問張楚去無錫怎麼樣,張楚趕緊笑著和他說無錫的事。

張楚給自己泡好茶後,想想還是應該去陳女仕那裡打個招呼,就起來,假裝去另外一個辦公室拿東西,經過陳女仕辦公室時,看到陳女仕,就說,小陳,你去蘇州也回來了?陳女仕就說,昨天晚上回來的,你去無錫什麼時候回來的?張楚就說是昨天下午回來的。

陳女仕的辦公室裡還有另外兩個女的,一個是小許,一個是小陸,都還沒有結婚。其中,小許是師範教育系畢業的,有些情,平時跟張楚在一起有些投機,尤其她中午和張楚在一起打牌時,逢到張楚耍賴,就拿手打張楚的手,或者揪張楚的鼻子,同事們常拿這個來取笑張楚。

張楚就走進陳女仕的辦公室,跟陳女仕再聊兩句,但不敢看陳女仕的眼睛,心裡面有點別別的覺。小許走過來,問張楚在無錫到哪兒走的。張楚就趁機和小許開玩笑,減些心理不安。

張楚說無錫哪兒也不認識,下次你若去,我跟在你後面跑跑腿,認認路。小許就問張楚是不是真願意跑腿?張楚就說這還用講,我一直盼著,但晚上你得給我腿。小許說,你儘想好事,就算我給你好了,你愛人怕是又要把它打斷了。

張楚說,你不告訴我愛人她怎麼知道?天不知地不知,只有你知我知,下次我們就這樣定了,你可別忘了?小許卻突然說,別定不定的?我明天要去張家港出差,你去不去?張楚有點說溜了嘴,說,去,只要是你的需要,就是我的需要。

張楚剛說完這話,陳女仕接過話,說,小張,人家小許是真要去,剛才還在說找個人一塊去,答應了就別賴。

小許不知陳女仕話裡的意思,說,我本來也是想讓他陪我一塊去的,他自己這麼主動,那我就更要照顧他的革命積極了。

張楚一聽,自知自己給自已找了為難了,臉上對小許笑笑,轉過身,看著陳女仕的眼睛,也笑笑。陳女仕看著張楚臉上那份笑容,不無挖苦地說,小張蠻開心的嘛,到張家港有得玩了。

張楚沒敢再多停留,趕緊回自己的辦公室。***陳女仕在下班前告訴張楚,讓張楚遲一會兒走。而張楚已經約了詩茗七點鐘在溫心飯店前面會面,準備兩人一起吃個飯,然後看場電影什麼的回去。

張楚明天要跟小許一塊去張家港出差。張家港市靠近上海,它原先只是個小鎮,發達起來只花了幾年時間,國外許多大企業在那裡落了戶,在蘇南,這個小鎮超常規發展很有典型。

小車子上午去,下午就能趕回來。但依小許的個,多半她是不願意當天回來。張楚因自己剛出差回來又走,覺得有點對不住詩茗,讓詩茗晚上一個人在家嫌寂寞,所以,他就約詩茗在外吃個飯,情上補償一點。但如果詩芸在家裡,張楚多半不會走,在這一點上,張楚並不知道自己對詩芸與詩茗在情上還有些差別。

詩茗還不知道張楚明天又要走,接到張楚電話時,還對張楚戲言了一番。機關下班是六點鐘,張楚從單位騎車到新街口溫心飯店,需一刻鐘到二十分鐘時間。

而六點下班時,單位辦公室裡人並不一定能走清,張楚因和陳女仕有這層關係,就會額外小心些,所以至少也得在六點一刻才能去陳女仕的辦公室。

張楚從樓上下來,騎上自行車,多少也得花個五分鐘左右。這樣算起來,張楚到新街口溫心飯店,就得四十分鐘左右。

而陳女仕既然讓張楚去她的辦公室,可能不會在二十分鐘之內結束。所以,當陳女仕這樣約張楚時,讓張楚有些為難。

快臨近下班時,張楚在辦公室裡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擔心讓詩茗等久了,詩茗會生氣。同時,他還有些緊張,他心想陳女仕一定會跟他做些事情,他在心情上沒有投入,在陳女仕身上有些放不開。

在張楚心中,他認為陳女仕是跟他玩心情,給機關無聊的生活找點刺。機關裡這種暖昧的男女關係不少,大家每天上班,誰都是辦公室門一關,成天無所事事子長了就有些無聊。

兩個人若是能說得來,泡一杯茶,隔一張辦公桌面對面坐著,侃侃心情,說些無奈,逢到看電影舞會有個心情上的伴,出差時再有個照應,工作是別有一番滋味在機關。

但張楚對自己還有另一層疑惑,他在機關工作三四年了,跟機關的女孩子沒少談過風花雪月的事,在河邊走卻一直沒有溼過腳,但現在卻這麼快就倒在了陳女仕的面前,他有點不明白自己。

他想,也許在這裡,陳女仕的房起了關鍵作用。男人見到女人美麗的房,總有點想上去撫摸一下的慾望,張楚也不例外。

張楚在辦公室裡這樣等時間,不免有些煩燥,離下班還有一刻鐘,處裡有些人開始下班了。張楚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可以打發自己的事情可做,就拿起電話,給詩芸打電話。

詩芸接到張楚電話,既高興也有些不安。今天張楚已經打來五次電話了,張楚電話多,說明張楚心裡念著她,但也說明張楚有些寂寞,或者身上有些慾念。詩芸是最明白張楚身上的慾念是什麼樣的一個火候,而且必須有方法把火候撲下去。

詩芸在老家,對張楚最不能放心就是這一點。還在她們談戀愛時,她有次跟張楚生氣,眼淚都噙在眼裡了,張楚卻還是想要她,她不依,張楚說,你等會兒跟我生氣吧,我現在只想著要你,你說什麼我也聽不進去。

事後,詩芸也就把生氣的事忘了。張楚說,你剛才生什麼氣的,我現在接受你法辦。詩芸聽了,嘆一口氣,說,被你這麼甜地折磨一下,我都不知道生什麼氣了。張楚就笑著說,這下我知道了,下次只要你生氣,我就甜地折磨你一下。

這以後,張楚逢到詩芸跟他有些小生氣,他就在詩芸身上放手耍鬧,然後再甜地折磨一下詩芸,詩芸遇事也就沒有辦法和張楚生氣。

張楚只要想要她,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情況下他都要做成事。詩芸想到這裡,在電話裡就很婉約地給張楚提些醒,叫張楚別忘了賣身契,說張楚你不是自由的人,身子和情全賣給了我,我已經全收藏在心裡了。

張楚聽了心裡很動,但張楚越是動心裡就越是有些虛慌。他的虛慌不是由於詩茗,而是由於陳女仕突然撞進他的生活中。詩茗在他身邊,他有些坦然,總認為詩茗是詩芸的妹妹,他既然愛詩芸,再愛上詩芸的妹妹並不錯在哪兒。

但他和陳女仕以前只是一般的同事關係,現在卻一下子上升到這種地步,張楚覺得自己有些荒謬。

所以,他聽了詩芸這麼說,也就想給詩芸一些動,以加強自己在詩芸心目中的地位,從而克服一些因荒謬而帶來的心理上的不安。

他對詩芸說,過些子,我去青島看你。詩芸就笑著問,是不是想我?張楚就儘量地把想的份量加大,然後再傳達給詩芸,說,我晚上想你睡不著,你知道幹什麼?詩芸問,幹什麼?張楚就說,翻你的照片看,看看就對著照片上的你親一下。

詩芸聽了,心裡暖暖的,告訴張楚,說她母親正在辦理提前退休手續,準備回家給她帶小孩。

她母親不放心她帶,更不放心張楚帶,說張楚只知道陪老婆玩。最後,詩芸問張楚,你知道我母親還說你什麼的?張楚說,我怎麼知道?你母親反正不會說我好話。

詩芸說,這次說你更慘。張楚趕緊問,說什麼的,快告訴我。詩芸說,說你跟寶寶搶吃,看上去倒象是寶寶的哥哥了,哪象是做父親的?

張楚聽了,笑著對詩芸說,怎麼沒說我是寶寶的弟弟的?詩芸一聽,就在電話裡笑開了,說,你好沒羞,我把你說的話告訴媽媽,看她怎麼再說你。

快掛斷時,張楚跟詩芸在電話裡又說了幾句親熱的話,詩芸又囑咐張楚一句,說,想著你老婆,不好好的回家就不疼你。

張楚掛了電話,又磨了一會兒時間,看看終於到了六點一刻。他就把辦公室門開下來,在走廊裡看一眼,見沒人,鎖上辦公室的門,走到陳女仕的辦公室門前,緊張得也不敢敲門,自己擰把手開門。

擰了兩下,擰不動,門鎖著,張楚剛要敲門,門卻開下來了,陳女仕站在裡面,張楚趕緊走進去,陳女仕隨即把門關上,再反鎖上門。張楚進來後顯得很慌張,他把手放在陳女仕的口上按一下,摸摸陳女仕的心口是不是和他一樣亂跳。

然後,他走到陳女仕辦公椅子上坐下來,眼睛看在桌子上,定定心。陳女仕看到張楚坐在那裡有些不安,就走過去,蹲下身子,擁住張楚,嘴就在張楚的耳邊上,很輕聲地說,你好象有點怕我。

張楚聽到陳女仕說這話,轉過臉來看了一眼陳女仕的眼睛,然後把臉靠在陳女仕的頭髮上輕輕地摩兩下,擁著陳女仕不動。

陳女仕就把手放在張楚的另一面臉上撫摸幾下,然後坐在張楚的兩腿上,抱著張楚吻他。陳女仕吻張楚的時候,張楚到耳有些發燙,象是對陳女仕的吻還不習慣的緣故。

他把手放到陳女仕的嘴上,看著陳女仕的眼睛,然後,用手指在陳女仕的臉頰上抹抹,陳女仕就把手伸進張楚的前,撫摸張楚。

張楚就伏在陳女仕的肩上,任陳女仕在他身上放肆。過了一會兒,陳女仕站起來,叫張楚起來,她自己先坐在椅子上,讓張楚坐在她的兩腿上,擠夾住張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