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伏到肩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談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聯繫?神秘人為什麼要選擇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嗎?談文光,這隻又老又蠢的辦公室臭蟲,只配像工蟻一樣在階級的最底層勞動改造,發了一點點薪水就心滿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溝邊上爛醉如泥,哪一點點配得上她尊貴的身份。

她從來只有被追的經驗,願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蝶實在太多,不是豪門公子就是頂尖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從來沒有眨過眼睛。

而現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個窮酸腐臭的糟老頭,還要在4之內…上?簡直比低賤的女還骯髒,想想都噁心得想吐,何況,沒有陰戶,如何發生關係,口嗎?啊呸!

神秘人究竟對我懷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三十年前事,由恨生願人。”三十年前,我還沒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比起之前來自暗處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帶來的恐懼,現在的恐懼就像是被打上了極度刺眼的強光,將她完全暴在不知名的處所,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強光的後面窺視。

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覽。冷靜,要冷靜。對黎玉琪來說局外人的即將加入反倒讓這一系列的詭異蒙上了現實主義的彩。

她旋即撥通了王嘉的電話,待事宜之後開車去了公司。老談一上午坐在辦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動靜,懷裡揣個小鹿般的動。可眼見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辦公室門始終緊閉,自打從早晨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

怎麼也不用小便啊,老談心想。轉念記起陰戶在自己這裡,便拉開屜看看,陰戶乾巴巴地躺著也沒什麼動靜。嗯,讓老子來催催。說是遲那是快,桌前的電話這時響了。

“喂,談文光。哦,談工,中午有時間嗎?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們去公司對面的茶餐廳坐坐。”

“啊,黎經理啊,有什麼工作上的問題嗎,不能在辦公室談。我很忙啊,自從你提了辭職報告,董事長就私下裡千叮嚀萬囑咐的代我把工作扛下來,搞得我壓力很大呀,呵呵。唉,你們年輕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場持久仗…”

“啪嗒”一聲,老談聽得聽筒那頭掛斷了電話。心裡不知多解氣。不多時,黎玉琪就出現在老談的辦公桌前,傾身四十五度。

“談工,請你中午賞臉一起共進午餐。”臉上出很職業化的微笑。再怎麼職業化都畢竟是個大美人。

辦公室裡的人都停下手裡的活兒,驚訝地望向老談這邊,金雁那個八卦更是張大了一張血盆大口,半晌沒合起來,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老談看在眼裡,更是飄飄然起來。

“黎經理,對不起啊,我真的很忙。”黎玉琪惱羞成怒,不知道談文光是果真不識抬舉,還是趁她劣勢故意和她抬槓。

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轉頭尷尬地看了看辦公室裡的一群閒人。輕聲對老談道:“談工,我有點私事。”

“什麼?對不起黎經理,我沒聽見,你也太小聲了,氣虛啊,找個中醫看看吧。”老談一副認真的樣子。

“談工,找您吃飯是私事,麻煩賞個臉吧。”黎玉琪站直了身體,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語氣已經明顯走樣。

“小黎,私事你不早說!對了,你來開車是吧。”老談邊起身邊鎖上屜,自顧自先走出辦公室。留在辦公室裡的黎玉琪在眾目睽睽下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黎玉琪為掩人耳目駕著車把老談載到離公司三條街遠的咖啡廳,一臉寒霜,擺明了只管開車其餘一概不予理睬的態度。見黎玉琪一聲不吭,老談就偷偷看她。真是冷如冰霜的側臉啊。

細細的修整過的柳葉眉沒有一多餘的雜,深深的雙眼皮長長的睫,深褐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種堅定的神情正視前方。玉一般直俏麗的鼻子下一張緊抿的朱透著水漾的光亮。

白皙的脖頸和手臂,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纖細修長,指甲顯然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敞開的襯衫領口可以探見微微的溝。想起那天台上的黑霧,老談仍是覺得不可思議,嚥了下口水繼續往下看。

“看什麼!到了!”黎玉琪停下車,瞪了一眼老談,示意他下車。哼,囂張個什麼勁!全給你記在帳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到了咖啡廳,黎玉琪也不說話,給老談點了份頗貴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

然後看著談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滅光。老談這會兒倒忐忑起來,不知道黎玉琪葫蘆裡賣的是那帖藥,飯也吃得格外矜持。心裡恨得,早知道出來前支筆在陰戶裡,看你還這麼擺姿態。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終於開了口:“談工。其實過去一直都對不住您。”談文光看著她也不吭聲。

“但那都是針對工作問題上的,並非對您本人有什麼私人偏見。”老談悶哼一聲,嘴裡還說著:“那裡,黎小姐也是高學歷高素質的人才。”黎玉琪向窗外凝視了一會“談工,不瞞你說,我現在是碰到了些麻煩,想請你幫忙。”老談聽著覺得有些走味,這算勾引嗎,黎臭婊想幹嘛,訴苦不成,只見黎玉琪從錢夾裡取出一張紙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談面前。

老談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張五萬元的支票,一時間傻了眼。黎玉琪所盤算的正是用錢來買老談的一張嘴。神秘人選了老談,一定是瞭解公司內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沒人看見有誰知道。

只要買通了談文光,那麼這個任務就可以輕易過關,自己也可以多些時間理清頭緒,把神秘人揪出來,雖然後續如何無從猜測,但是要自己撕下臉皮和這個猥瑣的中年男人苟且,是萬萬不能就範的。

此刻看看姓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輕蔑地一笑,冷冷說道:“談工,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會不會有人來找你,或許打電話來詢問。只要是有人問起,就要麻煩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關係。

雖然這事關係名譽,但現在我深陷險境,不得不出此下策。”老談設想過無數局面,就是沒料到這一出,拿支票來收買。幾來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從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儈冷靜,想用錢來搞定他。

媽的,有錢了不起嗎?這種姿態讓他想起兒時家中變故時出現的有錢老闆的嘴臉。當時他只有十歲。母親把來人信封裡的錢朝那人頭上扔去“我們母子,就算窮死餓死也不要你昧著良心得來的髒錢!”說著哭喊著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還給我,把丈夫還給我。記不清多少次,母親抱著他痛哭,說你爸讓有錢人害了。

只可惜沒來得及說個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談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對有錢人的憎恨。今天,一個丫頭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錢,把我談文光的人格貶低到什麼程度了!

更何況,用錢來玩,這遊戲還有什麼意思。老談憤怒了,黎玉琪眼見老談表情變化多端,沉默許久,就自顧自地試探:“談工,事成之後,再匯五萬到你戶頭。”只見談文光“噌”地起身,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皺巴巴的鈔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也不需要錢。”老談緊握拳頭衝回公司,抓起陰戶和公文包,連請假單也不提就往家裡趕。

到了傢什麼也顧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屜去了,一股腦把裡面平時修理用的傢伙全倒在地上,東翻西找地終於找到了一把破舊的鑷子。結婚早期備置的東西,菜場還不興服務一條龍,雞鴨魚帶殺清洗。

老談那會兒就拿著這玩意兒搬張板凳給塑料桶裡開了腸剖了肚的鴨子拔

“混蛋混蛋混蛋!”陰戶立時隨著老談的手勢搐起來,老談每鑷住剛長出一點茬的陰部都故意拽拉幾下再猛地拔下。起初還順著陰的長勢。

後來就胡亂一氣。仍然覺得很不解氣,乾脆丟了鑷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幾下才拉下一。這比拔鬍子可來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陰戶不一會兒就佈滿了星星的血點。

***夜深,敲門聲。老談恍然以為是耀眼的陽光從門外撲面而來。黎玉琪換了一套肩的黑晚裝,袒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緊身合體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豔麗的朱像一小團火焰在跳動,微卷黑亮的長髮披開,雙手拎著緻小包,看似隨意地一站便散發出無限的風情,組構出令人目眩的畫面,從未見過冰山美人有如此熱力迫人的一面,老談不住痴了“怎麼,客人來了不歡麼?”黎玉琪微嗔道,側頭抬手將頭髮輕輕挽向頸後,一瞬間將藕臂內側和後頸無意識地顯現,飄來一絲人心魂的幽香。老談艱難地嚥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請有請。”見黎玉琪一雙妙目在狹小迫仄的屋裡顧盼轉,又羞澀地表示:“屋裡是亂了點,很快就收拾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亂局收拾,黎玉琪卻不坐下,纖指悄悄勾住老談的手,眼光移向別處,聲音微不可聞:“我,是來道歉的。”一點點肌膚的接觸已使老談心曠神怡,語無倫次了:“我道歉,我道歉。”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亂語,難道一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會說話了嗎?”一顰一笑讓老談大開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隻貓,著裝一絲不苟,傲氣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調教時,也只見到她狠狽不堪的模樣,加上距離甚遠,總是些隔靴撓癢。

今晚才算是真正見識了黎玉琪的人之處,那份氣質,那副俏樣,真正是顛倒眾生哪,想到黎玉琪會至於此,完全是他一手縱的結果,成就油然而生,一股熱氣由上貫下,直至不體面地呈現在褲襠中央。

黎玉琪當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飛紅,手指尖劃過老談的老臉,嬌聲嗲道:“這就是談工的待客之道麼,羞不羞啊。”舉止間傳遞著纏綿曖昧的氣息,點燃了老談心頭的火焰,衝動地捏住黎玉琪纖細冰涼的小手。黎玉琪象是吃了一驚,嬌軀輕震,借勢往老談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談已能覺到黎玉琪吐氣如蘭的麻癢。

這一刻,時光彷彿停止,能聽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藍瓦藍的天空下,那純純的初戀。至少老談是這麼想的。就在老談滿心期待那銷魂一吻之時,黎玉琪突然頭一側,伏到他的肩頭,嚶嚶哭泣起來:“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