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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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和李總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決,按照公司的規定,履行完最後一個月的職責,做好接就一切ok了。

的餘暉透過窗欞,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臉上,她空地看著窗外,心境一如這即將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機響了,手機械地摁通,拿起來放在耳邊。一個奇怪的男人聲音響起,陰沉渾厚,帶著電穿過的嗞嗞聲,像是毒蛇吐信,顯得陰森詭秘:“黎玉琪小姐。”黎玉琪心中一凜:“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手裡有什麼東西。”

“…”黎玉琪覺到陰戶被那雙悉的手在輕柔地撫摸。

“你受到愛撫了嗎,真是美麗人的花啊,可愛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來了…溼潤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臉刷白,握著話機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淚水止不住地了下來。

她終於通過手機與那個剝奪了她的尊嚴和貞的惡魔對上了話,這一瞬間,她本該恐懼,卻被更加強烈的羞恥淹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這種時刻保持冷靜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陰蒂被神秘人惡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銳的刺痛從下身迅速直貫頭頂。神秘人冷笑:“記住,下次對主人說話時要保持恭順。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刺痛也讓黎玉琪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得不強抑羞憤,忍氣聲地說:“不會了。”

“你還沒有道歉。”黎玉琪粉臉漲得通紅:“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後面幾字漸低,剛強如她也不住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放過我吧,你想得到什麼,我都給你。”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陣,說:“放過你其實並不難,只要你每天服從我的一個願望,七後,你就能得到解脫。”黎玉琪說那些話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計劃,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救命的稻草,驀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聲調都變了:“你說的是,七天?”

“我說的是,服從。”

“我服從,一定服從,你說什麼我都會聽。”

“那麼第一天從現在開始,我要在半小時內看到你站在錦鴻大廈的天台上,呆在那裡別動。”電話掛了,黎玉琪翻出剛才的號碼。

13944444444。不祥的號碼,來自地獄般的聲音,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黎玉琪心亂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嘉嘉,玉琪啊。你的偵探社幫我做一件事好嗎?”

老談快活得像只發情的老鴨。口中哼著小調,拿著陰戶當布,上上下下痛快地了個澡,受此刺,陰戶變得充血肥脹,似乎格外盡力,逗得老談在擦洗雞巴忍不住多‮套‬了幾下。

他發現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計就把以美麗與智慧並重的黎臭婊玩得團團轉,既能達到目的又能隱身幕後,多帶勁的事兒。

下午,他跑到移動通訊公司的一個小門市部,買了一個沒人要的最不吉利的號碼,還不需要登記資料和證件。又跑到小家電市場,把一個小擴音喇叭改裝成變音器。剩下的事就很簡單了。

舒舒服服地坐在家裡,等著那隻傻鳥自投羅網。他的家在即將拆遷的郵電大樓的頂層,夏天屋裡的油漆曬得發臭,冬天捂了兩層被子還打哆嗦,不過推開窗,眼前正對的,是錦鴻大廈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個小時了,又飢又渴。城市進入了繁華的夜市,從大廈往下看,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大廈的平臺四周都有大燈,纖毫畢現。黎玉琪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裡,設想中會在平臺上見到一個黑衣黑麵人,待給她一些任務,然後突然消失。她不敢設想那些任務是什麼,只意識到自己也許很難承受。

可是,三個小時連個鬼影子也見不著,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萬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隱忍,更不敢離開。天台上除了她召集來的王嘉偵探社的偵探在設伏外,肯定沒有其他人了。

那惡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過四周林立的高樓,那麼多黑的窗口都像是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在這期間,她不受控制地又來了兩次高,不由得緊握住天台邊的扶手才不至於讓身體癱軟,心中哀嘆:該來的,快來吧。

老談光著身子,在家裡忙忙碌碌地搞掃除,立的雞巴上自然是始終高高懸掛著他的戰利品,陰戶軟趴趴地抱緊,厚顏無恥地著口水,把老談的下身都得溼裡巴嘰的。

“你呀,亂吐口水,一點衛生都不講。”老談不滿地批評起陰戶來,經過窗戶時,老談才時不時地抬眼看看對面,看到那個女人徘徊無助的樣子就覺著解氣,寶貝,彆著急,這才是開始。***通過鏡頭,老談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為之一滯。黎玉琪身上黑的職業套裝一絲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幾的凌辱也無損於她驚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幾分清麗,難怪是公司的女神啊。老談舒適地斜坐在一張躺椅上,嘖嘖讚歎。

手中舉起高倍雙筒望遠鏡正朝著錦鴻大廈的平臺,身側的小桌上擺著美味的食品和飲料,翹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擺放著那隻人的陰戶。

此時,已是接近凌晨,近六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將這位白領麗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卻看不出一絲亂相。手機鈴聲響起時,她還能迅速站起,姿態優雅,神采奕奕。

“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今天的題目很簡單,先報出你的三圍。”

“什麼?”下身傳來鑽心的疼痛。

“聽不懂嗎?圍,圍,圍。”黎玉琪很不情願地答道“84、60、90。”

“很差勁的身材嘛。”

“…”黎玉琪愛好運動,肌緊湊,就算是標準的模特。

也不見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惡魔是故意羞辱她也不住出不服氣的神情。

“你的月經週期。快說,不然你知道後果。”

“月底,二十五號左右。”

“正好過了這一週就做好事囉…真是骯髒的女人哪,可別把我的手給髒了。”黎玉琪漲紅著臉,咬牙不言。

“看你旺盛的,一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亂啊。”黎玉琪尖叫道:“為什麼總要問些這種無聊的問題?”出乎意料的,這次她沒有覺到待,藍牙耳機裡傳來的是陰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再見…”嘟的一聲,掛機了。

“不要!”黎玉琪驚惶四顧,一面反覆回拔,關機,還是關機。老談微笑著看著這位知美女狼狽的模樣,已經摸清了這個女人的脾,像在釣魚,收一下,鬆一下,就是不讓魚脫掉掛勾。

他很為自己天才般的表現而驚訝,過去,人前人後從來都是唯唯諾諾,話不高聲,笑不齒,標準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從與那臺鬼機器發生易以後,不僅生活,連格都在悄悄改變,內心中一種黑暗的東西在不斷膨脹。

手機又響了,黎玉琪看到那個悉的號碼,止不住淚水漣漣“你問什麼我都說,請別再捉我了。”

“你的‮女處‬是什麼時候失去的?”

“十七歲。”既然下了決心,她就索拋開自尊,回答得十分乾脆。

“和誰,在哪裡,描述一下。”黎玉琪低下了頭,思索了一下,慢地說“嗯…是在英國,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個夏天的晚上,我們一起去看一場英超球賽,那場球有小貝…”

“這些鳥事講多什麼,直接進入正題。”黎玉琪起一摟吹散的秀髮,看著頭頂燦爛的星空“看完球,我們都很興奮,也擠得一身汗溼,他開車,路過一間汽車旅館時,提議開個房洗澡,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來,他已經點了一支紅酒,放上曼舞音樂,關上燈,我們抱在一起跳舞,親吻,不知不覺就發生了關係…”

“寫報紙啊,講得乾巴巴的,什麼體位,他怎麼,你怎麼叫,來個現場直播,穿一點動作表演,看過惡魔島的情小說嗎?就要那樣講。”黎玉琪這輩子哪裡受過這等侮辱,又羞又氣“我、我,真講不出…啊!你做什麼?”

“嘿嘿,給你一點臨場受,你就講得出了。”老談抓起陰戶在自己的捧上‮套‬起來,黎玉琪腳一軟,坐倒在地,該死的快又滾滾而來。那惡魔說得不錯,在這種情形之下回憶往事的確歷歷在目。

“我們在上,翻滾,切尼舌吻我,一手繞我背後,解我罩的扣子,我說我很緊張,啊,嗯,切尼的東西頂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極了。

真想逃開,他壓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飄到了半空中…呃…”在幻覺和脅迫的雙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繪起細節來,這一次是真正進入了記憶長河,把剛才努力編造的一些東西都忘得乾乾淨淨,主人公由佛朗哥換成了切尼也沒意識到,目光漸次地離起來。

和黎玉琪發生關係的究竟是誰老談並不關心,只要親眼目睹這個不可一世的白領麗人不自覺地撫摸自己的身體,臉嬌羞可人的模樣,在他面前講著平打死也聽不到的絕密隱私和穢話語,就已經異常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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