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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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如果你還是我朋友,就給我坐下,馬上。”我的語氣毫無回駁的餘地,並且眼睛死死地睜著她。

譚可可有些心虛地坐了下來,她皺著眉頭,兩眼巴巴地看著我“夏莫,你一定要冷靜,冷靜。”說完把手從座位下出來,把照片遞給我,她故意把照片的反面朝上,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但是很快,下一秒,我就全部明白了。

照片上的畫面是我永遠都沒有想到的,也是我永遠都不想看見的。既將要跟我一起走進婚姻殿堂,成為我丈夫的葉然,這個每天睡在我枕邊的,每天抱著我入睡的男人,現在正清晰地摟著另一個女人在懷裡,並且還是赤著半身。躺在他懷裡的那個女人,嘴角正揚著開心的笑容,此刻在我看來,這更是一種肆意的挑釁,她好像是在告訴我,葉然並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也是她的。

一股涼意地鋪天蓋地地向我籠罩下來,我的心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冷,我的心連同身體就像被扔進了冰窯一般。我有一種覺,全身的神經開始扭曲,並且疼痛,就像把衣服擰吧水一樣,似乎無處可尋,我的眼光落在窗臺邊的一盆吊蘭身上。

這盆吊蘭可能是因為長期沒有人打理的緣故,葉子已經開始變得枯黃,只是個別的枝葉才呈現出下點綠。我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它。此刻,周圍的一切對我來說,似乎都是不存在的,除了眼前的這盆毫無生機的吊蘭,其它的一切,好象都離我越來越遠。

可是我卻覺吊蘭僅剩的一點活力正在漸漸消失,它彷彿拉聳著頭,似乎也在低頭悲傷。是否,連你也覺到了我的傷心與痛楚,而陪著我暗自傷心。

譚可可握住我的手,輕輕地說:“夏莫,你不要這個樣子,你說句話好嗎?”我緊咬著嘴,過了半響,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來“把那個牛皮信封遞給我。”我緩緩地看著這個信封,如果早知道你就是傷痛的源泉,那我就應該把你扔到垃圾桶裡去。把信封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裡面還有一張紙,是雙向對摺起來的,我打開一看,竟是一張醫院的檢驗單,雖然我不懂醫字,但是上面赫然的“陽”兩個字,這是一般的成年人都會明白的。

把這張照片跟這張檢驗單聯想在一起,我終於明白這個寄信人的真正目地。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封信肯定是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寄的,不容置疑的,她是想告訴我,孩子是葉然的。雖然沒有支字片語,但是用這兩張紙,她就足已打敗了我。

我沒有她的這般算計與聰明,我只是想與葉然平平淡淡地過一生,只是想如此簡單與平凡。可是,所有的承諾與誓言,已經在這一刻全部毀滅了。

“夏莫,你說話好嗎,到底這個又是什麼?”譚可可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我突然變得異常冷靜,但是心痛卻是無法停止的,我平靜地對譚可可說“可可,今晚我可以去你那裡嗎?”

“當然可以啊,只要你願意。”譚可可點點頭,她是瞭解我的,在這個時候,她會選擇安靜地在一旁看著我。我是理的。

一盤上好的咖喱牛飯就這樣被我無情地丟棄到了一邊,譚可可手上握著叉子在餐盤上攪動著,但她又很擔心地打量著我。

“你快點吃吧,等下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對譚可可說,咖喱牛飯是她所喜愛的,我不想因此而掃了她的全部雅興。

譚可可看著我,她可能是看到了我眼神中的這絲平靜,她便開始邊吃邊說,“嗯,那等我吃完吧,你真的不吃了嗎?”我看著她點點頭,繼續看著窗臺邊的這盆吊臺,腦袋裡面一團亂,但是我的心情卻很平靜。我想起很久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是否,在我的人生中,前二十幾年的平靜順利,都是現在變幻莫測的一個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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