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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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這麼美好的夢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中斷,簡直比玩刀塔時在團戰中掉線還令人惱火。我懊惱地甩甩頭,發現其實拘束衣已經解開了。

奇怪的是,亞楠之血帶來的幻覺並沒有完全消失,我的腦中還有些許細碎的聲響,眼前還有一隻白的小生物張著一張嘴在病旁邊扭動。

我摸了一下接受注位置的針孔確認自己活在現實世界。那小生物突然加速竄到我臉旁邊的書架上,我連忙躲開…仔細看才發現這生物的“眼睛”和“鼻子”只是畫上去的圖案,全身上下只有嘴通向外界…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生物本不可能活著,我收起了用這玩意緊緻的小嘴測試康復狀況的大膽想法,對著樓上喊到:“喂,在嗎?”

“不在,艹你馬。”樓上的女聲回道。從聲音來看,這就是我睡前看到的那位溫柔的醫生姐姐沒錯了,但她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暴躁?我往樓上走,先前沒有障礙的地方被一扇門擋住了,我試探著敲門。

“醫生姐姐,我還要接受些什麼治療呢?”

“…”醫生姐姐沒有回答。

“醫生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尤瑟夫卡,現在是獵殺之夜,每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怪獸。這裡還有其他病患,我不能讓你進來。”

“我也是病人啊,可愛的醫生姐姐,求你了,放我進去吧,我不想被怪獸吃掉。”

“別想著騙我開門,你明明是個獵人。

去吧,信使會給你武器,去獵殺那些怪物,向我證明你的內心還是人類。”醫生姐姐態度非常堅決。

“wtf?什麼是獵人?獵殺之夜又是什麼鬼?”醫生姐姐的聲音溫柔了許多:“我知道了。

你是外鄉人。沒關係,外鄉人也可以成為獵人。每次獵殺之夜街上都會有大量的怪獸,去殺死它們。眼下診所門外就有一隻,去吧,把這周圍的怪獸殺掉再回來找我。”她伸出一隻手將一個瓶子遞給我,我沒接瓶子,卻抓住她的手。

“我不是什麼獵人,我只是病患。這病我不治了,我要怎麼離開亞楠?”我抓出醫生秀氣的手腕。我其實不太願意暴地對待她,不過眼下我大概別無選擇。

“請放開我。求你了,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在獵殺中受傷,把那個瓶子裡的東西擠到注器裡打在靜脈裡,這是用於療傷的提純版亞楠之血,可以讓你的任何傷口快速恢復。”

“你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呢?我是個病人!為什麼還要讓我去做警察該做的事?”

“求求你…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但是亞楠之血選擇你成為獵人,而很多獵人都會在獵殺之夜變成怪獸…求求你,如果明天早上你還正常,我願意用我的身體診斷你的病情,求求你…”

“好吧。”我多少有點心軟,畢竟剛才我見到的尤瑟夫卡是個親切穩重的醫生姐姐。體上的誘惑是一方面,對於在這個人生地不的地方第一個對我表示友好的女人我確實很難保持強硬的態度。我俯下身親吻她的手,然後放開了她。

“太好了,如果你用完了這些血,儘管來找我。去拿武器吧,如果明天我們都活著,我相信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可以一起睡覺的那種。”尤瑟夫卡說。

“但願如此。”我回頭去觀察那個令我疑惑的詭異“生物”它的嘴裡憑空吐出一手杖…明明它體內本沒有裝下這玩意的空間。想必這就是尤瑟夫卡所謂的“信使”吧。我接過手杖。

早知道還有這麼一出,我就該帶點現代的武器來亞楠,看著手杖上美復古的花紋,我暗自腹誹。手杖雖然是金屬質地,但過於輕巧的造型顯然讓用手杖砸死敵人變得不可能。

手杖的尖頭倒是還有那麼點殺傷力,不過顯然不可能有我想象中符合勇者人設的長劍那麼靠得住。

我把手杖杵在地上,長度剛剛好,如果過會兒我從什麼地方摔一跤傷了腿,這華而不實的傢伙大概還有點作用。

往外剛走一步我就聽到了令人骨悚然的嘴嚼聲…夢裡的那隻狼正在吃我來時接待我的那兩個黑衣人,雖然我對那兩個黑衣人很有意見,但看到這兩個人被狼啃食還是有些害怕…當然不是同情他們,更多的是對自己處境的擔憂。

用這麼一子跟這隻狼戰鬥?狼似乎專注於吃自己的晚飯,我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想溜過去。眼看就要到門口了,我一腳踩碎了一個玻璃瓶。艹!

我趕緊後退,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狼向我撲過來,我拼盡全力把手杖的尖端刺進了狼的眼睛。狼的血盆大口幾乎貼到我的頸部,我幾乎是用平生最大的力氣將手杖刺進了狼的大腦。

直到狼似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肌才稍微冷靜下來。狼的肌還在痙攣,我拔出手杖從另一隻眼睛捅進狼頭,直到這野獸生機盡絕。我到胃裡翻江倒海,來之前吃的午飯差不多都吐了出來,我自己並沒有受傷,但身上沾滿了令人作嘔的狼血與人血。我跑回診所裡,呼喊著尤瑟夫卡醫生的名字。

“謝謝你,獵人先生,不過我還是不能給你開門。你的手杖邊上有一處機關可以把裡面的鞭子出來,大概會比你這樣死那隻狼容易些吧。”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我撥了一下花紋附近的一處和花紋融為一體的trigger,似乎觸發了裡面的什麼彈簧,手杖的尖頭像花瓣一樣散開,一條金屬鞭從中彈了出來。

金屬鞭的構造像是額外加了很多鋒利倒鉤的鐵蔟藜,如果剛才我把這條鞭子甩中狼頭,想必就不會那麼驚險了。

“你又沒問…”尤瑟夫卡的話突然停住了,她盯著我的下體…我揮動鞭子的時候腦中充斥著獵殺的快,這讓我的器迅速漲大,牛仔褲勒出了非常明顯的形狀。這種愉悅讓我忍不住再回想剛才死狼垂死掙扎的場景,這居然讓我了。

很顯然尤瑟夫卡看到我的器一已經悉了一切,她定了定神,說:“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一套更適合這裡的服裝。”很快把一身更輕便的衣服從窗戶遞了出來。

我本想找個能換衣服的角落,想到醫生對我的承諾又改了主意。我在醫生面前脫到全身赤,然後又故意拖拖拉拉地穿,直到最後才“戀戀不捨”地把比以往任何時候的堅器收回褲襠。

尤瑟夫卡全程看著我兩腿之間,幾乎沒有移開過目光。

“醫生,我走了。”我看著尤瑟夫卡通紅的臉,雖然頗有強迫她做某些事的想法,但我覺得用蠻力打碎門窗大概不太明智…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怕是這地方本就沒辦法保證任何人的安全了。

尤瑟夫卡在我研究怎麼把鞭子收回去的時候又叫住了我。

“你不能頂著個小帳篷去殺怪獸。”很顯然她已經充滿了決心“這塊玻璃可以拆掉,原本是給驗血準備的,實際上本就沒用過。把你的陰莖伸過來,我幫你放鬆一下。”醫生的臉紅紅的。

我毫不猶豫地照做,她用口住了我的器,相當練地用舌頭為我按摩龜頭甚至馬眼。我狠狠地將龜頭進她的喉嚨,直到她因為呼困難全力後退到我鞭長莫及的地方。

我連續出了好幾次,她仍然在試圖把進嘴裡,直到她覺我的陰莖漸漸軟下來才停止,她咳嗽了兩聲對著一個一次袋子吐出,還摳了一下自己的嗓子來把口中的都吐乾淨。

“我還以為你打算吃進去。”

“我是醫生,不是女。如果你有這類變態的嗜好,你可以去教會鎮找亞莉安娜。”尤瑟夫卡醫生似乎有些不高興“今天晚上我為你做的所有事情只會是為了增加你活下去的機會,如果想要我,明天白天我們可以好好談。”

“對不起。”在漂亮的女生面前我一直很容易認慫。

況且我確實對她太過暴。如果不是尤瑟夫卡開的窗口太小,窗框擋住了我的卵子,我很可能在屠殺怪獸後的興奮中做出一些可能給她帶來危險的事。

“我不怪你,我只是害怕。在獵殺之夜,獵人可能會變成怪獸,如果你剛才獸化了,我肯定必死無疑,幸好你沒讓獵殺的快壓倒你自己。我想活下去,為此我可以付出很多。我不介意再重複一遍,只要明天早上你仍然是人類,在離開亞楠之前我會用我的身體陪你完成治療。求求你,保持你的理智,保持你的人,獵人先生。”我提好褲子,突然將手伸進去撫摸尤瑟夫卡的臉,雖然看上去應該是不小於25歲的輕女,但她的臉頰依然向少女般光滑。

“醫生姐姐,把額頭湊過來,我想親你一口。”

“希望你提出這個要求不是為了殺死我。”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但還是把額頭貼緊了窗口。我親了她一口,向她告別。***我走出診所,發現外面變天了,剛來亞楠時我也看到有低著頭行匆匆的鎮民,但並沒有現在這麼多。他們手裡拿著草叉和火把,穿著被汗水浸溼的破舊襯衫,成群結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巡邏。

他們對我的存在幾乎完全無視,只是用空的眼神望著亞楠的街道…等等,他們很難被稱為人:有些人看上去還算是正常但不會說話。

有些人臉上已經長出了亂糟糟的髮。更有甚者,手臂上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怪獸的樣子,原本是手的地方變成了類似獸爪的東西。我想起尤瑟夫卡醫生的話,小心翼翼地躲著他們前進。

走到一處拐角,一個村民舉著一把菜刀向我衝過來。我舉起手杖想要阻擋,但他並沒有停止動作,一刀砍在我手臂上。我用力將手杖尖端刺入他的口,直到他生機盡絕。我嘔吐不止,儘管先前已經殺死了一隻狼,但是殺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吐到有些頭暈,我才有空檢查傷口。

這類靠利刃砍傷對手的武器看上去嚇人,實際上在沒有好好維護的情況下殺傷力其實遠遠不如“拿劍的尖端去刺敵人”雖說尤瑟夫卡給了我一個裝有血的瓶子,但我還是不敢將這些來歷不明的血進自己體內,只有等待它自己恢復。街道上有一些馬車。

但是既沒有馬匹也沒有乘客或是貨物,顯然是被主人丟棄的。街道中央有一隊人圍繞著一個燒著某種奇特怪獸的火堆。

但我理解不了這隊人究竟在做什麼…難道還有人想把怪獸帶走?我翻過護欄到了人行道,不知為什麼響起了鐘聲,所有的村民都望向我。我到脊背發涼,想要逃走。

此時我聽到了一聲槍響,我旁邊的住房窗子被打得粉碎。我連忙壓低中心尋找掩體,不過馬上就發現這沒必要了…那把剛才瞄著我的槍炸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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