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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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乾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下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

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股一動，一抹白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把褲子起一個更高的帳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戰，如揣了一頭小鹿蹦個不停。

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膛，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

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房上，但下身的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的？西…‘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汙三鮮湯…天火燒的？西…’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

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了二十年了，為什麼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

媽媽畢竟是媽媽啊！

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

自己對媽媽的體發生的衝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熱水，隨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樓了。

不知道是慾與理智的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團空白與煩躁。

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

他坐了起來，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了一句話:“坼那（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麼回事）？”於是他乾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了，還是去看看女兒睡得怎麼樣了吧。’轉出過道剛走了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了嗎？”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燈光。

“阿妹，那能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欄杆上當靠？，就著壁燈在聚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小川往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注: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關係與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愛為首要。張為學者，本人並不風，但因《經》多為道學者垢病為放蕩者。）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小娟開被子，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睏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

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部間被白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的‮腿雙‬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麼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小娟颳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禦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