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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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的一天，單位通知我到省城開會。因為時間要近一個周，需要準備一些換冼的衣物，在家裡我是屬於很不稱職的那種丈夫，什麼東西也都不知道在哪裡。

我提前跟她說了，她給我準備了全部的東西，心很細，有點像送孩子出遠門。第二天我來到單位，準備要車出發的時候，辦公室小陳告訴說上面來通知了，由於非典，上面有令，不讓集中開會，省廳的會議改為電話會議推遲召開。

到了中午，單位有市裡客人來，我陪客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多，喝完了以後，又玩了一會兒牌。快五點的時候，我送走客人，覺酒勁有些上頂，加上中午沒休息，於是就讓司機送我回家。

回到家裡，輕輕推開虛掩著的臥室房門，呈現在眼前的是讓我吃驚而又興奮的一幕，子一絲不掛地側臥在上，可能是睡著了，對我的進屋一點也不有反應。

我知道，是沒有睡的習慣的，那怕是晚上跟我做完，也要穿上內褲才能睡著。再看屋裡的其它，更是讓我血脈賁漲，上的被子、單、枕頭亂的一片狼籍，單上溼溼的兩大塊，上下還有三四團擦試過的衛生紙。

也許是這之前已經有了太多的想象，也許是心理上早有了思想準備，也許這本上就是我所盼望已久的一幕，這時我的，沒有一點痛苦，沒有一點傷心，而是心跳加快，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動充滿了心田。我輕輕地走上前，細細地端詳著可愛的嬌。

她美目輕闔，雙頰酡紅，分不清是愛後的餘韻還是微微的酒意，也許是二者皆有。這就是我的愛，忍不住我想是哪個男人這麼有豔福，能被我的子所愛；眼前想象起剛才她是怎麼跟那個男的做愛的，也還是這麼文靜，還是會做出些別的什麼…？

我轉下來，撿起地上的溼溼的紙團，放到鼻子上聞聞，隨著那種男人的味道，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刺衝上腦子，兩腿和雙手也開始抖動起來，呼也急促起來，簡直像是我在偷情的那樣緊張。

再到上，摸摸那溼的地方，還很溼，一定是剛完事不長時間，那溼溼的還沒有有乾涸的跡象。當抬頭的時候，子的秘就在眼前了。

由於她是側身臥著，看不到她的前面，陰上的水雖然已經幹了，可是秘裡仍像是有不知道是還是愛在滲出。我的手顫抖著，輕輕摸上她的秘處，稍稍分開陰，用手指輕輕地向裡試探，裡面則更是滑潤。

我忍不住就在那兒‮撫‬起來，漸漸地像是忘了當時的情形，變成了像是我們平時做愛前的愛撫。一會兒，也許是我的手的勁大了點，子動了動身體，輕聲說:“別了，讓我再睡會兒…”剛說完，可能是意識突然清醒，馬上轉過身，還驚出了一句:“誰？！”當看清是我的時候，很緊張地問:“你不是開會去了嗎？”

“想你了呀，離不開你，所以就回來了。”我有點開玩笑地逗著她說。看到她那顯的驚恐不安的神情，心中又湧起老大的忍，說:“鬧非典，不讓集中開會了。”她可能是對我的平靜也覺吃驚，呆呆地看了我幾秒鐘，眼圈一紅，吶吶地說:“我對不起你…”

“別這麼說，我沒怪你，也許是我不好。”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的是不忍再埋怨她什麼，而是輕輕地把她擁到懷裡。

“是我不好，我不對，你打我、罵我吧，只求你，別和我離婚。”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怎麼會呢，我愛你呢，怎麼會打你。我要的是開心的你，快樂的你。”這時的我，心中全沒有了怨恨，滿心裡全是愛憐。

她偎依在我的懷裡，輕輕地泣。

“是他欺負你？”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會是被強姦的，我還是有些故意地問。

她在我的懷裡，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你是愛上他了？不愛我了嗎？”她又輕輕地搖著頭。

“他是誰？”我開始想起我要問的事了。

她還是輕輕搖著頭。

“為什麼？你還是愛他的吧，要不，為什麼要保密。我愛你，你這樣，我不怪你的，可是，你不要騙我才好。”我耐心地勸著她，急於想揭開心裡謎。

她還是搖著頭，說你別問了。我當然不會放棄，在經過一般努力地地勸說後，她才對我說:“我告訴了你，你不要去打他，行麼？”我點了點頭。

“你也不要告訴我爸媽，要不他們會很上火…也不要讓我弟妹們知道，他們知道了會瞧不起我的…”她一連串地提出了幾個要求。

“你放心，我愛你，我不會讓你難堪讓你為難的。”我寬著她。

“張偉。”子終於吐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張偉？！”她說出這個名字，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

張偉是她們分理處的主任，住在我們相鄰的那梯，年齡大概三十五、六，個子不高，長象也是極其平常，在他們分理處裡，比他年輕、比他瀟灑、比他帥氣的有的是，幾乎是個男的就比他好，做夢也沒有想到子會跟他。轉爾一想，她回家來談起的最多的是他，說他有才氣、有能力、有事業心，工作上幾乎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細想起來，每當說起的時候，她的眼神裡隱約有種異樣的閃光。

這時我才明白，她看上他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內涵，這不也正是她平時很嚮往的那種嗎？這不正符合了她對男人的要求嗎？特別是對子這種眼光高傲的女人，僅靠外表是征服不了的。

“你愛他嗎？”這時的我，語氣裡帶了些許的酸意。

“不知道。”子輕聲地回道。

“那他愛你嗎？”

“應當是的。”子的聲音很低。

“他會娶你不會呢？”

“不會！他有家，他不會的。”子這次的回答倒是很肯定。

“那你會嫁給他嗎？”

“不會！我最愛的是你，還愛孩子，我不會離開你的，也不會離開家。”子在回答的時候，手突然摟上我的，緊緊地抱上了我。

“那這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會發生這些？”我略帶不解地問。因為在我的心目中，子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而且如果只是因為上的放蕩，也絕不會找張偉那樣的男人。

“我也說不清，反正我們兩個人常在一起，在工作上我們一直互相配合的很好，特別是後來，我們經常單獨在一起商量工作什麼的，我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他，他也很熱心地幫我，久而久之，就覺喜歡上了對方了，後來的事就這樣了。”聽著子的解釋，我慢慢明白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這就那種常見的辦公室戀情，有些人也稱為白領情結。在機關事業的白領層裡，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多太多。許多單位裡都會傳言出某男跟某女好了，某單位的誰誰又搞婚外戀離婚了，等等，這樣的事，其實早就屢見不鮮了，只是出發生在我的向上，讓我的覺還是難以置信。

“你不生氣了好嗎？求你不要生氣，你要生氣，就打我、罵我，我也是該打該罵的，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吧。我們再也不會了，我保證再也不會了。”看我好久沒有聲音，子又對我說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生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有事的。”於是我把如何發現她的內衣釦子系錯，如何在她回來晚了的時候“檢查”她的身體的事都說了出來。

“是嗎？那你為什麼從來也沒說過什麼，也沒說埋怨過我回家晚讓我早回家什麼的。”子的話語裡略帶了驚詫。

“因為我愛你，我希望你快樂，我喜歡看你回來那種開心的樣子、那種快樂的表情，我不希望我們出現什麼隔閡，出現什麼尷尬，我要的是快快樂樂的你，因為我愛你！”我捧起她的臉，在她的臉上不停地吻著。當然，我把我那種後來不斷想象她跟別人做愛，不斷希望真的看她跟別人做愛的想法暫時隱瞞了起來。

她很是動，也熱烈地回吻著我，斷斷續續地說:“好老公，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