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蔭魔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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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魔取得金蛛,但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雲鳳帶走,更知此女奴天生,無從溝通,也不甘好語對之,決意用金蛛嚇她一個半死。這時雲鳳已走過前玉柱之下,陰魔就教玉柱前邊的水牆崩倒下來。雲鳳忽聽身後水響。

回頭一看,玉柱前邊的水竟似雪山飛崩,接著兩壁連頂的水牆,也都相繼散落,洪濤暴卷,駭奔騰,從身後猛襲過來。

連忙催動遁光由水晶內加緊飛駛,身子才一飛過,水勢立時便合,雲鳳被迫得亡命飛出潭面,立駕劍光朝迴路飛去。剛出崖,轉上石樑,已是夜月明輝,陰匝地,清風拂袂,時聞異香。

上面危崖覆,一眼望過去,兩邊漆黑,月光只能照到中間石樑之上。婉著好幾里長的一道白練,如漆黑中一條銀龍,點綴得空山夜月十分幽靜。

除了深壑底下的飛瀑泉,瓊遙應外,更不見一點異狀。遙見前面兩邊崖壁之上,月光互組成一條條的白影,遠遠望過去,彷佛張了一片紋錦在上面。

正飛得起勁,眼前倏地一暗,抬頭一看,上邊兩崖業已合攏,形成一個象是兩頭相通的一座,橫在當路,正是來時遇神鼉攔路的所在。

月光被頂遮住,前面兩壁間的白光卻越發明亮,光影整齊,細密已極。雲鳳只識暗忖:“這一段峽谷既不透光,這月光哪裡來的?又有這般繁細的條紋。難道前面頂有天生就的這等裂縫不成?”偶一回望來路,看到身後通口兩邊壁上,照樣也有類似回紋的白光,猛然醒悟:“月光無論居中或在側,也只照一面,決無三面都照到之理。

看前後光影,直似懸了一面網子在那裡。頂縱有天生奇景,哪會這等繁細整齊?況且來路口上明明未見,身一走過,便即添上。

仙人料無戲言,定是潭底逃出來的怪物在此作怪為祟。見全峽谷只這一段不透天光,人困其中,不能破飛逃,真個小心些好。”這時相隔前面出口不過半里多路,漸漸認明那些白條紋並非月光,竟是一面灰白的光網,將出口籠了個又密又緊,也不見怪物影子。明顯怪物不是沒有看見飛劍,仍然如此施為,必是有恃無恐。

雲鳳先將飛針取出,大喝道:“大膽妖物,擅自脫私逃,還敢來此阻路!急速回潭待罪,免遭大劫,永墮泥犁。”言還未了,耳聽外異聲雜起,格格磔磔,似在嗤笑,聲甚淒厲,聽了髮皆豎,說不出的一種難過。

雲鳳知道厲害,恐顯出膽怯,更長妖魅之威,強自鎮靜心神,大喝:“無知妖孽,死到臨頭,尚還不知悔悟,看我法寶誅你!”一抬手,飛針化成一道紅光,帶起一溜火焰,直朝那面光網上飛去。

光網上面忽然拱起一團其亮如銀的圓球,竟將那飛針住。雲鳳方在驚駭,一晃眼的工夫,對面光網上倏地現出一個奇形怪狀,身有六條臂膀,似人非人的怪物,指著雲鳳吱吱怒吼。那怪物就是陰魔招回那些逃出潭去的水怪夜叉後,單獨留下的金蛛。

這金蛛生就一頭細短金髮,塌鼻闊口,目光如電,血掀張,潦牙密佈。通體似烏金,閃閃發亮。頭大如鬥,頸子極細,肩高拱,蜂鶴膝,腹大如甕。

自肩以下,兩邊各生三條細長多的臂和一條長腳爪,乍看略具人形。蛛身懸貼在光網中間,有數十丈的火焰圍繞全身,妖焰濃烈,時有綠煙往外拋,發出奇腥之氣。

那六條茸茸的長臂也暴伸長了數丈,上下八條臂爪一舞動,真如一個放火的蜘蛛。那怪物突地發威,臂爪一齊亂動,飛舞越急,肚腹也凸起了好幾倍大小。噗的一聲,從口裡噴出白光閃閃一蓬銀絲,直朝雲鳳身前飛來,同時八條臂腿一齊飛舞,向劍光抓去。

雖然雲鳳飛劍神妙,沒被抓住,可是劍光吃怪物這猛力一格,略微往側一偏,那蓬毒絲便從空隙裡直噴過來。幸而雲鳳見機得快,慌不迭將身縱退,將飛劍收回。

總算運用神速,疾如電掣,比妖物毒絲略快一些,居然趕在頭裡飛到,擋住毒絲,將身子護住,沒有受傷。即便如此快法,劍光和毒絲已是首尾相銜,稍遲瞬息,便無幸了。

雲鳳驚魂乍定,奮力運用玄功,劍光飛轉越急,先使身劍相合,將真氣運足,倏地撥回劍光,便往來路口衝去。怪物口張處,噴出亮晶晶的一團又一團毒絲,力量更大,連人帶劍被網住。

毒絲銀光閃閃,蓬蓬,似開了鍋的熱氣,水一般湧到。雲鳳被前後千百丈毒絲包圍在內,如束重繭,飛劍受壓,漸漸施展不開,驚得面青白。

陰魔見她快要支持不下,方要現身,等她求救,卻見光網外懸空站著一個身著襤樓的道姑,周身紅光圍繞,手掌上現出“神禹令”三個紅字,不住連搖。外景物原被妖物光網遮住,什麼也不看見,這個道婆卻被看得真。

雲鳳心方一動,道姑便忽然隱去。雲鳳情急,也不暇尋思那道姑是人是怪,是敵是,忙將韓仙子所賜令牌取將出來。那神禹令乃前古至寶,上有水、火、風、雷、雲、鳥、獸八竅。

雲鳳急不暇擇,恰巧開動風竅,便見令牌上嗖的一聲微響,出一條青濛濛的微光,又勁又直,也沒見什麼出奇之處,前面毒絲便似颶風穿雲,紛紛折斷,衝盪開來。

耳聽一聲怪吼,光網破處,怪物恰似風箏斷線,手腳亂舞,往上飛去,被道姑乘勢收入一個硃紅盒子中。

雲鳳面前卻是沙石驚飛,兩邊壁上的古藤草樹如朽了一般,紛紛下落,看不到遠處的怪物被擒,心正惶惑,忽聽身後有人低語道:“妖物業已就擒,還不收你的法寶,要闖大禍嗎?”雲鳳聞聲駭顧,正是適見的道姑,手上捧著一個硃紅盒子,雖然穿著破爛,卻是骨相清奇,目光炯炯。適才又由她現身指點,才得脫難,雲鳳知非凡人。

天生的她也不會再思考什麼,就一施收訣,牌上青氣立時隱去。只是回顧時,令牌微歪了一歪,青氣正到近側壁上。耳聽吱喳連響,又聽丁零丁零,夾著獸嘯之聲,由遠而近。

道姑面容倏地微變,左手拉了雲鳳,右手朝右邊崖壁虛按了兩按,將足一頓,便是一道金光,破空升起。上升時,彷佛看見右側崖壁搖搖倒,似要坍塌之狀。吃道姑這一按,連晃了兩晃,方行停止。

陰魔也迴歸內,看韓仙子半怨半嗔的斜瞄著,抱怨責道:“你幾乎闖禍了!”陰魔知是誇大其詞,女就愛這樣打壓情人,對抗她那雌伏的自卑,所以也不分辨,撒嬌的賴入仙子懷中,雙手攬抱著仙子頸子,在她耳邊呵氣,數說雲鳳的苛惡。

就是女的情關死,韓仙子就是無法應付這小姦夫的歪纏,硬撐著氣道:“年輕的你不要,就是纏著我這老太婆來!”陰魔知是自卑下的反關話,更纏緊的亢聲道:“你只是缺乏滋潤,一點不老。那些黃丫頭一點都不中用,只是兩下,就割豬似的慘叫,什麼興致也衝歪了,食不知味。”仙子聞得喜在心頭,維持了一點價值,但又卻故意氣他道:“所以看上了那個數千歲的寶相夫人,給她榨得乾乾淨淨,才是味道羅。”元神佔據司徒平的事,竟然逃不過仙子的目光,應是上次一同離開時洩的底吧。

看來公冶黃也必知道多少眉目,可真要小心了。但卻不知得窺秘密的是公冶黃,仙子是得公冶黃送冰蠶來時,所告才得知。

陰魔以身外化身,借司徒平身揮舞烏龍剪,那能逃過這些千年老怪的法眼。兼且知是前古神兵,竟概贈同門,以一個新入道的弟子來說,也未免太慷慨了吧。對著酸風醋雨,口水多多去解釋,只會越描越黑。只能用行動壓下,以橫制橫。

陰魔更乘機獻寶,捉著仙子的手,伸入下,要她緊握自己,傲然道:“你握住的不是再生龍活虎,夠你死,只不過養息一陣子吧了。

那天狐可真夠味,使在她的肚皮上,也可說真的活過了,不枉此生。”仙子巨在握,熱勝火,熨得思泛湧,麻癢,但又給翻了五味架,酸溜溜的道:“那你不去尋她,纏我作甚。”越酸就越是入彀了。陰魔更抓緊仙子的手,力自己的,香了仙子一口,傲然道:“我可是太熱喇,熱鬥熱蒸得鬆鬆軟軟,你的冰涼給我的快,可不是尋常所得到的呢。”韓仙子可真飄飄然蕩上雲霄,立意復體後也不解凍,修煉那銘鑿在寒潭絕底的“寒極秘簡”以事陰魔,再不給乙休沾身。可憐大方真人賠了夫人又折女,內室、外室兩室皆空,就因陰魔這句信口雌黃的‮情調‬話。

仙子被得七暈八素,急著要復體品嚐陰魔的超熱,甜甜的嗔道:“不和你扯舌頭了,就復體後給你嚐嚐冰窟的滋味。”邊說邊攬實陰魔,陶醉在意,強忍生,由法臺上石榻後的口,穿入寒潭,赤條條的潛入潭底的石室。

潭底石室與上次被公冶黃送來時無異,但室內寒更勁,石英榻的赤體卻附上了一層薄膜似的冰箔,顯得朦朧隱約,神態若動,更添誘惑。

容貌美豔象是身邊那元神的小女兒,在睡中綺夢綿綿,體態在朦朧中似動非動,纖若擺,出風神韻,逗人情愛。白的豐碩球象是冰箔中不甘受困,爭扎出。襯托出豔紅暈蒂向人招手待援,楚楚可憐,引人嘴嚼。

注視間,隆拱的陰真的動了起來,令陰魔幾疑眼花。細看卻真的有物在動,一條幼蟲由挪冒出,是公冶黃所尋獲的冰蠶。冰蠶離開‮婦少‬後,漸漸回覆二尺來長的身子,爬向仙子元神。

韓仙子藏好冰蠶,伸出玉掌握撫陰魔,也不知是對人還是對莖,討好似的道:“冰蠶掃清了內的玄冰,給你省點事呢。”說著,另一肢玉臂扶陰魔臥下榻,埋首陰魔腿間,含了陰魔整具,想起雲鳳的慘狀,又愛又怕,但又痠軟,祈求著那狂烈的趣滋味,忍不住低聲問道:“你不會像對那小妮子那莽撞的對我吧!”語聲中委曲求憐,這就是女兒身的缺憾。任她前輩真仙,在事上也只能雌伏,縱使心有不甘,也非要接受攻克侵襲不可。

陰魔當然瞭解女那種又痕又怕痛的心理矛盾,徨無主,非言語所能舒解,飽含深意的道:“等你受得來時,才會給你狼狼的,你會很享受的。”仙子羞紅了面“丕”的一聲道:“去你的!”說著即埋首陰魔腿間,噬咬那龐巨以宣洩那心中的漣漪。

尖細的玉齒在陰魔龜頭在磨刮。心中既怕惹起陰魔的慾火,阻礙真氣運行,致傷害身,但又牙癢癢的,非噬個筋疲力盡,難以靜止那慾火狂。陰魔知道仙子的心病,不給這元神一個徹底高,那自卑會影響一生,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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