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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炎裳困頓的眼睛驟然睜開,凌厲看向跪在道旁手握大權的男人。

這個男人化成灰她也不能忘記,玄家人人稱頌的暗首領,父皇手裡的一把尖刀,揣摩人心天下第一,行事刁鑽、手段狠辣,做事不留餘地,為了權勢什麼都做。

甚至娶了她曾經重病的夫家姑姑,是個被外界穿的對原配不離不棄,庶子庶女多如海的男人。

可,真正讓九炎裳無法忘記的還是他彈劾的那一紙奏章,和他後期對她落井下石的做法,不對,用玄天機的話叫趕盡殺絕!

為了討好錦妃又為了剷除自己,他可謂不予餘力,什麼都敢做!九炎裳想起遙遠一次記憶,他扮作父親騙她出去,若不是當時自己突然不舒服,他眉宇間一閃而逝的不耐煩,她幾乎不能分辨出他是假的。

玄天機察覺出有人看他,詫異的抬起頭,對上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美人就算小也比大的更可愛更甜

玄天機見對方天真的對自己笑,本能的也楊對對方笑。

九炎裳突然嘴巴一撇哭了起來。

玄天機頓覺五雷轟頂,心肺俱傷,有那麼難看嗎,他明明今天頂了張很好看的臉進宮!這些暫且不及,姑在他手裡哭了,皇上會不會把帳算自己頭上,早知道他笑個啊!

九炎皇見小妹哭了瞬間看向道旁的罪魁禍首,然後解下自己的帶,就要去勒死玄天機!

玄天機撒腿就跑,不跑難道等死嗎!太子白長了一張蠢臉行事比皇上還狠辣,難道讓他跪著等死?就是死了也沒有人同情。

所以,玄天機果斷跑了。

九炎裳看著玄天機飛般的速度,悟了,不愧是潤滑如妖的臣子,不會讓自己吃一點虧。

九炎皇沒有做無謂的競爭,狠狠瞪了跑遠的身影一眼,立即示意侍衛俯身,輕聲安自己的妹妹。

九炎落正想跟皇后做點什麼,兩個本該整夜不歸的人就回來了。

九炎落不瞪女兒,瞪了眼兒子,端起一旁的茶,孤傲的品嚐。

章棲悅不動聲的整好自己的衣衫,立即吩咐王嬤嬤為兩位殿下準備晚膳:“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九炎皇被父皇瞪的瑟縮了一下,在外狂霸拽的氣勢如今早已收斂成受氣包的樣子,聽見母后問話才鼓起勇氣道:“妹妹困了。”章棲悅蹲下身,含笑的女兒的頭髮:“困啦?外面好不好玩啊?”吃點東西再睡。

九炎皇聞言,立即想到最新的不愉快,趕緊替皇妹告狀:“母后,我們剛才在外面碰到了玄大人,玄大人竟然嚇唬小皇妹,把皇妹都嚇哭了。”閒適飲茶的男人聞言,立即豎起所有攻擊細胞:“你說玄天機把裳兒嚇哭了了,故意的?”九炎皇本能的縮一下,但隨後正義的堅定的點頭:“回父皇,他故意對裳兒妹妹笑,妹妹才哭的。”嘭!九炎裳把茶杯落在桌子上,轉身離開:“我想起有事去前殿一下,吃了飯就讓他們去睡。”然後目不斜視的離開。

章棲悅懶得理她,見飯菜已經上來,拉著個兩個孩子用膳。

兩個孩子見最恐怖的不在,即可少了三分拘謹,活潑可愛許多,一邊吃一邊只會身邊的人夾這個夾那個,餐桌禮儀視如狗屎。

玄天機天亮才從地牢裡艱難的爬出來,一遇眼光,背後追著蛇鼠蟲蟻快速消失在地牢內。

玄天機陰測測的笑了,面蠟黃、手指骨,但他還活著,只要或者什麼都不重要。

想到昨晚被自己嚇哭的小身影,玄天機無奈的趴在地上嘆口氣,怎麼就嚇哭了,回去對著鏡子笑了很多次也沒有問題,不過小公主看起來比皇后軟綿多了,不知他著沒有成婚的十年後有沒有資格競選駙馬,一定能把皇后氣死!

九炎裳穿著漂亮的公主裝,頭上梳著最講究的髮飾,清靈的金玉叮鈴聲隨著她頭動的幅度輕輕作響。

此刻九炎裳仰著頭牽著父皇的問,好奇的問:“父皇,我們這是去哪裡呀?”今天父皇休沐,不是該睡到上三竿才起,然後還要訓斥她們起的太早嗎?可現在天還沒亮,怎麼已經準備出發了。

九炎落聞言抱起女兒,帶著她向最寬敞的一架馬車走去:“我們去看你皇,你皇很久沒見你,想你了,喜不喜歡去看你皇?”九炎裳不喜歡歸慈太后,如果不是父皇提起,她甚至不像想起這個人,她始終急的小時候不小心打碎了慈寧宮的一個花瓶,皇看她的目光冷冷的嘲

大了以後,歸慈太后也不喜歡她,比如請安時讓她多貴一會,賞宴時別人都是熱的她是涼的,賞賜東西時,別人是好的,她的卻有瑕疵。

下面的人卻都笑她嬌養,吃不慣太后賞賜的宴,瞧不上太后賞賜的布料,看不起太后宮裡的擺設。

九炎裳每當想起這些都是淡淡的笑笑,她沒覺得太后,不可以因為不喜歡母后繼而討厭她,只是長者不是都該有無言的氣度嗎?難道是因為孩子多了,孫子孫女不值錢便可以隨意欺負?

那她還要長輩做什麼?

“太好了,裳兒早就想去看了,皇兄還可以爬樹給我摘果子。”九炎落聞言疼愛的捏捏女兒的小鼻子:“小淘氣,就知道玩,等爹也給你上樹摘果子,餵你這隻小饞貓。”九炎裳聞言立即皮笑不笑的笑笑,好啊,父皇不上樹是小狗,但有些話只能暗地創快一下:“父皇,我什麼皇不跟我們住在一起,別人家的不是都跟兒子女兒住在一起嗎?”九炎落讓女兒坐在腿上,車馬已經上路:“你皇年紀大了,需要在山裡靜養,不喜歡宮裡的環境,太亂還沒有小樹和小動物是不是?”九炎裳心想騙人,肯定是和母后掐起來,你怕裡外不是人,乾脆不讓那個本來就不太能回宮的女人不回宮!

“那皇一定要留在山上長命百歲。”

“對,對,長命百歲!”九炎裳見父皇笑的開心,心想,你是不孝吧,當初軒轅史師那麼恨他娘也沒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最後還是自殺了卻因果,有個不按孝道出牌的父皇,真是怎麼做怎麼對呢。

上一世父皇把歸慈太后進宮,面對不堪的太后,拜倒在皇權下的人直夸父皇‘仁德’;如今父皇沒生母進宮,下面的人依然夸父皇‘守禮’。

看來,皇權果真永遠都是對的,九炎裳不想到了皇兄,心裡捉摸著父皇如此嚴厲的人會沒發現皇兄詭異的行為嗎,還是皇兄被父皇管教的太嚴,一離開父皇便加倍的折騰?

國庵寺的後山鳥語花香,曲徑通幽路上把守著皇家御林軍,平這片山林沒有皇家允許早已不準平民進入,山上亦沒有大型食動物。

為了皇上生母的安危,如今的後山當真是休養生息的好去處,而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為了聖母安歇,孝順聖母的結果,人人皆稱讚皇后在對待聖母太后一事是賢德無雙。

若然一身灰長袍,手裡捻著佛珠早早的等在山上,期盼著自己的孫子孫女,她早已看透了皇后的為人,已懶得在皇后身上下功夫,她現在只能寄希望與孫子孫女,希望兩個孩子喜歡她,要她回宮陪著他們。

偏偏章棲悅從不允許兩還孩子留在山上,讓她沒有機會培養情,這次她說什麼也要留下一個,早名正言順進宮。

“皇!”九炎裳聲音清亮的撲過去,笑容比花兒更嬌。

若然皇太后立即笑開了花,慈愛萬分的蹲下身,目光柔和的為孫女整衣:“我的好裳兒,很久沒見了,想了嗎?”九炎裳使勁點頭:“大哥和父皇母后也想呢。”章棲悅會想她才怪,若然依然笑得沒有反駁孫女,目光停在裳兒身上仿若在追憶什麼:“又長高了…也更漂亮了,眉長的像你父皇,標誌…”若然牽著裳兒的手,不斷看著,仿若所有疼愛孫子孫女的一樣,甚至比她們看似更疼愛孩子。

九炎皇如重炮炸彈一樣衝了過來,掀起一路狂風:“皇,孫兒給你帶好東西來了!皇你真是太幸福了,可以天天生活在圍場裡打獵跑馬!我要是能天天跑馬就好了!”然後不等皇挽留,又悲哀的嘆口氣道:“可惜我是太子,未來儲君不可以萬物喪氣,不可以不能剋夫自身的烈,所以要好好修行,切不能為外物惑。”九炎皇說完又羨慕的看眼皇:“皇你好好在這裡幸福,幫孫子也幸福了。”聖母太后的臉轉了好幾層澤才穩住眼裡的慈愛,笑的斷斷續續:“好,好,替孫兒好好幸福——”九炎裳怎麼聽怎麼覺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問道,對皇兄的殺傷力更是另眼相看,一時也看不出皇兄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但無法否認她皇兄雖然有時候不靠譜,卻沒搞亂過一件事。

三個人帶頭笑鬧的上山。

章棲悅、九炎落走在後面,一邊賞景一邊前行,像往常一樣不急的進行宮,只趕上個飯點,吃了下山就可,反而是兩個孩子可以陪著太后多玩玩。

九炎裳、九炎皇盡力的陪玩,上樹、下河、掏鳥、撈魚九炎皇無所不能。

若然也鎮定自若的陪著,仿若完全跟九炎皇有共同語言一般,講起了她的兄弟姐妹小時候爬樹下河的故意,面追憶,神慈愛。

九炎裳覺得她如果不加最後一句就跟完美了。

現在老了,總喜歡身邊有人陪著,兒孫繞膝,有人說話。”九炎皇只顧著撈魚,完全沒主意老人家微薄的念想。

九炎裳懂事的靠近,握著皇的手道:“以後裳兒有時間多過來陪陪。”突然一直跟在皇身邊從未開口的女人道:“公主也可以接太后回去陪著啊,宮裡有那麼多房子一定有太后住的地方,這樣公主就能一直陪著太后,太后也可以照顧你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一直不分開多好。”飄兒以大人的口吻說完,毫不避讓的對上裳公主的目光,她跟了太后十年,謀劃了十年,至今沒有成功,再等下去,她就成徹底的老姑娘了。

這些冷血的人,不直面提醒她們,她們永遠不知道該怎麼做!真不知聰慧皇子、可愛公主的傳言是誰放出來的!

九炎裳認識她,所以才‘驚訝’的看向說話的‘嬤嬤’,頓時尖叫道:“大膽!你想陷害皇,誰人不知道皇在此修養,接近神靈以求長命百歲,你現在讓我接走皇,不是折皇的壽嗎!

來人!把她亂打出去發配充軍!”聖母太后聽到發配充軍幾個字時,頓時見鬼的看向九炎裳:“你——你——”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急忙見四下無外人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蹲下身耐心的與裳兒溝通:“裳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飄兒是皇的貼身侍女,是皇的的生活依仗,不可以沒有裳兒,何況,剛才飄兒並沒有說什麼,你怎麼可以因此如此重的處罰她,有失公主氣度,聽到了嗎?以後不可以這樣!”九炎裳聞言,不懂的看眼皇,立即扯著嗓子喊不遠處的父皇:“父皇!你快來啊!有人欺負皇!”她九炎裳不如母后好心,學會了眥仇壁報、小家子氣,所以沒打算放過任何讓她不痛快過的人!

------題外話------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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