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一齊貶為營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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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就衝到了,馬上之人,口中郎郎有詞,似是在控制著什麼東西,更不答他的話,左手刀一揮,頭就斬。那校尉急叫:“不好!”急用手中的竹槍去擋他的寶刀,那一對逆天雙斬,就是尋常的鐵桿槍,也是一揮而斷。更何況是竹杆?

“哧…”的一聲悶響,竹杆槍應手而斷,那校尉的半個人頭就滾了下來,向後就倒,三百餘匹戰馬跟在後面,從他屍體上唿哨而過,直衝中軍大帳。

五萬三江兵將久在餘杭,哪裡會勤勞的無事備戰,駐地大營中既無鹿角鐵剌,也無絆馬索、陷馬坑之內,黃昏時分,夕陽殘照,眾軍卒吃飯地吃飯,睡覺的睡覺,賭錢的賭錢,又知節度使大人帶著參將、護軍出去了,紀律更是鬆散,見火光起時,很多兵士,連槍也找不到,大營中不用衝已經亂成了一片。

找到竹槍的跑出房門一看,傻眼了,半空之中,飛騰著兩條四五丈長短的火蛟,又豈是人力可能抗衡的?

那火蛟張牙舞爪的飛在半空,凡人看了就害怕,更別說衝上去打了。將校們也是無可奈何,若要趁手的鐵桿兵器、強弓硬弩,須帶節度使大人的手諭,去後營器械庫中領,手續複雜之極,又蒼促之間,哪裡能拿到管用的器械?

殺入駐地大營的,黃昏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既有火蛟助威,手上全是鐵桿槍、白蠟杆槍、斬馬刀,上來就是一陣箭雨,先死了最先搶出來的將校。

一名有本事的統制,避過箭雨,從搶上來的混混手中,扮過一支白蠟杆的梨花槍,急叫道:“弟兄們不要慌,聽我將令…”話沒說完,一支標槍從他的前心,穿到後背,張杆在三十步外大笑道:“吊樣!既知爺爺來,就該遠遠的避開,還敢跳出來!真是找死!”周圍的混混們,也在第一時間,斬殺了跳出來召集士卒的將領,張杆這條十八斤的鐵桿槍,耍將起來,營中哪有對手?***趙五、樊若蘭並馬齊鞍,刀槍並舉,三百騎兵,如風般的直踏大營,殺向三江節度使的大堂。

趙五在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五,樊若蘭在天下風去榜上排名第十二,兩人並馬衝鋒,餘杭營中,哪有他們的一合之將,瞬間衝至大堂前,趙五揚刀道:“若蘭!

你帶二百名兄弟,在門前接進,餘下的跟我衝入正堂!哈哈!郭離!姑蘇潑皮趙五,特來會你!你死到哪裡去了!”守門的親兵齊長槍,堵在門前,內中一名衛尉高喝道:“你們擋住他們!你!快向範將軍稟報!”樊若蘭掛下雙槍,小蠻出弓來,搭上箭“嗖…”的一聲響,先把想去所信的親兵死,再搭上一支箭,死門前指揮的衛尉。趙五笑道:“若蘭好箭法!”雙刀齊揚,堵在門前的親兵,白蠟杆長槍一齊被砍斷了槍頭,只落得禿杆子在手上,趙五縱馬就衝,親兵跑得慢的,紛紛身首異處。

郭離去杭州城中,去尋戴福合的不是,大營中只有副將範此留守,範此也是金榜題名的進士,御點的榜眼,若是墨,自是不錯,但若是舞刀槍,就萬萬的不行了。

此時正在營中後堂,坐地飲酒,看營歌舞,聽外面大亂,驚愕的問道:“什麼事?”有旗牌官急跑了進來,大叫道:“範將軍!不好了!有人劫營!”範此不信道:“放!兵書上說,劫營之事,須等月黑風高,敵人無備之時,如今天還沒黑,怎麼會有人劫營?

再者,這江南乃是魚米富饒之鄉,文章錦鏽之地,比不得三秦三晉之地,吳越浙贛三省,素來民風懦弱,就算你們了他們的娘,這些江南人還要給你們賠個笑臉!怎麼會有強敵?你再去探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事?”那旗牌官無奈,轉身就走,剛二堂外,向後就湧進來一團子的親兵,手上的白蠟杆梨花槍被人齊齊的斬斷,鬧哄哄的四散向裡退,人叢之中,人頭亂飛。

一匹大宛良馬,踏著滿地的死屍就衝進了後堂,馬上人左右雙刀急舞,親兵們就如同麥秸一般,刀過處,人頭如西瓜般的滾了一地。範此臉大變,壯著膽子道:“什麼人?如此大膽?”馬上的趙五揚雙刀仰天狂笑道:“姑蘇潑皮趙五,馬踏你的連營了!那上面坐著的。可是郭離?”範此顫聲道:“我乃三江節度使的副將範此!賊子敢而?”趙五笑道:“也行!抓住你時,不愁不知道郭離那王八蛋的下落!殺…”範此大叫:“快攔住他!”趙五馬踏大堂,雙刀動處,哪有一合之將!親兵們被趙五殺的怕了,都向後堂退,想讓主將出來,和他決戰,哪裡知道主將全是書生,比他們更不濟事呢!

眾親兵見趙五發狠,哪敢往上衝?無奈將令難違,只得硬著頭皮往上圍。有聰明的親兵也明白過來了。原來主將沒有本事,要拿他們的命來填刀,拼死賊人哩!

當下機靈的就嘴裡大喊起來,身體卻悄悄的向暗處退去,尋機跑路。範此見親兵果然依令,馬蜂似的圍住趙五,急身向堂後就跑,趙五在馬上瞟著他哩!將左手刀回背後刀鞘,出背上的標槍來“嗖…”的一聲,將他的生生的釘在門框之上。

來不及跑的營們,嚇得一齊掩面大叫,範此疼極,大喊起“救命”來,主將如此不濟,下面的親兵們面面相覷,再不肯上前拼命,急丟了手中礙事的斷槍,各找出口逃命。

跟在後面的一百多名混混一齊縱馬湧了進來,趙五拎小雞似的一把拎起範此,大笑道:“姓範的!我來問你!郭離何在?”樊若蘭依趙五之言,帶二百騎,風似的圍著大堂巡弋,斬兵殺將,專挑那些營房外,大喊:“不要慌、不要亂”等語的軍官祭槍,兩隻玄冰鋒鋼梨花槍前,擋者立斃,片刻工夫,已有十幾名軍官,命喪於她的槍下,大堂外亂兵雖多,然沒有人組織,象沒頭蒼蠅似的亂跑,那邊又聽人喊:“主將已死!你們各自丟掉兵器,逃生去吧!”

“降者名死!”兩條火蛟早就燒完了,整片駐地一片火海,又有百餘名混混在器械庫中,得了連環弩,躲在大盾牌後亂,跟著馬兵也衝了過來。

眾兵卒見大勢已去,紛紛丟掉手中不管用的兵器,扯掉號衣,四散裡逃竄,逃不掉的,只得跪地投降,以求不死!一名中軍官還在道:“你們不要慌,快使人去報老爺得知!”樊若蘭催馬搶上前去,右手槍打掉他手上的刀,左手梨花槍直抵在他的咽喉,妖喝道:“郭離在哪裡?”那名中軍官已知萬萬不是她的對手,臉發白的道:“下午就去了杭州城。或許立即會回來!”樊若蘭媚目一轉,掉轉槍頭,用槍尾的雲頭當做判官筆使,點了他的麻,丟在一大堂的石獅後面,吩咐人看好,說有大用,復又尋人廝殺起來。

一個半時辰以後,趙五殺散了餘杭軍,令牛展、湯林、張杆帶人,清點貨物,看守糧草、分發兵器,找了一張十石的硬弓,選了三壺狼牙箭收了,樊若蘭卻在郭離的後堂內,搜到黃金二千兩,白銀三萬兩,古玩字畫古董一車,妾二十三人,婢女八十人,營二百名。

趙五看帶郭離妾上來的混混們,都是眉開眼笑,檔下立起老高,心中一動,吩咐韋明成,將餘杭營中的將官,不願降的一齊斬首,把他們的妾一起集中起來,嚴加看管。

然後將婢女、營,嫁與混混,把斬首的將佐妾,一齊貶為營,供兄弟們玩樂。營下兄弟一片歡呼。有營道:“若我們不想嫁與你們這些亂軍,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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