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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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麼表情?”她因誤解而神傷“你有必要討厭我到這種程度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啊!”看著她雙眼滿布血絲,他知道她不是清醒的,而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對一個酒醉的女人解釋些什麼。

“你不說話是不是?”這些子以來,她對他的少言少言已經累了“多講幾句話會死嗎?反正不管你準或不準,你都沒有權利干涉我下山。”夙川雷武依然默不作聲,但他聽出她的話裡透了仍然想下山的念頭,這也讓他起了防備之心。

“我跟你說,我現在要開始叛逆,你不要我做的事,我偏要做!我才不管什麼危險不危險,反正賤命一條,拿去、拿去…”

“不准你這麼說!”他停住車子,緊張地將她的身子扳向自己,雖然知道她是在胡言亂語,但他就是無法忍受她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上他深邃的眼,嘲諷地問:“你有什麼資格不準?”他啞口無言,知道自己的確沒有資格限制她的行動。

夙川雷武轉過頭,發洩似的用力踩下油門。

房依香見狀,冷笑了聲,繼續喝著酒。…。。一個人在山林小屋前獨飲是寂寞的,房依香躺在草地上瞪著星空,覺淚水浸溼了她的雙眸,她用力的著雙眼,不想讓眼前的星空變得模糊,但卻渾然未覺夙川雷武靠近了她的身邊。

見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夙川雷武心疼不已,其實他的怒氣早已在帶她離開醫院時便已消失殆盡。

沉默,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傷害她的人是他,他該怎麼安她?

看見她腳邊的空罐增加了許多,他輕嘆了聲,輕柔地道:“別喝了,回房去。”

“我不要…”她的聲音嗄,手抓著酒,又喝了一大口。

“我沒必要聽你的,夙川雷武先生,你還是自己回去好好養傷,然後才能儘快趕我走!”他早已決定要傷害她,讓她離他遠遠的,可是他為什麼又會覺得心痛?

“別喝了!”他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喝。

“幹你事!”房依香魯地吼了回去。也許是酒作祟,她覺得身體直髮熱,口氣也越來越差。

“依香!”直覺她的不對勁,他搶下她手中的酒“你醉了!”

“我醉不醉關你什麼事?”房依香將心中的不滿傾吐而出:“反正你只是順便關心我而已,我告訴你,不用你關心,我好得很!”

“我這麼做是為你好!”

“為我好?你想過我的受嗎?”她胡亂地吼著:“你以為我可以這麼隨便就喜歡一個人嗎?你知道方資昌那個混蛋從來沒有給過我這種彷徨不安的覺嗎?為什麼喜歡一個人要這麼辛苦?”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步履蹣跚地往前走,突然,腳底一滑,硬生生的跌了一跤。

“依香…”她的告白讓他震驚萬分,他不知道她對這份情這麼認真,他以為她只是遊戲人間、水楊花,沒想到她竟如此認真。

“走開啦!”她揮開他伸來的手,不想接受他像施捨般的幫助。

“依香,你連路都走不穩了。”

“反正不用你管!”她說完才想起身,腳底又是一滑。

這一次,她跌入他的懷裡,他的溫暖讓她有些陶然,當她想起要掙脫時,他已將她抱了起來。

“喂!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憑什麼抱我?又憑什麼管我?放我下來啦!”

“跟著我有什麼好?”她的執著讓他動,可是,他不願意她跟著他冒險。他的身份特殊、背景複雜,身上又負有特殊的使命,他真的不希望她因他而受到傷害。

為何她就是不懂呢?

“哪裡不好?”她反問:“兩情相悅不對嗎?互相扶持不好嗎?”

“聽著!”他深了口氣,仿若下定了決心地將她放在上,拂過她額前的發,解釋道:“本第一大黑幫闇鷹是我身處的組織,我是個聽命行事、隨時可能喪命的下忍者統領,就算少了這個身份,我的職業也是必須出生入死的警察,是個隨時都處於危險的人,我不知道你了不瞭解,我只希望你不要被無謂的危險波及,你…懂嗎?”房依香眨了眨眼,有些訝異他的身份。

可是不論如何,她就是遇到他了,不管他是什麼背景、擁有什麼使命,她就是愛上他了。

“我才不在乎什麼危險。”

“可是我在乎。”他深情款款的眼中盡是不捨。

她大膽地將臉貼在他前。

“你是在乎我的,不是嗎?我如果說可以自己照顧自己,那麼你是不是就可以…”

“可是我認為你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他想推開她,因為她那雙不安分的手已經挑起了他的慾火。

“你沒有拒絕我的理由。”她嘟起嘴,在他懷裡撒嬌。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對他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她還來不及抬頭看他,就被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壓在上動彈不得。

“你別再動了,快睡!”夙川雷武的呼變得急促,覺到自己的自制力正一點一滴地在消失。

“我說過了,除非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否則你別想要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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