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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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右方的男人是笑得開朗的蕭君約,而他身邊的男人…天!是蕭柏文。

盛家有四座落在外的燭臺,那是歐洲的燭臺藝術大師…莫蓮娜所製作的。每座燭臺都有著純銀的臺座,環繞著臺座的鏤空花紋各自不同。

若在每座燭臺燃上蠟燭,再依其固定的順序、方向排列,燭火會將燭臺上的鏤空花紋反到牆上,形成一個人像的剪影。在十八、十九世紀時,有許多人訂製這種燭臺送給自己的愛人,盛家的燭臺是盛清懷在結婚前特別訂做,當成送給子的禮物。盛大人過世後,燭臺即成為盛清懷思念子身影的重要寶物。

未料,甫出生的她及燭臺都被因得不到她母親的愛而心生憤恨的叔叔盛偉華偷走。她因此被盛偉華拘了五年。

至於四座燭臺,則因盛偉華的輾轉變賣而失蹤了二十多年。

直到兩年多前,四座燭臺才間接地找回了三座,唯一尚未取回的燭臺,則落在蕭柏文手中。

她再怎麼想也沒想到蕭君約的父親竟然是蕭柏文!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在美國的這段時間,她從沒有想過獨自取回最後一座燭臺,因為在這個地方缺乏支援的力量,她雖然也如子薔一般受過功夫訓練,可是長久以來她都負責使用科技產品,而子薔負責潛入,這幾乎已成了不變的定律,更別提她很久沒練習了。

可是,在全然不費一絲力氣的情況之下,就得到了蕭柏文的下落,教她怎能就此放手?

“堅持”是爺爺教她們的第一課。

上天冥冥之中牽引了一條線索給她,她不想放棄。

“盛子薇,我父親說要見見臺灣來的朋友。”蕭君約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了過來。

盛子薇深了口氣,回過身,溫婉地對著步下樓的蕭柏文問候道:“蕭伯伯好。”蕭柏文有著與蕭君約一般直的鼻樑,然而他銳利的眼神迥異於蕭君約所給予人的率直受。很顯然地,蕭柏文的明並不因他身子的瘦削而減低半分半毫。

“你是君約的女朋友嗎?”蕭柏文單刀直人地問著眼前纖秀的女子。

“我是他的學生。”盛子薇恭敬的回答,卻因蕭柏文的誤認而有些尷尬。

“如果不是,你臉紅個什麼勁!”蕭柏文來回瞄著盛子薇及望著她發愣的呆兒子,打趣地道。

“我沒有臉紅。”盛子薇用手碰了一下臉。

“如果你沒有臉紅,那我兒子幹嘛好像看到一顆香甜的富士蘋果一樣地盯著你?”蕭柏文坐了下來,咧咧嘴角。

“我…”口拙的她無法反駁,因為她一抬頭的確望見蕭君約痴痴的注視。

這下子盛子薇真的紅了臉,而且紅到耳子去了。她直覺地退了兩步,焦慮於眼前兩個男人的炯炯目光。

“爸,你別嚇壞了子薇,她很害羞的。”蕭君約察覺她的退縮,低聲阻止父親的調侃。

“蕭怕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介意。”蕭柏文也瞧見了盛子薇有些膽怯的樣子,開口緩和氣氛。

“沒關係。”盛子薇輕輕搖頭,發現在蕭柏文閱歷已足的眼中閃著幽默的光芒。

她一向把生活過得有些嚴肅,也分不清楚別人是認真或在開玩笑,這要歸咎於她與外界的接觸過少及生怕受傷害的心理。她低下了頭,望見散落一地的電玩卡帶,開心地對蕭君約道:“你也打電子遊戲機嗎?”

“是我老爸在玩的。”蕭君約看著他父親,有些莫可奈何。

“怎麼?我不能玩電子遊戲機嗎?”蕭柏文指責地看著兒子。

盛子薇笑逐顏開地話“我也喜歡玩,最近出了一套賽車遊戲很有趣哦!蕭伯怕玩過了嗎?”

“哈!我遇到知音了。”蕭柏文快樂得像個大孩子,明的眼中閃著興奮。

“那套遊戲我早就訂了,可是還沒送來。”

“我那裡有一套,下回拿來給蕭伯伯。”盛子薇淺淺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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