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花園密語燃新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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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校園花園，月光像碎銀般灑在紫藤花架上，空氣裡瀰漫著桂花的甜香。我站在石子小徑盡頭，心跳得像擂鼓，手裡的手機屏幕還停在程曦的回覆：“好啊，十分鐘後花園見。”她的頭像是一張田徑場上的側影，汗水在夕陽下閃著光，像一尊燒得正旺的瓷器，釉面光滑卻暗藏裂紋。

我裹緊外套，試圖壓住口那團亂麻般的熱。在健身房更衣室的瘋狂還像火苗般在我腦海裡燒灼——張丹溼熱的瓣，羅陽戲謔的眼神，還有我自己沉淪在慾望裡的狼狽模樣。我知道今晚必須跟程曦攤牌，不管是為了回應羅陽的提議，還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答案。

腳步聲由遠及近，高跟鞋敲擊石板路的節奏像一串挑逗的音符。我抬頭，看見程曦從月光裡走來。她穿著一件黑絲絨吊帶裙，裙襬堪堪遮住大腿，蕾絲邊在夜風中微微顫動，出白皙緊實的腿部線條。鎖骨上墜著一枚水滴形黑鑽項鍊，月光在她前的深V領口折出冷冽的光澤，像一柄隨時出鞘的刀。她的短髮被風吹得微亂，瓣塗著梅子的釉，笑起來時眼底閃著狡黠的火星。

“蘇瑾，這麼晚約我，是又挖到什麼古籍秘寶了？”程曦停在我面前，單手叉，裙襬隨著動作掀起危險的弧度。她歪頭打量我，目光像在剝開我的偽裝，“還是說，你終於忍不住想跟我聊點刺的？”

我喉嚨一緊，指尖不自覺地攥住外套邊。她的柚香水味混著夜風撲來，像一團火在我鼻尖燒灼。我深一口氣，強迫自己直視她的眼睛：“程兒，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今天晚上，我、羅陽，還有張丹……我們……在健身房……”

話到嘴邊卻像被什麼堵住，我臉頰發燙，腦子裡全是張丹跪在我身前的畫面。程曦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深，像在等我自己跳進她布好的網。我咬咬牙，索一口氣全倒出來：“我們三個……玩了點瘋狂的，3P的那種。我覺得刺的，所以……我想問你，要不要一起試試？我們四個，明天晚上怎麼樣？”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心跳得幾乎要炸開。我忘了這是羅陽的提議，此刻卻像是我自己的主意，語氣裡帶著點急切的期盼。程曦愣了一下，隨即撲哧一笑，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她上前一步，纖細的手指滑過我的襯衫領口，指甲輕輕刮過我的鎖骨，起一陣細密的戰慄。

“蘇瑾，你可真會給我驚喜。”她的嗓音柔膩，像糖裹著刀鋒，“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連這種事都敢主動提。四個人的遊戲？聽起來……帶勁兒的。”她頓了頓，眼眸裡燃起一團火，盯著我一字一句道，“我同意了。說吧，什麼時候開始？”

我瞪大眼睛，腦子嗡的一聲，像被她的話砸中。同意了？她就這麼快地答應了？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質問我為什麼跟張丹攪在一起？我喉嚨發乾，動和詫異織在一起，像是了一口燒紅的炭火。她的目光像在點燃我心底的焰，我甚至忘了呼，只能愣愣地看著她瓣開合，吐出那句輕佻的承諾。

“程兒，你……你確定？”我嗓音沙啞，像是怕她反悔。程曦咯咯一笑，踮起腳尖，瓣湊近我的耳邊，吐息帶著桃的甜膩。她咬了咬我的耳垂，引來我一聲悶哼，“快說，時間地點定了沒？別讓我等太久。”

我心跳失序，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劃得發顫。我這才想起，本沒跟羅陽確認過時間！我趕緊點開微信，找到羅陽的對話框，手指飛快地打字：“陽哥，明天晚上可以嗎？程曦同意了，四個人一起。”消息發出去的瞬間，我覺自己像個笨拙的賭徒，把所有籌碼都壓在了一場未知的狂歡上。

程曦靠在紫藤花架旁，雙手抱，裙襬在月光下泛著絲絨的柔光。她笑地看著我，像是看穿了我的慌亂：“蘇瑾，你這臨時抱佛腳的樣子，倒是可愛。羅陽怎麼說？別告訴我，他那邊還沒準備好。”

手機震了一下，羅陽的回覆跳出來：“哈哈，行！明天晚上八點，健身房後面的老倉庫，地方夠大，夠隱秘。帶上你家程曦，哥們兒等著看熱鬧！”我嚥了口唾沫，抬頭看向程曦，嗓音裡帶著點不自覺的顫抖：“定了，明天晚上八點，健身房後面的老倉庫。”

程曦點點頭，角的笑意更深，像一尊剛出窯的瓷器，溫潤卻暗藏裂紋。她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手掌溫熱，帶著點茉莉花香：“不錯，蘇瑾，效率高。明天晚上，我會好好『表現』的，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她轉身要走，裙襬掀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月光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折出誘惑的光澤。我心頭一跳，脫口而出：“程曦，你不生氣嗎？我跟張丹……”

程曦停下腳步，回頭拋了個媚眼，眼底閃著戲謔的火星：“生氣？蘇瑾，我要是那麼小氣，還能跟你玩到現在？”她頓了頓，嗓音低得像耳語，“再說，我喜歡你這樣……敢玩，敢認。明天晚上，咱們好好樂一樂。”

她揮揮手，高跟鞋敲擊石板路的聲響漸行漸遠，像一串點燃的引線，在我心底燒出一片焦灼的荒地。我站在原地，口像被什麼堵住，動、羞恥、期待織成一團亂麻。明天晚上，四個人的遊戲，真的會如她所說“上天”嗎？還是說，這團焰會燒得更烈，燒裂我心底那塊早已滿是裂紋的瓷器？

夜風吹過，桂花香裹著月光，涼意鑽進衣領，可我後背卻溼透了。我攥緊手機，指尖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像是握住了一枚燒得滾燙的瓷片，燙得我既疼痛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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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晚上，健身房後面的老倉庫被夜籠罩，空氣中瀰漫著陳舊木材和機油的味道。我推開生鏽的鐵門，心跳像擂鼓，喉嚨幹得像了砂礫。倉庫裡昏黃的吊燈搖晃著，投下斑駁的光影，角落堆放的木箱和廢棄健身器材像沉默的觀眾，注視著這場即將上演的狂歡。

程曦已經到了，倚在一張破舊的皮沙發上，黑絲絨吊帶裙在燈光下泛著柔光，裙襬堪堪遮住大腿，出緊實白皙的腿部線條。她塗著梅子釉，角勾著戲謔的笑，眼底燃著挑逗的火星，像是早就準備好點燃今晚的火藥桶。羅陽站在她身旁，穿著寬鬆的籃球背心，小麥肌在燈光下緊繃，嘴角掛著慣常的朗笑意，卻掩不住眼神裡的熾熱。張丹靠在木箱邊，運動背心勾勒出她纖細的肢，高馬尾辮隨著她晃頭的動作甩出一道弧線，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呦，蘇瑾，你可算來了。”羅陽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力道重得像在宣示主場，“還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他朝程曦使了個眼，“你家程曦可是等得不耐煩了。”

程曦輕笑，起身朝我走來，高跟鞋敲擊水泥地的聲音像一串挑逗的音符。她停在我面前，纖細的手指滑過我的襯衫領口，指甲輕輕刮過我的鎖骨，起一陣細密的戰慄。“蘇瑾，昨晚不是大膽的嗎？今晚別讓我失望哦。”她的嗓音柔膩，帶著柚香水味的吐息在我鼻尖燒灼，我心跳失序，下腹的熱瞬間竄起。

張丹咯咯一笑，慢條斯理地從木箱上跳下，運動背心的肩帶滑到胳膊，出半邊白皙的房，尖頂起薄薄的布料，泛著粉的光澤。“陽哥，別光顧著調戲蘇瑾，咱們今晚可是四人局，戲得慢慢唱。”她朝程曦拋了個媚眼，像是早就串通好了一場默契的表演。

程曦哼了一聲，轉身回到沙發，翹起二郎腿，裙襬掀起危險的弧度，蕾絲內褲的邊緣若隱若現。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張丹過去。張丹笑著走過去，動作輕佻地坐下，肩並肩貼著程曦，兩個女人的身體在昏黃燈光下形成鮮明對比——程曦的皮膚白皙如瓷，曲線柔媚如水；張丹的膚略深，肌線條緊實，帶著舞蹈系的韌勁。

“既然都到齊了，咱就別費時間。”程曦的聲音低得像耳語，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住吊帶裙的肩帶，輕輕一拉，絲絨布料滑到間，出她渾圓的房。她的暈是淺粉，尖硬得像兩顆櫻桃，在燈光下微微顫抖。她沒有穿罩，鎖骨上的黑鑽項鍊垂在溝間，折出冷冽的光澤，像一柄隨時刺穿理智的刀。

張丹不甘示弱，笑著扯下運動背心，動作乾脆利落，像是跳舞時甩頭的節奏。她的房立，尖同樣硬得頂起空氣，皮膚上還帶著健身房訓練後的薄汗，閃著晶亮的光澤。她踢掉運動鞋，慢條斯理地褪下緊身長褲，黑蕾絲內褲勒進縫，勾勒出她陰阜的形狀。兩個女人赤的上身在燈光下相輝映，像兩尊剛出窯的瓷器，釉面光滑卻暗藏裂紋。

我嚥了口唾沫，陰莖在褲子裡迅速硬起，頂出一道明顯的弧度。羅陽站在一旁，目光貪婪地掃過她們的身體，低笑出聲：“這畫面，真是值回票價了。”他脫掉背心，出小麥的膛，肌緊繃得像雕塑，腹肌的線條在燈光下投下深深的陰影。他的牛仔褲已經鼓起，陰莖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隨時要掙脫束縛。

程曦和張丹對視一眼，像達成了某種默契，同時起身，朝我們走來。程曦的手指滑過程陽的膛，指甲在他腹肌上劃出一道淺痕，嗓音柔膩：“陽哥，今晚你想怎麼玩？”張丹則貼上我的身體，赤的房壓上我的膛，尖蹭過我的襯衫，起一陣酥麻的戰慄。她的手掌滑向我的褲襠，隔著布料握住我的陰莖，指尖輕輕捏，引來我一聲悶哼。

“蘇瑾，放鬆點。”張丹在我耳邊低語，吐息帶著茉莉花香，“今晚咱們慢慢來，保證你上天。”她的瓣湊近我的嘴角，舌尖輕我的下，像是點燃了一串引線。我的腦子暈乎乎的，像是被慾望的洪沖垮，雙手不自覺地扶住她的，指尖陷入她汗溼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