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為蔭陽之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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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句話,吳子墨可是有著深切的體會,想當初高考後他就是學習老鼠進的北大校園。

“是啊,被那麼多男人摸來摸去還真難受。”郭子亮亦有同的說。

“這都是沾老大的光啊。

說句心裡話,我還真是佩服你啊老大。”辰東說著話向吳子墨靠了靠。吳子墨當然是立即遠離了,在教室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

“幹什麼,我又不吃你。”辰東擺出一副無害的樣子說。

“我叼你。”鄙視了辰東一下吳子墨轉移了話題:“這個霍道什麼來歷?怎麼這麼囂張?”

“哈哈,這你們得問我,我可是有名的‘剝繭絲’。”郭子本來是一副牛氣的樣子但看到幾人不太友好的眼神他趕緊繼續說:“這個霍道在我們學校是有名的嚴厲,從三年前他就有了個非常響亮的名字‘沒人道’,給他上告的人多了去了。

可沒有一個管用的,因為他後臺很硬。嘿嘿,中國醫學科學院院士、中國中醫學會會員、中國中草藥協會委員,五個博士名稱、曾在各大報紙發表過不下百篇論文,其中有15項獲獎,他還是本校的特約教授兼大資助商。

“聽著這一長串的頭銜吳子墨三人到一陣天旋地轉,好半天吳子墨才第一個回過神來說:“睡覺。”由於第一天的教訓吳子墨幾乎是第一個到達教室的,經過了兩節平淡的課程後大家終於來了一次挑戰,在上課鈴響起前30秒霍道就晃悠悠的出現在教室門口。

一陣煩瑣的禮節後他第一個看向了吳子墨,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吳子墨想起了昨天晚上郭子亮的話,他到後背涼颼颼的。

“吳子墨同學,你是不是忘記給我點東西了?”霍道微微笑著說。

完了,完了,這樣想著吳子墨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額頭滲出了汗珠,好半天他才用乾澀的聲音說:“對不起老師,我忘記了。”

“呵呵,忘記了?那明天給我吧,十遍哦。”霍道說著話出一臉惡的笑容。心中雖恨但吳子墨仍是心碎的說:“噢。”

“這次可不要忘記了啊,要不我得找你談談了。”又掛起讓吳子墨痛恨的表情霍道說了句話轉入了正題:“上課。”現在吳子墨哪有心情聽課啊,想了半天他開始找那幾個保鏢商量辦法,直到霍道喊出他的名字:“吳子墨同學,我剛才在講什麼?”

“呃…”臉朝前方一個求救的眼神就投向了辰東,他小聲的說:“醫德。”

“是醫德。”吳子墨自認為掩飾的巧妙所以他笑著回答。

“對,那你說什麼是醫德?”霍道大有深意的看了辰東一眼,直把他嚇的把頭低的捱到了桌子霍道才又問向吳子墨。

由於剛才回答的很急吳子墨並沒有深思這個詞,現在霍道第二次提出他就想起了他母親的事,想了好半天吳子墨才神情嚴肅的說:“醫德就是醫者仁心。”‘啪啪啪’一陣掌聲霍道讚賞的說:“好一句醫者仁心,醫者仁心,醫者仁心啊。”喃喃的唸了幾遍他才再次把目光看向了吳子墨:“你雖然答對了,但你剛才做什麼了,〈中醫基礎理論〉再加5遍。”在一片唏噓聲中吳子墨到自己的未來是一片慘淡啊。

下面的課程吳子墨再也沒有情,吃過晚飯他就飛快的衝回了宿舍。15遍啊,看著兩寸厚的書吳子墨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幾個室友,他們呢,統一口徑…有事。在心中恨恨的罵著幾個損友吳子墨開始熬夜奮戰,雖然到最後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寫什麼了,但他確實抄完了。

並在第二天一大早就頂著黑眼圈紅眼球給了霍道。在看到吳子墨時霍道還少有的調侃了一句:“怎麼?昨夜沒有休息好?”這讓吳子墨差點進入爆走的狀態。後面的子就比較平淡了,吳子墨儘量收起在北大時的行事作風,他開始安穩的進入學習狀態,這要是讓他原來的同學看到非得吃驚死不行,要知道他在北大時從沒有一整天在學校的情況啊。

安穩的子是不屬於吳子墨的,他不是這種人,而環境也不允許他安穩,就像當初在北大時,不是他不想安穩的坐在教室裡,而是老師講的那些東西太鬱悶。在十分乖巧的呆在學校十多天後他就受不了了。

為了避免再出現霍道的那種情況他決定向學校請長假,本來校方是不同意的,但當吳子墨把自己看完〈中醫基礎理論〉後寫的給校方老師後他們就同意了。

能出現這樣的成績除了吳子墨那對得起高考王名頭的超強領悟力和理解力外他還該謝霍道,有句話叫‘黃書白遍,不會做來也會’啊。

***越級窗外,紅紅綠綠,花語妖嬈,對對有情人正卿卿我我,有說有笑,窗內,灰塵滿地,爛紙亂飛,一個大青年正抓耳撓腮,苦思冥想。

此人正是請了大假的吳子墨,在宿舍裡他已經窩了3個月了,學校裡大一的那些教材他早已經翻了不下10遍,滾瓜爛已經不能形容他對那些教材的理解,可以講這些對於他來說太小兒科了,順利,太順利了。

本來他已經準備要向校方申請越級‮試考‬了,可就在前幾天那個可惡的霍道把他找了去,在聽了近3個小時的大道理、2個小時的廢話、1個小時的鼓勵後吳子墨終於知道了他找自己的原因。

原來霍道是想難為一下吳子墨,但他這麼長時間不去上課,沒有辦法霍道只好親自上門,他給了吳子墨一個難題,就是一本經過整理的醫學問答,他要吳子墨做完這些。

本來吳子墨是不以為然的,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啊,可真正的一接觸他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最初他以為這是霍道故意找的大二的題所以他也翻了翻大二的書,可事實是那些都是大一的題。

在無奈下吳子墨後來曾找過霍道,但他說這些才是醫學的華,並保證這是大一的課程所包含的東西,他還在吳子墨離開時刺了吳子墨一下:只有做會了這些才有可能做個好醫生。

看著這些在各本教材中都未曾出現過的病症吳子墨到頭大極了,他有點恨,想自己連這些書本的東西都治不了還談何解救天下痛苦人呢。

迄今為止吳子墨通過不斷的翻書、上網、查資料也只解決了少數的幾個題,像:某病人因飲酒(啤酒)過量(約一個半小時,飲了2000ml,而且飲得很急)。剛開始還沒有什麼事。但過了約兩小時後(酒氣已化開)。便突然心跳加快。這是什麼病?吳子墨這個答案是在網上查到的,一。這種患者往往酒後起病。或者酒後同時傷風寒。二。

以後一年發作一次到兩次或更多。與情緒鬱結或喝酒或勞累有密切關係。三。西醫診斷大抵為心動過速之類或者心電圖及超聲心動圖並無陽發現。

少陽到底在哪?這個在中醫學中有,不過有兩種說法:1在太陽與陽明之間,2在陰陽之間少陽,樞機也,為陰陽之開關,然而少陽又為二陽。在陽氣含量上又像是在太陽與陽明之間,雖然吳子墨已經盡了全力,但這本不下於〈中醫基礎理論〉厚度的問題書吳子墨實在是沒辦法解答,到現在他已經不眠不休的想了兩天了。

可仍是一無是處,無奈下他又走向了霍道的辦公室,雖然他極度的不想去那裡。看著吳子墨的到來霍道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他讓吳子墨進來坐下後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吳子墨的對面。

並接過吳子墨手中的問題書輕輕的翻開,看了皺巴巴的書頁他找到了吳子墨答好的那幾題並指著其中的一個問:“你認為這三個答案哪個是對的?”霍道指的是飲酒過量的那個題,吳子墨想了想說:“每個人的病因是不一樣的,現在我只知道這些書面化的東西,所以我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但我個人認為第三種比較正確。”

“呵呵,第三種。”聽到吳子墨的回答,霍道笑了,他笑中包含了一種嘲諷,一種無奈、一種心痛。這笑聲深深的刺通了吳子墨,他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簡直就是大錯特錯。”霍道輕蔑的看了吳子墨一眼很囂張的說。

“那你認為這三個答案哪個是對的?”吳子墨心中完全被怒氣佔滿了,他忘記了辰東的警告,指著霍道的鼻子問。

“我認為都不對。”霍道冷悽悽說出的這句話把吳子墨給聽楞了,他看霍道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自己前面的牆邊,轉身面向牆不在看他。

等了好久霍道的聲音才再次傳出:“中醫治屬痺。發時用苓桂術甘加用葶藶大棗湯效可。平時治從痰濁與心陽論。這是第四種治療方法,其實還有第五種,第六種。”道路兩旁的垂柳鬱鬱蔥蔥的向人們展示著它那柔的枝條,植物園中的只只飛鳥不斷啼鳴告訴人們這個世界充滿了朝氣,緩步行走的吳子墨在這環境下徹底的洗滌心靈,他終於敞開了心扉,他覺他已有了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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