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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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墨不是沒有過一夜情,也不是沒玩過女人後不負責人,但這次不知為什麼他心中有了一絲牽掛。頹廢的吳子墨給醫院掛了個電話告訴院方自己昨天被打劫了後他才緩步向醫院走去。
茫然,失落在這些情緒的包圍中吳子墨昏昏噩噩渡過了近半個月的生活,期間他還經常見到那些貪財的醫生收人紅包或者要紅包的現象,可因為他的心情他都沒有再發作。
他把那些憤怒都放到了心底,深深隱藏,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吳子墨倒完垃圾後就茫然的向休息區走去,他邊走邊想該怎麼找那個女孩,想在這茫茫人海中他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大家記住走路的時候要注意看路,否則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難道沒有長眼睛啊?”說話的是一個尖尖的女人,她很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環衛工人’說。了
震的發鳴的耳朵,吳子墨頭都沒抬說:“對不起。”說完後他就繞過身邊的兩個女人向前走去。
“唉,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本來的話被她旁邊的醫生打斷了:“不要理他,我們快走吧。”
“哼”冷哼著女人的高跟鞋底敲擊地板的聲音響了起來,本來吳子墨要是走快點後面就不可能發生這件事了,可他的鞋帶鬆了,當他蹲下繫鞋帶時他聽到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你知道嗎?王老頭死了。”
“怎麼不知道?這早在醫生中間傳開了。”
“唉呀,那些你能信嗎?我告訴你點內幕吧。你知道王老頭怎麼死的嗎?”
“不是說是心臟病突然惡化嗎?”
“那都是醫院領導層對外界說的,其實本不是那樣,我告訴你啊,那是因為翰醫生用錯了藥。”
“啊,你說?”
“噓,這可是秘密,醫院不許外傳的,用錯藥醫死病人可是要坐牢的。”
“怎麼會呢?翰醫生不是權威嗎?”
“嗨,什麼權威啊,那不就是個名嗎?你要是有錢也可以做教授。”
“現在這個世道啊。”
“快走吧,等會兒遲到了。”說話那高昂的鞋音漸漸消失。聽到這裡吳子墨覺母親去世時的那一幕又出現在眼前,他迅速的向院長室走去。對著院長他開門見山:“王老頭怎麼死的?”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連曾經學過的《講話的藝術》都忘記了。
“你說什麼?”聽了吳子墨的話院長臉一變,楞了好半天他才大喝一聲說,並在說完後起身關上了門。
“我說,王老頭怎麼死的?”吳子墨看到院長的行動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冷冷的再次把話重複了一遍。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院長擦了下頭上的汗說。
“身為醫院的人,醫院出了情況就都有責任。”吳子墨意正嚴詞。
“你都知道什麼?”院長頭上的汗更多了,他神情顯的很不安。
“王老頭是不是被醫死的?”吳子墨說‘醫死’兩個字時加大了音量。
“這件事是意外啊,你到底想怎麼樣?”院長知道是無法隱瞞了,他只好妥協希望吳子墨只是要錢。
“把事情公佈出去,向王老漢一家道歉。”吳子墨說的很堅決。
聽了吳子墨的話院長跳了起來,他渾身肥顫抖著說:“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這樣我們醫院就毀了。”院長聲音裡已經有哀求的語氣。
“醫院毀了,那為什麼還用錯藥,你們有沒有責任心啊?”吳子墨語氣漸漸有點鬆動了,到事情有了轉機院長討好式的說:“我已經給了他懲罰了,他也是無心之過啊,你放心決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最好不要再有,要不然我直接告訴媒體去。”吳子墨撂下這句話後冷冷的推門而出。看到吳子墨出了門院長眼中閃過一絲陰恨的光芒,他自言自語的咒罵了吳子墨的囂張後讓他漂亮的秘書把院內的那些高層叫了來。
那可是雷霆暴怒啊,他在吳子墨那裡受的氣全發給了那些手下,並限令他們3天內找出是誰把這件事洩出去的,那個嘴長的婦女當然是臉
蒼白啊,她知道自己要滾蛋了。
可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的閨友到底為什麼害自己,其實北雅醫死人的情況並不是一兩例了,但沒有一個人有吳子墨這樣的魄力,因為醫生的待遇太好了,誰願意在這失業一波接一波的時候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呢。
其實吳子墨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哪個醫院沒有醫死人的情況呢,以北雅醫生明著和病人索要紅包來說,醫死人在這裡絕不是大事,他之所以會找院長去鬧是因為那個女孩的走讓他心中太鬱悶了。
他把院長當作了出氣筒,相信這樣的下屬也算的上千古一人了,在事後吳子墨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他還想拿份好的實習紀錄去拜師呢?現在這種情況百分之九十他得捲鋪蓋走人。
可當他提心吊膽過了十幾天後他發現院方並沒有找自己麻煩,隨著時間的逝他也安下了心。***怒火中燒轉眼間吳子墨已經來到北雅醫院近2個月了,雖然還是經常看到醫生勒索病人、拖延治療、推託責任的事情但為了得到一個好的實習成績他還是都隱忍了下來。
每天在掃把、垃圾桶、水壺間打轉,本來這小子
舒心的,可吳子墨卻
到很鬱悶,他已經找過院長三次了,可院長都以暫時沒有位置安排為由把他打發了,想他堂堂的天才少年,協和大學生老是做這些能不讓人鬱悶嗎?
看著那些比他還年輕的醫生們整天說些不知所謂的醫治方法他就恨的牙癢癢的。任何的東西都有一個飽和的狀態,當它到達那個限度後它就該爆發,就像活火山一樣。
如果不爆發的話那就會積壓,成為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核彈,當有一條導火線出現時它就會爆發驚人的力量。
現在的吳子墨就是這樣,每次的怒火都用理智壓制住,終於到了飽和的狀態,只是它在等待,等待那個導火線的到來。像往常一樣吳子墨今天很早就來到了醫院,幹完自己的分內工作後他就去各個科室轉悠。
骨傷室,因為陳明的到來而熱絡起來,可不知為什麼往熙熙攘攘的骨傷室候診室今天顯得有點冷清,就連那個經常給吳子墨拋眉眼的恐龍妹妹也沒有在,要知道吳子墨每次到來她都是第一個出現的。
因為一點好奇吳子墨向主治醫生陳明的辦公室走去,可還沒到門口他就止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裡面有人。
這個未經他人允許偷聽他人說話的行為是不道德的,這個道理吳子墨是很明白的,可他現在不止沒有向回走,反而向門口輕手輕腳的靠了靠,只因為裡面的對話太耐人尋味。
“不要啊,陳醫生,這樣不好啊。”這是一個很悅耳的女聲,她的聲音顯得很恐慌。
“嘿嘿,你最好從了我,要不然你母親的病可就不那麼好治了。”說這種噁心的話的人我就不說了。
“那你是不是真的能治好我母親。”女聲很是無奈。
“當然我可是骨科的權威哦,來吧,寶貝。”
“啊,那我說的醫藥費的事呢。”這句話伴隨著一聲撕裂的聲音。
“只要你從了我,什麼都好說。”聽到這裡吳子墨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的,連那些無聊電視劇中才會出現的情節都會在這個醫院出現,太可惡了。
怒喝一聲住手,吳子墨破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一個相貌堂堂的醫生白大褂半正強壓著一個柔
的女子,不用想他就是那個陳明啦。
而那個柔的女孩子則是滿臉淚痕,讓人不勝憐惜,此情此景就是冷血的人也會忍不住怒打禽獸,何況吳子墨這個熱血青年呢。不等陳明二人回過神來吳子墨一個海踹就飛了過去。
這一下只把陳明踢飛到了牆角,好半天才哼哼嘰嘰的爬了起來,吳子墨扶起那個女孩子怒視著陳明義氣發的說:“你這個禽獸在幹什麼?”
“我…你是誰,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反應了好半天陳明才想起這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他理了理氣說。
“你幹這些有沒有廉恥?竟然強迫一個孝心可嘉的女孩子這樣做,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吳子墨意正言嚴詞的說完這句話後看了女孩子一眼,她還真是漂亮。
“我沒有強迫她,是她同意的。”陳明猶豫了一會兒才說,說完他看向了女孩子。
“是這樣嗎?”吳子墨把頭轉向了女孩子問。
“我…”支吾了半天女孩也沒說出什麼,看到這樣吳子墨當然趁機沾了下便宜,他輕輕拍著女孩的肩膀安說:“不要擔心,凡事有我呢。”
“是我自願的。”女孩猶豫了半天終於說出了讓吳子墨差點暈倒的話,楞了好半天吳子墨才異樣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是我自願的。”女孩子這次不再猶豫,她很明確的告訴了吳子墨。一句話不亞於青天霹靂,一下子吳子墨懵了,看著陳明得意的嘴臉,他的心在下沉,很沉,很沉,就好像來到了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