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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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安靜的。”媽媽邊說邊開車下了95號公路，朝市中心的比爾特莫酒店駛去。

“是啊。”我聳了聳肩，“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怪你，這不是個正常的話題。”

我看了她一眼，自從她吃完早餐下樓穿衣服以來，這已經是我第十次想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什麼衣服了。儘管今天天氣溫和，媽媽還是穿著一件黑長裙，只出膝蓋以下的雙腿，出白絲襪和一雙普通的紅平底鞋。媽媽身邊放著一個包，我猜裡面裝著更適合這種場合的鞋子。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我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輕聲說道。

我的胃在打結，有兩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中閃現。第一個念頭是，我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和媽媽做愛了。其次，我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叔叔在一旁看著，我不確定我是否會介意。昨晚我很久都沒睡著，緊緊地抱著媽媽，時不時地想著她的覺有多美妙，抱著她的覺有多甜。

但大部分時間我想的都是她的陰部有多溼，她讓我得有多猛。在高中和大學期間，我曾和幾個女孩在一起，她們都很有趣，但媽媽卻讓我罷不能。她是多麼自信，多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以及如何得到它。這些話與叔叔的話如出一轍，我想到他曾說過，他對母親的愛不僅僅是純粹的慾望，還有情的紐帶。

他說的——“兩全其美”。母親可以是你的女，也可以是你的甜情人。我整晚都硬得像塊石頭，整晚都在罵自己怎麼會這樣。

我的母親走投無路，疲力竭。她腦子不清楚，我應該拒絕她，但我做不到。我告訴自己她是對的，我不能拒絕她，因為我本來就不想拒絕她。但這是一種逃避，昨晚的情況並不正常，我應該讓她離開。相反，我卻讓她……幾乎對我為所為。

我想到了昨晚。我終於睡著了，五點鐘醒來時，媽媽已經坐了起來。她親了親我的臉頰，說她要溜進自己的房間，這樣女孩們就不會看到她從我的房間出來了。我一直睡到七點才起，在媽媽送女孩們上學前和她們一起吃早餐。吃飯的時候，我和媽媽幾乎沒怎麼看對方，但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和我一樣的內疚。

還有幾次，我看到她奇怪地看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樣，對昨晚的事百集，畢竟她說她是真的來了。她送孩子們上學後，我洗了澡，然後上了一會兒網。我心血來，上了我最喜歡的一個免費情網站，搜索母子亂倫。

網頁上出現了很多視頻，但幾乎都是繼母，只是繼子叫她媽媽。我看了三個十分鐘的片段，覺得我的雞巴要在褲子裡爆炸了，因為我一直想象著我的母親就是視頻中的女人。我本希望這對我之後的工作會有幫助，但在觀看過程中無法發洩讓我越來越沮喪，於是我關閉了筆記本電腦。

我按照媽媽的要求穿上了一條緊身牛仔褲，她以前經常罵我穿緊身牛仔褲，因為她可以“看到一切”。她還告訴我，不要穿內褲。這樣穿牛仔褲很尷尬，但這是她想要的。然後我穿了件黑無袖T恤，出了我曬得黝黑的胳膊。我覺得我穿什麼並不重要，叔叔肯定對我沒興趣。

他興趣的是媽媽。他說他只想看我們，但他想看媽媽已經很久了，而且他想要的就是滿足他的戀母情結。我希望他不會一直說個不停……

“嘿，回到地球上來吧。”媽媽說，“我們就快到了。”

我驚訝地發現我們已經停在了一座建築旁，比爾特莫爾酒店就在我們右邊。

“你還好嗎，親愛的？”

“嗯，我……我不知道。”

“沒事的，你昨晚的表現很好。”

“那是……叔叔不在，我們還要做更多。”

“我們會的，不會有事的。他會在那裡，但只是在一個角落裡。你看著我，專心聽我說。”她看了看我，眨了眨眼睛，“我會盡量引起你的興趣的。”

媽媽把車停在了代客泊車處，當我們下了車，媽媽把鑰匙遞給工作人員時，一種超現實的覺湧上心頭。當我們穿過玻璃門走進門廳時，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一條不歸路。要麼我接受這件事，讓媽媽高興，要麼我退縮，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就得找地方住，自生自滅。

事情是媽媽提出來的，否則叔叔不可能同意幫忙。進電梯時，媽媽握住我的手，緊緊地捏著。幸運的是，只有我們倆，媽媽摟住了我的肩膀。

“我愛你，瑞安。”

“我也愛你，媽媽。”

“我是認真的。”她把我轉過來面對著她，雙手捧著我的臉。“不管在房間裡發生什麼事，你要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這也是我們這麼做的原因。我不想說在這種情況下要為女孩們著想，所以就想想家人吧。家人做任何他們必須做的事，好嗎？”

“好的，”我抱著她，把她拉近我身邊，“我真的愛你，媽媽。”

“我知道，昨晚你抱著我的時候我就覺到了。雖然那是不對的，但和你躺在一起的覺非常好。”她親了親我的臉頰，“但今天不是這樣的。今天我是你的蕩婦媽媽，而你是我的好兒子，想和他的媽媽做愛。這就是我們接下來一個多小時的關係。之後，就恢復正常了。”

“這可不容易。”我說。

“我們以後再擔心這個，現在走吧。”電梯門打開，眼前是一條鋪著地毯的長走廊。“是時候找六萬個理由，不用擔心我們需要做什麼了。”她說。